付心寒來到了16號別墅前,他漸漸靠近別墅的一樓落地大牀。
此刻別墅內正傳來一陣陣鞭打在人身上的聲音,還有于飛龍狂野發泄的嘶吼聲。
落地窗的窗簾雖然是拉住的,但是還是露出一個縫隙,付心寒透過縫隙看去。
也就是這一眼,讓他勃然大怒!
屋裏面風月影被綁在一個椅子上,身體上全是血跡,臉上也是一片片明顯的清淤還有流過的血痕和淚痕。
再看于飛龍,光着膀子,手裏正拿着鞭子對着風月影肆意妄爲的抽打着。
這是典型的性格扭曲!一切的發泄,都要依靠暴力!
于飛龍抽打累了,然後又發瘋似的架起風月影的腿,然後又是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場景。
付心寒的拳頭都快捏出血來了!
畜生!
王八蛋!
這于飛龍,就TM不是個人!
只聽16號別墅大門發出“砰”一聲巨響,大門硬生生被付心寒一腳踹開!
于飛龍聽到門口的動靜,他不僅沒有什麼緊張,反而變得更加興奮。
“是付心寒來了嗎?”
“臥槽,這小子來了,我TM該怎麼辦?我爸不讓我弄死他,他自己過來送死啊!”
“我該怎麼辦?”
“好糾結啊,要不弄死吧。哈哈???”
付心寒幾個箭步,就衝到了客廳!看着于飛龍如此乖張行爲,這哪裏還是個人,這分明就是個人神共憤的畜生!
“畜生!”付心寒低沉一聲。
他上去對着于飛龍的臉上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于飛龍給抽的撞在了沙發上,沙發一個翻轉,于飛龍在地上滾了幾圈。
付心寒看着眼前被打的傷口咕咕出血的風月影,還有風月影衣服也被鞭子打成了一條條的,帶着血的皮膚也都裸露出來。
付心寒眼中露出憤怒和可憐,就在前一個小時,兩個人還在一起喝着咖啡,這一轉眼的功夫,風月影這個姑娘就
被摧殘成這個樣子。
與此同時,門被踹開,這麼大的動靜立即吸引來了張天華等人。
這羣人從另一邊急匆匆的敢來。
他們看到付心寒正在給風月影解繩子,還有在地上爬的于飛龍。
張天華當即暴呵道:“你TM敢打於少!”
于飛龍被張天華等人七手八腳的給扶起來,于飛龍什麼時候被人揍過,今天結結實實捱了付心寒一巴掌,直接打的他腦震盪都出來了。
“草尼瑪的,銅皮,劉冠松,給我弄死他!敢打我,TM的不想活了是吧!”
付心寒看到劉冠松時,付心寒更是眼神中快噴出火來了。
你劉冠松是風月影的男朋友,風月影被摧殘成這個樣子,你居然還在給於少把風放哨!
你難道不知道風月影爲了你,剛纔還在求我治你的病,你卻如此對待她!
你還是個人嗎?
你配的上風月影嗎?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付心寒肚子裏這些話,他是一句也講不出來,他是真的被氣到了,氣到胸脯上下起伏,嘴裏半天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而看向付心寒,又變成一種無奈和歉意。
“風月影,我帶你走!”付心寒斬釘截鐵說道。
風月影微微搖頭。
她當時抱着唯一希望和唯一機會給付心寒發了那條救命語音,風月影發完就後悔了。
在風月影眼中的付心寒,他不是武者,更不是什麼大人物。
他只是一個江城的一個三流世家的上門女婿!
他接到自己的求救,他能怎麼辦?
報警?
還是找他的靠山雁家幫忙?
顯然都不現實,或者說很難很難???
他能怎麼辦?
風月影甚至祈求付心寒已經入睡,不要看到那條語音。
在她心裏,哪怕付心寒來了,也是給於大少送死。
但是此刻付心寒忽然出現,風月影眼中除了無法言喻的感恩,還有就是深深的自責
。
她不能說話,但是卻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劉冠松,希望自己師兄看在自己最後的薄面,放過付心寒。
她看向于飛龍,希望于飛龍什麼事都衝着自己,不要爲難付心寒。
她覺得自己愧疚付心寒,如果付心寒再出了什麼事情,她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己。
她對自己發出那天短信,後悔到流淚。
付心寒,對不起!
你救不了我,你快走!
這是風月影最後的想要說的,她看着付心寒,希望付心寒明白。
不過,付心寒看向她的眼神,依舊是那種不容商量的肯定:我會帶你離開這裏的!一定,一定!
“你帶不走她!你自己也走不出這裏!”張天華指着付心寒吼道!
“就憑你們?”
一般的武者,都是武者氣息外漏。
但是付心寒練得武道,卻是內斂氣息。尋常武者根本覺察不出付心寒身上的氣息。
之前劉冠松和付心寒接觸過,據他了解,付心寒自己不是一個武者,但是付心寒身邊有一個叫吳兵的人,實力無限接近武者,還是一個槍神。當初吳兵一人,靠着懷裏的假槍,可是逼退過武侯爺等武者。
但是如今見付心寒孤身一人,吳兵想來也在江城,遠水怎麼能解近渴。
劉冠松瞪着付心寒,冷哼道:“你那個保鏢不在身邊,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憑什麼和我們鬥!”
“我等會就告訴你,我憑什麼和你們鬥!”付心寒語氣冰冷的說道。
張天華對劉冠松低聲問道:“這個付心寒,不會也是個武者吧?”
劉冠松心道,他要是自己是武者,當初他的公司也不至於到處找武道門派庇護了,他自己就可以庇護。
“他這個人,很是狂妄!或許懂些拳腳,但是據我所知,他不是什麼武者。”
“原來是在你們小地方牛逼慣了,以爲到了京城還能到處牛逼,我來請示一下於少,於少,等會你看付心寒,怎麼收拾?”
於少還捂着臉,他嘶吼道:“還TM問,給我打斷胳膊,不!給我綁起來,老子要親自打斷他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