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人現在心思就立刻叫付心寒停手!

    因爲他們也怕付心寒真的治好老爺子。

    反正老太太也是決定既然要治姚家老爺子,那這個功勞就絕對不能是姚方泰他們家的。

    姚天一的那個祖籍是江城師兄,姚天一親自去接了,估計再有一會也就過來。

    他們不論怎麼樣,也要拖着不讓付心寒給老爺子治療下去。

    “讓我們進去!”

    “讓付心寒停手!”

    姚家人嚷嚷着,然後就要硬闖。

    肖主任被逼的沒脾氣了,他低吼了一聲:“都安靜點!”

    姚家人稍微安靜了一點後,肖主任說道:“我等會讓你們進去,這也是你們看望病人的權利。不過有一點我提前給你們說明白,病人的治療,已經到了至關重要的一步,現在忽然停滯,我不知道會不會對病人造成嚴重的影響,你們自己想明白了。我醜話說到前邊,要是出了事情,你們自己負責,和我們醫院無關!”

    肖主任說完然後對着姚家老四的鏡頭說道:“我的話,你都錄進去了吧?這都是證據,以後別找我們扯皮就行。”

    “能出什麼事!再說了,等會大國手謝老的親傳弟子就要過來,有謝老的弟子接手,還能出事就見鬼了!”

    肖主任心中暗道:“前幾天怎麼不見你們一家人這麼積極,現在人家女婿過來了,你們也變積極了?”

    這時姚方泰也聽到屋外的動靜,他也走出了病房。

    肖主任看到是姚方泰出來,他對姚方泰說道:“正好你也出來了,你們家的事,你們自己商量吧。”

    肖主任內心當然希望姚方泰能夠說服姚家人,付心寒那種神乎其乎的鍼灸技法,能夠從頭看到結果,是一種享受。

    肖主任雖然中途被打斷了,但是肖主任還是很期待最終的結果。

    之前和劉巧雲打過架的姚家老二媳婦,這是姚家女人裏最潑婦的。

    她直接衝了過來,一把扯着姚方泰的西服:“姚方泰,你現在真

    是長能耐了,一聲不響的就帶着你們那個懂點狗屁醫術的上門女婿私自給老爺子治病,你也不知道給媽說一聲,你眼中還有沒有咱媽!”

    這一羣姚家女人,頓時都跟撒潑症發作了一樣,幾乎是一起衝到了姚方泰身前。

    “趕緊叫你們家那個廢物住手!”

    “就是,你們家那個廢物萬一把老爺子治出個好歹,你們就是跪在老太太腳下求饒,老太太也不會饒過你們一家的。”

    “姚家別的事情也沒見這麼上心,上次你二弟不就找你廠子要點貨,瞧你那個秉公執法的虛僞樣子,一點忙也不給幫。現在姚家的事情你倒是上心了!巴結老爺子,利用老爺子爭奪遺產,你們家可真不是東西啊。”

    姚方泰就被罵跟龜孫子似的,他又不好發聲反駁,氣的也是胸膛不斷的上下起伏。

    這些女人嘰嘰喳喳的叫喚,肖主任聽着都快急死了。

    本來他們中醫院的牆隔音就不好,他們屋外面大吵大鬧,屋裏面聽的可是清清楚楚。

    就算付心寒的技藝再高超,也受不了外面不停的噪音轟炸啊。

    此刻付心寒屏氣凝神,手中的握着毫針。

    觀摩的衆人心中都在爲付心寒捏了把汗,這施針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如果是他們正在給病人施針或者做手術,外面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沒法聚精會神。

    不過付心寒手中的毫針,穩健起步,扎針過程中行雲流水,付心寒絲毫沒有受到外面動靜的任何影響。

    楊教授暗讚道:付先生的真是不得了啊,小小年紀,心境就能做到心如止水,自己活了一把年齡了,就從來沒有一次能夠做到如此心境下施針的。

    儘管付心寒沒有受到外面噪聲的影響,但是精氣神的消耗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付心寒稍微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活動着指關節,旁邊的小護士要幫付心寒去擦着額頭的細汗。

    姚婉清趕緊上前一步,要過小護士手裏的毛巾,彎着腰給付心寒擦着汗。

    “不用擦了,婉姐。最後一針了!

    ”

    付心寒這一次沒有去拿新的針具,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自己施展的第一針——長針上。

    楊教授腦子裏頓時就想到了,這是要施展這套針法的精髓了吧?

    傳說中的透穴針法?!

    之前的一陣兩穴,其實就是來自透穴針法中的一種。

    施展這種針法,可是需要對人體脈絡、穴位、皮肉厚度有極強的瞭解,如果眼睛達不到透視儀的水平,是根本無法施展透穴針法的。

    付心寒的手已經要去碰那根長針了,也就在這時,病房大門被人從外面粗暴給推開了。

    姚家人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領頭的姚家老二推搡着前邊礙事擋道的醫生,姚方北在後邊和姚方泰拉扯着,其他的姚家子女把老太太圍在中間,本來就不大的病房裏,瞬間擠得滿滿當當的。

    姚家老二看着付心寒在施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了過去想要打斷付心寒。

    “付心寒,停手,停手!我讓你停手!”

    姚方山一隻手就要碰到付心寒的時候,付心寒猛地停住施針,如果剛纔自己施針被姚方山給打擾了,這最後一針但凡出現一點差錯,老爺子別說醒過來,可能命都會懸了。

    付心寒右手停住施針,左手一把握住了姚方山推過來的手,付心寒不過是左手微微用力一扭,就扭動姚方山疼的嗷嘮一嗓子。

    “疼,疼,疼,你TM鬆手啊!”

    付心寒擰着姚方山的手腕,疼的姚方山不停腰板都彎下來了。

    在場的一衆醫生看着姚方山被付心寒收拾,心中都覺得出了一口悶氣。

    剛纔人家可是在施針,人家付先生那可是鬼神莫測的施針手法,能看到付心寒施針,不說三生有幸吧,那也是多少年難得一見的機會,就被你這個搗亂的給打斷了!

    而且人家付先生那是在救人,那是你能隨隨便便過去打擾的嗎?

    這時老太太那威嚴的聲音響起:“付心寒!你想幹什麼!他是你二叔!你連你二叔都要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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