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秦有書雖然記得是上個月在會議室燙傷了左手,但是是具體哪一天,我自己都記不清楚了,而且當時燙傷不嚴重,現在一個月過去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傷痕,付心寒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這也是算出來的?這未免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議了吧?算命都能算出哪一天哪個地點自己哪個位置受傷,這怎麼可能!

    其實付心寒算出秦有書左手被燙傷太簡單了,付心寒可是不僅僅精通命理面相推算,更擅長中醫。

    秦有書左手的燙傷雖然好了,但是淺淺不易覺察的燙傷痕跡,還是逃不過付心寒的眼睛,付心寒再結合之前算出秦有書的近期的命中火和水結合的兇相,不難猜出秦有書的左手被燙傷的這件事。

    “就算你看出我左手被燙傷,可是這和我那個張祕書有什麼關係?”

    “倒水的人的確不是那個張祕書,但是開水壺難道和那個張祕書一點關係沒有嗎?”付心寒淺淺的笑着。

    被付心寒這麼一說,秦有書猛地想起一件事,那天張祕書說他弄了一些好茶,本來是他拿出自己的養生壺,要給自己倒茶,後來被那個笨手笨腳的員工搶着過去獻殷勤。

    說到底那個茶壺和燙傷自己的開水,可都是張祕書的!

    付心寒看秦有書的面色微變,付心寒就知道秦有書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付心寒接着說道:“這些小事我就不說了,我說件可能會因爲刑剋主人會差點要命的事情吧。”

    “哪裏有要命的事情!?”秦有書冷哼道。

    這個張祕書根自己有兩年了,自己可是從來沒有碰到過任何威脅到什麼的事情。

    付心寒這句話,顯然就有些危言聳聽了。

    “秦會長你覺得沒有威脅到你生命的事情嗎?”

    “我又不是健忘症,有沒有,我自己會不清楚?”秦有書說道。

    “那我幫你回憶一下,大概在兩年前吧,月份差不多,和也是十

    一月。”

    兩年前的十一月,張祕書纔到秦有書身邊不到一個月。

    付心寒接着說道:“我要是估算沒錯的話,秦會長你身邊應該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吧。”

    付心寒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然後才說道:“那個時候你開的什麼牌子的車,我算出來,不過我能算出來那段時間你的座駕是一輛黑色的。”

    “這和我的車有什麼關係,又和車顏色又有什麼關係?”秦有書對付心寒這種說話大喘氣有些不滿。

    “秦會長你聽我說完,你的那位張祕書剛給開始跟你的時候,應該是祕書兼司機吧。在兩年前的十一月的某一天,具體某一天,我算不出來,當然也不重要,因爲那個月你的那位張祕書都對你刑剋的厲害。”

    付心寒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那個月,按照你們主僕相剋的命格來看,他會在那個月讓秦會長你以交通事故掉半條命!”

    秦有書直接反駁道:“我兩年前沒有發生過任何交通事故!”

    “你聽我說完,但是秦會長,或許是你自己懂得易經和風水,你選的黑色的車,救了你一命。”

    之前說過秦有書這個人極度迷信風水,而且喜歡大事小事都會算一卦。他當時買車的顏色和車牌號,也是他自己算了半天的結果。

    還真別說,秦有書當時居然誤打誤撞,選的黑色還真是破了刑剋主人的這個風水煞局。

    當然秦有書自己本人根本不知道他誤打誤撞還破了局,他也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選的黑色車起到了什麼作用。

    付心寒接着說道:“黑色屬水,水能載舟,你的車一上馬路,便是一葉危舟,不過也幸虧是黑色,讓你那一個月本該出交通事故的車,才能轉危爲安,化險爲夷。”

    “秦會長,你仔細想想,兩年前的十一月,你的車雖然安然無恙,但是你應該是親眼目睹過一起重大交通事故吧,發生事故的車是紅色的吧,紅色引煞。你這是用黑色破局,刑剋轉移的結果!”

    秦有

    書的腦海裏忽然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兩年前自己是沒有出過任何交通事故,但是確實如付心寒所說,當時自己是真的見到過一起賓利撞在大貨車,那輛賓利的司機被氣囊頂住,只是昏迷。

    不過後邊的老闆被甩飛了出去,在地上劃出兩米多長的血痕,當時看着跟死了一樣,場面很是血腥。

    那起事故秦有書印象很深刻,此刻他猛地回憶,忽然記起那輛車的顏色赫然就是紅色的!

    秦有書此刻如坐鍼氈!

    這還有什麼說的,付心寒說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話都是如此真實不容的反駁!

    他篤信自己的對風水命理也算精通,居然連自己身邊出現了一個克自己的人!

    自己居然會把一個剋制自己的人當做祕書放在身邊整整兩年!

    也多虧自己誤打誤撞,救了自己一命!

    如果不是付心寒點破,自己恐怕早晚還會出事!

    付心寒此刻再次看向秦有書:“秦會長,我剛纔看你祕書的面相,他今天還會刑剋於你,而且不出我預料的話,應該會在酒宴上。我趕走他,秦會長,你現在應該可以理解我的苦衷了吧。”

    在座的各位領導,包括付心寒的手下衛中梁幾人,都是被驚訝的目瞪口呆!

    居然反轉了!

    所有人以爲付心寒剛纔趕走秦會長的祕書,就是赤裸裸的開罪秦會長。

    但是哪裏料到,這哪裏是開罪人家秦會長,這分明就是在幫助人家秦會長,而且還是一個涉及秦會長性命相關的天大人情!

    此刻秦有書叫服務員給自己倒滿了酒水,那服務員開始只是給秦有書倒了三分之二杯。

    “不夠,倒滿!”秦有書卻對服務員吩咐道。

    滿滿一杯都要溢出來的酒杯,被秦有書舉了起來,然後對向付心寒。

    令所有人大爲震驚的是本來是付心寒來求秦會長的,但是現在反過來了。

    這飯菜一個都沒上,酒宴還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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