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能從那套經書裏看出這套內功心決的人,除了藏地大禪師若圖大師之外,還有一人,便是付泰安!”

    聽到付泰安,風月影不曉得此人名字,但是同爲姓付,風月影幾乎很快就聯想到了什麼。

    只聽伍師澤繼續說道:“剛纔被打下水的那小子也姓付,使用的也是龍象般若功,我要是沒看錯,他必是付泰安的孫子!付泰安的孫子,我不會救,我更可能救。”

    風月影眼前這位武道大師,居然認識付心寒的爺爺。

    付心寒的爺爺在風水界,明明天縱之才,風水本事絕步天下,但是卻少有人識得,唯一識得的那位柳老,卻又含含糊糊,閉口不提!

    這位武道大師伍師澤,居然通過付心寒的內勁,一眼就斷定付心寒的爺爺是付泰安,這着實是一個驚人的意外。

    但是付心寒本人,此刻卻見不到伍師澤,更無法從他口中打探到爺爺的事情的分毫。

    “爲什麼?伍前輩,你爲什麼不救付心寒?”

    “爲什麼?他爺爺付泰安多牛啊,不是前知一千年,後知五百年嗎?他孫子出事了,讓付泰安自己來救。”伍師澤嘴裏沒好氣的說道。

    想來伍師澤和付心寒的爺爺是有什麼仇,而且聽伍師澤的言語,可能他還不知道付心寒的爺爺已經過世了。

    “丫頭,那小子我是不會救的,我現在只關心你的想法。”

    一旁田烈火催促道:“丫頭,你想明白了沒,到底要不要投到師傅門下?”

    此刻於飛龍的人還在湖泊邊上搜索,又有一羣人朝着這邊走去。

    “田總在夜釣,別過來影響我們田總!”

    田烈火的人上前攔住了于飛龍的人,于飛龍的人有些不敢去招惹田烈火,田烈火雖然不是頂級豪門貴族,但也是京城知名大商人,而且田烈火還有一個身份,京城武道協會副會長。

    “田總怎麼忽然過來夜釣了?”

    “麻煩各位請示一下田總,我們是於少的人,於少家啦

    進賊了,東西丟了,我們在抓小偷呢。”

    “是啊,是啊,我們等會腳步放慢點,不會影響田總夜釣的。”

    此刻田烈火瞅了一眼外圍的搜查風月影的人,他回過頭看向風月影:“你應該知道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風月影的目光先是呆呆的望着湖泊,湖泊波光粼粼,彷彿能映照出風月影心中對付心寒的愧疚。

    同時風月影的目光又轉向了于飛龍的別墅,目光中透着無法言語的恨意。

    自己今日被劉冠松出賣的仇,要報!

    被于飛龍凌辱的仇,要報!

    風月影忽然挪動,身體雖然因爲肌肉痙攣微微抖動,但還是強撐着身體爬了起來。

    風月影先是站直了身體,然後雙膝一折,便跪在了伍師澤的面前。

    “師傅!”

    風月影嘴裏終於說出了這個兩個字。

    伍師澤點點頭,他知道風月影拜自己爲師的目的。

    “跟着我,三年之內不得離開我身邊,除了跟我學藝,還要照顧我起居。三年之後,我會放你離開,到時候你學到了我的外拳,哼,對付那些崆峒派的雜毛,還不是手到擒來。”

    風月影眼中只有仇恨和愧疚,她跪在地上,對着伍師澤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田烈火見師父收了一個愛徒,田烈火也是爲師父感到高興,他哈哈笑道:“你別緊繃着臉了,你要記住,跟着師父,是你這輩子的榮幸,你應該高興。”

    田烈火話剛落,他的人忽然跑過稟告道:“田總,于飛龍的人嚷着非要過來搜人。”

    現在風月影已經是他小師妹了,他嘴裏罵道:“搜個屁!讓他們滾!”

    田烈火的人領命跑了回去,有了田烈火的指示,態度也強硬了很多,連推帶搡的幾句話就把于飛龍的人給轟走了。

    于飛龍在醫院裏縫合了指頭,也得虧張天華激靈,拿冰塊冷凍了指頭,再加上於家請的起京城最好的外科大夫,他的手指頭只要恢復階段不出問題

    ,日後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于飛龍被推出手術室剛甦醒,感到手上的痛處,他嘴裏罵罵咧咧的,連同醫生護士都罵了個遍。

    張天華揮揮手,把醫生都給轟了出去。

    “華子,賣我槍的那個姓張的真TM找死,敢賣我劣質槍,你回頭找人給我弄死他!”

    “於少,你劣質槍的事先放放吧,今天加上風月影到現在還沒找到,這死娘們現在就是一個隱患。”張天華說道。

    于飛龍性格暴力,不過並不代表他缺心眼。

    “怕個屁,別墅區管監控的李經理你那邊都搞定了吧?”

    “收了我們一百萬,晚上別墅區的所有監控都被掐掉了。”張天華道。

    “那還怕個屁,又沒有證據,風月影就算去告狀,她什麼證據都沒有,我們請最好的律師,玩死她。再說了,她回家說不定一回想,就想通了。敢告我,那就是找死!”

    于飛龍像是又想起什麼,他對張天華吩咐道:“風月影老家裏,還有她爸吧,派人過去潑點紅漆,再送點花圈。”

    這于飛龍可是夠陰狠的,你風月影但凡敢告我,我要讓你全家陪葬。

    張天華附和一起陰笑了幾聲,然後說道:“孔瑞的屍體,已經送到老山林裏去埋了。不過付心寒的屍體,我們撒出去的人手,到現在爲止,也沒找到啊。”

    也就在兩個人在這裏竊竊私語時,病房門被人推開。

    于飛龍直接破口罵道:“TM的誰啊?老子讓你進來了?”

    “我是你老子!”

    只見進來的人赫然是于飛龍的他爸——於海!

    於海幾乎是氣急敗壞的走了進來,如果不是于飛龍還躺在病牀上,手指頭纏着紗布,他恨不得上去在兒子臉上狠狠的抽幾個耳光!

    “爸,怎麼是你啊?誰嘴巴這麼大,把你給驚動了。”于飛龍嘟囔道。

    “你惹得事情還不夠大嗎?這件事要是我還被你矇在鼓裏,到時候出事了,你以爲你能逃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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