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奇門神醫付心寒姚婉清 >第717章 亂七八糟的講究
    詹利民不敢附和,他也覺得自己不夠格評價人家秦副會長。

    也就衛中梁哈哈笑道:“付總您現在越來像個企業家了,說出來的話還挺有哲理的嘛。”

    付心寒看了一眼衛中梁,這個衛中梁拍馬屁的本事可是比詹利民強很多。

    詹利民又彙報了一些情況,幾輛車就開進了天業酒樓的樓下。

    從車裏走下來幾個人,詹利民立即給付心寒耳邊低聲介紹道:“那位帶着黑框眼鏡,穿着一身黑西服的人,就是秦副會長。那位和秦副會長並肩同行的,是郾城主管電力的王副局,還有那位個子不高的是郾城主管衛生的趙主任。”

    詹利民把關鍵幾位人物給付心寒介紹完後,付心寒帶着自己的人就朝着秦有書走了過去。

    “秦會長,還有各位領導好。我是付心寒。”

    付心寒先是主動朝着秦有書伸出了手。

    秦有書不鹹不淡的和付心寒握了握手,付心寒又緊接着和郾城的幾位領導也握了握手。

    “付總年輕的讓我有些驚訝啊,我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我還在接頭賣散酒呢,付總就已經從京城於家手裏收購了價值幾個億的酒廠,了不得啊。”

    一旁的幾個領導也是說着冠冕堂皇的話,意思都是付心寒你本事挺大。

    一見面雙方顯得十分客套,每句話都是恭維的大話,說出來費口舌,聽着沒營養。

    付心寒也不想在門口這般浪費時間,便說道:“秦會長,還有各位領導,我們移步到包間吧。”

    這秦有書把玩着手裏的佛珠,他一邊把玩佛珠,一邊問道:“你們訂的包間是幾樓啊?”

    付心寒被問的有些莫民奇妙,一旁的詹利民趕緊答覆道:“八樓,天業酒樓最大的那個包間。”

    這個包間可以說是天業酒樓最好的,他爲了在新老闆付心寒面前表現好,能有個初次見面的好印象,詹利民爲了訂這個包間,可是沒少花功夫。

    “八樓啊。”秦有書沉思了一會,然後手指頭還在

    掐算,看着就跟算命一樣。

    “今天的日肖是蛇衝月,我今天的五行運勢是白臘金,八樓這個樓層倒是和我今天的運勢不衝突,可以。那包間什麼房號?”

    詹利民說道:“8888”

    “四個八!又有八又有四,這就不妥了,三八爲木,四九爲金,金木相剋,你這不是讓我今天倒大黴吧。”

    這個秦有書居然還是個迷信風水易經的人,不過讓付心寒哭笑不得的是,這個秦有書的講究,除了三八爲木,四九爲金,金木相剋這個定律是對的,不過對應這個口訣應對的實際分析卻是差之千里。

    這和包間是四個八沒有半點關係。

    詹利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看向付心寒在問詢付心寒的意見,付心寒也不想和秦有書爭論什麼。

    付心寒看向秦有書,然後問道:“秦會長,沒想到你也對風水易經有研究,不知道你覺得幾樓什麼號碼的包間吉利,我讓詹廠長去更換。”

    秦有書又掐算了一番,然後說道:“八樓可以,我今天算的十二爲大吉,8012包間我看可以。”

    付心寒直接對詹利民吩咐道:“詹廠長你去和酒店經理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換到8012包間。”

    詹利民心中也是覺得奇怪,這身份的人就是古怪,就連喫飯的包間也是挑來挑去,放着酒店最大最好的包間不要,非要換個一般的包間。

    沒一會功夫,詹利民就跑了回來。

    “付總,8012包間還在,我已經讓酒店給我們更換了。”

    付心寒對秦有書說道:“秦會長,那我們現在上樓先喫飯吧。”

    詹利民在前面開路,帶着後邊一羣人進入包間後。

    包間最裏面的主位,付心寒親自給秦有書挪開椅子,然後把秦有書請到了座位上。

    另一邊,付心寒帶來的衛中梁和吳兵,就坐到了靠近門口的位置。

    不過吳兵入座的時候,忽然秦有書身邊類似祕書之類的人看着吳兵,然後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

    句:“司機都上主席喫飯了?沒點規矩。”

    秦有書的祕書這句話,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當時本來已經準備坐下的吳兵,然後又站了起來。

    他對付心寒說道:“老闆,中午我出去喫。”

    “你坐下。”

    吳兵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的確不配和這些老闆、領導這類的人一起喫飯,說白了他只是付心寒手下的一個保安。

    吳兵也知道付心寒今天來的目的,想要順利的拿下這家酒廠,這個秦有書的態度起到關鍵作用。

    “老闆,我???”

    “我說了,你坐下,就在這裏喫。我沒讓你走,誰也不能趕你走!”

    付心寒此話一出,飯局上的氣氛頓時變了!

    當時那幾個在座的領導心中就暗道:這個江城來的叫付心寒的人,怕是腦子不清醒吧。

    你說這句話什麼意思,看似你是說給秦會長的那個多嘴祕書聽的,實際還不是說給秦會長聽的!

    這個付心寒居然爲了一個司機,還沒開席就把人家秦會長給得罪了。

    一旁的詹利民也是愁眉苦臉,他心中也是說道:付總啊,付總,你還是太年輕,太沖動,就算你體恤下屬,但是你別忘記你今天的目的啊。我們大費苦心把秦會長還有各位領導請出來,你這麼一句話,直接就把我們的路給堵死了。

    付心寒說完這句話,秦有書身邊的那個祕書當時臉上就出現了一股怒意。

    那祕書似乎有所依仗,他直接就對付心寒低沉道:“付總,你這話什麼意思?”

    付心寒盯着這個祕書,然後問道:“我想請問一下,你是秦會長身邊的什麼人?”

    “我是秦會長的祕書!”

    “那你告訴我祕書和司機有什麼區別?難道祕書就高人一等了嗎?說到底都是老闆手底下的打工的。”

    付心寒這話言下之意便是,既然都是打工的,憑什麼你叫人家司機不能一起喫飯?難道這是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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