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不是不報,而是要等!付先生,你是人中龍,遲早潛龍出淵。你現在動了于飛龍,於家還不是你現在實力能對抗的了的。”

    “你叫我隱忍?叫我把這口氣嚥下去?”

    “付先生,論隱忍,我不用多說,您一身本事,卻在姚家默默無聞了整整三年,當了三年窩囊的上門女婿。現在卻忍不住了?”

    “當初隱忍,是我答應我爺爺的!無論多苦多憋屈,我都會做到。”

    “那你想過沒有,你爺爺爲什麼叫你隱忍三年!”黃羣野喝了一口茶,反問付心寒。

    “我爺爺向來低調謹慎,他說我是飛龍在天,天將罰之!便要壓我三年,鎮我三年神通,鎖我飛龍命格!”

    黃羣野聽完付心寒所說,頓時對付心寒的爺爺心存敬佩:“老先生看的深遠,他說的既是表象,又是真相。雖然語言是玄而又玄的話,不過我相信你爺爺要說的話,遠不止於此。你現在這個年齡,還體會不到你爺爺的良苦用心。”

    “我爺爺只約束我三年,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年之久了,我沒有必要再去受這份氣!”

    “我知道,你現在有實力要了於家少爺的命,但是於家是個勢力集團,他背後肯定還有比銅皮更厲害的武者,銅皮不是你對手,但是總有是你對手的人!”

    黃羣野是真心爲了付心寒着想,只已經不僅僅是爲了還付心寒之前的恩情,更多是看重付心寒這個人,這個未來可能會幫到他的人,他不希望付心寒出任何風險和意外。

    黃羣野繼續說道:“我沒說讓你去受這份氣,這份氣,我代表你去討要!”

    黃羣野很會說話,他沒有說我幫你去討要,而是誰我代表你去討要。代表的含義,說到底還是付心寒本人,不過是黃羣野當了一下過度人。

    付心寒沒有多說什麼,他也明白,自己殺了于飛龍,可能會惹來更多的災禍,他不怕別人怎麼去對付他,他害怕的是於家去針對自己的家庭。

    自己在江城,還有愛人。

    還有把自己當成親兒子的岳父岳母。

    黃羣野見付心寒像是默許了自己的想法,他拿出電話,在撥打那個號碼前,他對付心寒說道:“我會讓你滿意的,付先生。這口氣,也絕不會這麼簡單的嚥下去。”

    黃羣野說完,他便拿着電話先走出了茶室。

    黃羣野的電話,自然是打給於海的。

    於海在接到黃羣野的電話時,顯得很是奇怪,他是留有過黃羣野的電話,但是他和黃羣野也就是一樁買賣的關係,沒什麼太大交情,另外就是倆人同一個別墅區,不過也沒怎麼過多來往過,怎麼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這就讓於海覺得事情有些古怪。

    於海這邊還在給幾個武者吩咐事情,事情當然是關於他兒子于飛龍的事情。

    “你們先下去吧,付心寒的下落你們趕緊打探,這個人,你們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不要要了他的命。”

    這些武者點點頭,便走出了房間,於海嘴裏說了一句:“敢和我們於家對着幹,腦子鏽住了吧!”

    人都走出房間,於海這才接通了黃羣野的電話。

    “黃兄啊,你好,你好,忽然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於總,是有些事情想找你聊聊。”

    於海估計又是生意上的事情,他現在沒有心思談生意,兒子那攤子事情,讓他現在頭都大了。

    但是黃羣野的面子,於海還是要給的。

    “那你說吧。”

    黃羣野也沒有過多開場白,直接就說道:“於總,我想和你談談付心寒的事情。”

    黃羣野此話一出,于飛龍當時臉色就變了。

    “黃總,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

    “還有什麼不太明白的,你兒子和付心寒的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於總難道還不知道?”

    於海握着電話,在房間裏踱步着。他腦子裏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難道說付心寒背後不是雁家,而是黃家?

    如果是黃家,那可就不好處理了!

    黃羣野這個人身份很特殊,而且做事情可沒有那麼心慈手軟。

    於海開口道:“這麼說,付心寒是你的人?”

    “什麼你的我的人,付心寒不是下人,是我朋友,我是代表付心寒和你先談談話,你應該知道,付心寒正在報復你們家。”

    “你想怎麼樣?”於海問道。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收尾了事?於總,我現在介入這件事,對你而言,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

    於海腦子裏在拼命思考這其中的關係利弊!

    黃羣野說的很對,如果付心寒能聽他的,讓付心寒立即收手不再對付他們於家,這是有好處的,至少自己不用整天提心吊膽防備。

    二來,黃羣野既然代表付心寒,這已經不是自己和付心寒之間的矛盾,這可能要上升到於家和黃家的矛盾,這也不是於海想看到的。

    三來,于飛龍現在得罪了馮部,如果於飛龍所涉的案,全部被黃羣野給翻出來,那自己兒子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絕無挽回的餘地!

    “你想要什麼條件和解?”於海問道。

    “你可以先說說看。”黃羣野淡淡的說道。

    黃羣野是談判的高手,他幾句話就掌握了主動權。

    於海沉思了一會,然後說道:“賠錢!付心寒一個地方來的,賠他一筆像樣的款子,你覺得怎麼樣?”

    “這就是你解決問題的誠意?”黃羣野反問道。

    於海又沉思了一會,他說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們想要什麼!”

    “兩個字:態度!”

    於海也是聰明人,他怎麼會不明白黃羣野的意思,這是要讓自己兒子給付心寒賠罪!

    “道歉就免了吧,我飛龍未來事要繼承我們於家的,他的臉面,就是我們於家的臉面。”於海停頓了一下,他然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定,然後說道:“既然有人要付出代價,那黃總你就等一會看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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