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看着付心寒,心中更是樂道:你小子絕對和這位雁小姐有點什麼關係,要不然怎麼爲人家思考的這麼全面,這麼貼心呢。

    許君說道:“韓進的藍圖,我也很欣賞,那這樣吧,回頭我們再聚一聚,想要入股的都表明一下態度,這個發起人我來當,不過最大股東我可不會當的。”

    許君他有自己的考慮,誰出資最多,那可是要承受各方面壓力最大。他的君子資本纔是他的主業,至於這家會所,許君還不想耗費太多精力。

    付心寒說說道:“行,那到時候再議這件事。”

    今天給雁凌雪的接風宴一直在武天超被喝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來,這才宣佈到此結束了。

    今晚大夥都喝了不少酒,包括雁凌雪。

    各位老闆都帶着自己的保鏢和司機,不是老闆的付心寒讓人安排了車送了回家。

    至於雁凌雪,付心寒還是親自把她送回酒店,不過開車的人卻是代價司機。

    付心寒坐在副駕上,扭頭瞥了一眼雁凌雪,發現雁凌雪居然在後排發出微微的鼾聲,這個大小姐居然喝多睡着了。

    看着雁凌雪穿着單薄,付心寒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雁凌雪的身上。

    雁凌雪微微睜開眼睛,對於付心寒的衣服,她欣然接受,並且蓋在身上居然覺得似乎比自己的衣服還要溫暖一些。

    郾城市郊區。

    京城於家投資的酒廠這些天一直忙忙碌碌。

    老東家於家就在前幾天把酒廠轉讓給了一個叫做付心寒的人,酒廠上下的員工到處打聽付心寒是何許人也。

    可是能打探到關於付心寒的消息,實在少的可伶。

    郾城的酒廠可是於海最中意的一個生意,居然忽然之間轉手讓人,讓所有人都有種錯覺,一是京城老於家碰到事了,要不然也絕對不會把中意的酒廠送人。

    二是接手郾城酒廠的這個人,一定是個大人物,權勢絕對不在老於家之下。

    而

    他們覺得那位接手的大人物付心寒,此刻正坐在江城錦繡名流匯的包間裏聽着總經理衛中梁正在給他彙報這半年的經營情況。

    “付總,名流匯這半年淨利潤額有三千二百萬,相比去年持平,新增鑽石VIP兩位,都是江城新興起的兩位年輕五千萬身家的企業家,新至尊VIP會員一位,是隔壁省的財團的一位公子,是君子資本的許君介紹到我們名流匯的。”

    名流匯其實有多少收入,付心寒並不太重視,名流匯畢竟是江城乃至本身最高端的私人會所,付心寒要做的就是增加會所的高端會員,尤其是頂級高端會員,這些人的加入,就是名流匯的資源,會起到源源不斷吸收那些低級別會員的作用。

    付心寒笑道:“許君總還是夠意思,回頭我還得請他喫頓飯,衛總,你到時候作陪,有你的酒量給我撐着,我心裏有底。”

    付心寒這也是間接的誇讚和獎勵衛中梁,衛中梁也是個聰明人,他立馬明白付心寒的意思,這是老闆把自己當成了身邊的人在重用,付老闆的性格衛中梁接觸了這麼久,他也算搞明白了,一旦付老闆把你當成親信,那好處絕對不會少。

    衛中梁趕緊笑道:“那我就聽付總的安排。”

    付心寒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然後對衛中梁說道:“名流匯的經營情況彙報先停下,衛總,我問你件事。”

    “什麼事?”衛中梁有些奇怪,他不知道老闆忽然要問自己什麼事情,他也沒有提前做準備,生怕回答不好。

    “我聽說你這個人不僅酒量大,而且對於品酒,很有一套啊,是不是啊?”

    “那都是朋友們的擡舉。”衛中梁捧着自己的啤酒肚哈哈笑道。他還以爲老闆會問什麼難答的問題,原來是關於酒的事,衛中梁能穩穩當了這麼多年名流匯的總經理,除了和他迎來送往那套本事之外,他自身對於酒方面的絕活,也是不無關係的。

    衛中梁酒量很大,他狀態好的生活,白酒、紅酒、啤酒倒着喝,並且連着一晚上能

    賠三桌客人不倒,這是一門絕活。

    再一個衛中梁對古今中外的酒,可以做到一沾舌頭就能判斷出大致是哪年產的,什麼地方產的,有沒有勾兌酒精,並且幾乎說的不會出入很大。

    付心寒見衛中梁確實對自己在酒這方面的造詣有很大自信,付心寒說道:“等會你去準備一下,下午你跟我一起去趟郾城。”

    衛中梁不知道付心寒要去幹什麼,他問道:“去郾城幹什麼去呀?”

    “我在郾城接手了一家酒廠,你對酒有研究,你陪我一起過去看看。”

    衛中梁因爲對酒很關注,郾城於家的那家酒廠在業界也是小有名氣,儘管郾城距離江城不過一兩百公里的路程,但是因爲郾城的酒出貨很少,而且不外銷售,衛中梁到目前爲止也沒有喝過一次。

    就在前幾天郾城酒廠換老闆的消息弄得沸沸揚揚,衛中梁也是聽聞過的。

    難道說郾城酒廠新接手的老闆,就是自己的老闆付總?

    付心寒看衛中梁這幅驚訝的表情,付心寒笑道:“衛總,你猜對了,現在郾城那家酒廠屬於我了。”

    付心寒吩咐好衛中梁,然後又對在名流匯待命的吳兵說道:“吳兵,你下午也一起跟我過去。”

    “去郾城嗎?”

    “對郾城。”

    吳兵聽到郾城兩個字,他臉上的神色明顯微微一變,像是他心底有什麼事情似的。

    付心寒便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

    吳兵雖然說沒什麼,但是付心寒總覺得吳兵心裏有事,他聽到郾城的反應明顯不太對勁。

    等衛中梁那邊安排好名流匯的事務,吳兵開着付心寒的車,衛中梁坐在副駕,付心寒一個人坐在後排,此刻的他倒是有點像個成功人士,又有司機,又是陪同下屬。

    付心寒沒有直接去郾城市郊的酒廠,而是先去了市區。

    付心寒的車停在市區天業大酒店樓下,這家大酒店是郾城最豪華的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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