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弓弩要比弓箭好用,張天華把箭穿上,對準了付心寒。

    此刻銅皮叫苦連連,他的現在體內真氣全部耗盡,可以說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再和付心寒乾耗下去,他就是死路一條。

    銅皮現在也是巴不得張天華一箭射死付心寒。

    這會氣氛相當緊張,付心寒心中同樣有些急躁了,這銅皮十分頑強,眼瞅着不行了,居然還能強撐着和自己乾耗着,更讓付心寒難受的是,這越到了後期,銅皮發出的內勁毒性越大,付心寒也快要抵禦不住銅皮毒氣的入侵。

    而且現在張天華手裏還搭上了弓弩,自己手裏已經沒有在投擲的暗器,付心寒也到了一種十分危險的時刻。

    “天華哥,你弓弩還沒搭好嗎?快啊,我馬上就撐不住了!”銅皮抱怨道。

    “好了,好了!催你麻痹啊。”張天華也是急躁,他此刻弓弩已經就位,就差瞄準好付心寒的身體發箭了。

    也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忽然遠處有手電光照射,有人喊道:“幹什麼呢!?”

    一箇中年人朝着這邊跑了過來,他一邊跑,一邊喊道:“住手!住手!”

    這個中年人叫孔瑞,他也是住在這個別墅區的,不過這個人,只是孔家別墅的一個寄居的親戚,生意也就是幾千萬那種的,算不上什麼大人物,平時喜歡多管閒事。

    張天華看到這個孔瑞跑過來,他的動作稍微停滯了一下,也是有些猶豫了,畢竟當着孔瑞殺人,被人家看着眼裏,這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於少,怎麼辦?”

    於少見到孔瑞跑過來,他暴跳如雷,氣的猛踩了幾下地上的花卉。

    “管TM的,給我先射死付心寒。”

    張天華這個人之所以能夠成爲於少的大紅人,這和他對於飛龍的話一絲不苟有極大關係。

    只見張天華幾乎在于飛龍話落,他手裏的弓弩就對準付心寒,不過是三秒的時間,他就射出了一支箭。

    此刻的付心寒,他完全被銅皮所牽制,銅皮也是豁出去了,嘴角都在流血,他知道自

    己只要再撐幾秒,只要托住付心寒,那支箭付心寒就躲不過去。

    付心寒雙目一橫,他丹田至胸腔運出最後一絲真氣,直接將銅皮震的身子直接九十度癱倒。

    眼瞅着那支箭就要射到付心寒的胸膛,付心寒也是猛地急轉身體,在空中如同一隻靈活的鳥兒,躲過了那支暗箭。

    不過付心寒雙腳落地的瞬間,付心寒也是嘴裏猛的吐出一口毒血。

    完了!

    自己剛纔急轉功力,這毒氣已經攻心,滲入五臟六腑了!

    現在不僅僅是付心寒右臂麻痹,全身都開始僵硬。

    銅皮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付心寒同樣是半天也站不來。場面再次僵持住了。

    不過令所有驚訝的是,劉冠松居然這時站了起來。

    他畢竟是武者,身體強勁,再加上他身體的傷勢缺陷,是一年之期,距離發作還有三四個月,再加上付心寒打出的暗器,付心寒勻不出太多勁力去發射暗器,所以劉冠松能在短時間內再次爬起來。

    劉冠松滿臉是血,人顯得格外猙獰。

    于飛龍對着劉冠松吼道:“殺死他,殺死他!”

    劉冠松再次揮動狂風拳,他剛走火入魔,按理說再次發功,絕對是傷己的,但是劉冠松心態奔潰扭曲,他今天說什麼也要殺了付心寒,一解心頭之恨。

    劉冠松的這一拳,正中付心寒的胸膛。

    付心寒嘴裏吐出一口鮮血,噴了劉冠松的一臉,劉冠松的面容就如同地獄惡鬼一般猙獰,人也是接近瘋狂。

    狂風拳是何等霸道,擊打一塊百斤重的鐵塊,一拳都能打出十幾米。

    付心寒直接被一拳打的人在空中形成一個拋物線,然後掉入了路邊的湖泊中。

    “死了!我殺了你,我終於殺了你!”

    “於少,我殺了付心寒的,我殺了付心寒!”劉冠松對着于飛龍嘴裏不斷的絮叨。

    于飛龍見付心寒被打入湖泊,他也是興奮的跳了起來。

    “死了沒?”

    “他中了銅皮的毒,毒氣這麼久早

    就滲入五臟六腑了,再加上中了我的狂風拳,恐怕內臟都被打爛了。”

    “那到底是死了沒死?”于飛龍追問道。

    “必死無疑!”劉冠松斬釘截鐵道。

    張天華也附和道:“這TM要是不死,付心寒逆天了!”

    “草,真TM便宜他了,老子還說砍斷他手腳,慢慢玩死他呢,這就死了!”

    張天華小聲問道:“要不要安排人去湖泊裏撈一下屍體,去確認一下。”

    “你看着辦吧。”

    此刻那個孔瑞目瞪口呆的呆立在原地,剛纔那一幕太讓他驚恐了。

    先生有人拿着弓弩射人,再就是有一個人被直接一拳頭打進了湖泊裏。

    “救人啊,救人啊!”

    孔瑞反應過來,他朝着湖泊跑了過來。

    孔瑞這個人還算是個熱心腸,他脫了鞋子,就跳入了湖泊裏去撈人。

    “這個人怎麼處理?”張天華小聲的問道。

    于飛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說我們殺死付心寒的一幕被他看到了,他會不會到處亂說啊?”

    “我明白了。”張天華做出一個知道這麼處理的表情,然後對着劉冠松道:“殺了他。”

    劉冠松這輩子就沒殺過人,除了付心寒。

    此刻張天華居然讓他再殺一人。

    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無辜的人。

    “殺了他?”劉冠松有些愣神。

    “沒聽見我的話,我教你殺了他!”張天華加重了語氣。

    “可是,可是???”劉冠松猶豫了。

    “你難道希望這個到處亂說,到時候連累於少?”

    于飛龍對着劉冠松勾了勾手:“冠松,你乖乖聽話,好處少不了你的。”

    其實劉冠松心裏明白,自己獻出風月影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劉冠松跳入了湖泊,他撕扯這還在水裏找人的孔瑞,把孔瑞的頭按入水中。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孔瑞掙扎一會,四肢漂浮,身體不動了。

    孔瑞,被劉冠松給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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