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衛生局,供電局,自來水廠幾個部門的人到了我們廠門口,他們說,要封停了我們廠啊!”

    衆人一聽老陸的慌慌張張的話,頓時都坐不住了。

    我的媽呀,市裏三大部門聯合過來要封停我們酒廠,要說一兩個部門,或許還有辦法對付過去,但是三個部門聯合出手,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坐在付心寒身邊的衛中梁不解道:“昨天我們不是在酒桌上擺平了酒協的那位副會長秦有書嘛,當時那幾個領導也看在秦有書的面子上,還滿嘴答應給我們時間,怎麼這才過了一天,就給我們來這麼一齣戲?”

    付心寒也是有些疑惑,他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給秦有書打個電話。”

    報信的老陸聽到付心寒提到秦有書,他就插了句嘴道:“秦會長也來了,他就在酒廠大門口!他和那幾個市領導,還有幾個我眼生的人在聊着什麼。”

    衛中梁聽到秦有書居然也到了,而且居然還和那幾個給酒廠上眼藥的領導在聊天。

    他就沒好氣的說道:“這個秦會長翻臉比翻書快。昨天付總你又給他看命理,又給他指點一二,最後還給他贈送了一套江城幾百萬的房產,他結果倒好,第二天就翻臉不認人了!這不是白眼狼嘛。”

    衛中梁越說越生氣,一副恨不得揍秦有書一頓的憤憤不平的口氣。

    付心寒的手機本來已經翻到了秦有書的電話,但是付心寒沒有打出去。

    “或許秦會長還有話要對我說,我們暫且不要怪他。我出去親自去見見他,把話現場說清楚。”

    付心寒起身了,後面一衆人都跟在付心寒身後從,朝着廠區大門口走去。

    宋輝此刻臉上終於漏出一個笑容,付心寒,好戲就要上演了,你剛纔不是得意的很嗎?我看等會你怎麼哭吧!

    一路走出去的路上,其他人都是滿腹心事,一路上爲了各自前途憂心忡忡。

    但是付心寒走路的卻一直在低頭玩手機,他不斷和微信裏一個女生

    頭像在聊着天。

    付心寒在做第二手準備,如果說秦會長還有郾城的市裏的這些主管人物今天要和他過不去,付心寒不介意互相傷害!

    到了大門口,好大的陣勢。

    衛生局、供電局、自來水公司幾個部門,十幾號人堵在廠區大門口。

    昨天付心寒是見過這幾個部門的主管領導的,今天來的人不是主管領導,看着像是下屬。

    另外秦有書還有他圍在他身邊的幾個陌生人,站在一邊像是在看戲。

    付心寒剛走到大門口,那邊供電局的一個小領導就氣勢洶洶走了過來。

    “誰是這裏負責人?”

    他看付心寒走了過來,然後盯着付心寒嚷道:“你是管事的?”

    “對,我是管事的。”

    “現在正式通知你們,你們廠區的電力,從現在起,停供!”

    詹利民就不服氣道:“憑什麼啊?我不就是欠了些電費,電費我們又不是不交,再說了,昨天我們還和你們領導談過這件事,你們領導也是答應。”

    這個小領導不耐煩的瞪了一眼詹利民,然後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張紙,遞到了詹利民的手上。

    “要是隻是欠電費,我們頂多是間歇性斷電警告,但是你們現在涉嫌偷電!”

    “偷電?”詹利民都快傻眼了,這怎麼平白無故的冒出這麼一個罪名。

    詹利民驚訝道:“不是,你們沒有搞錯吧?我們怎麼就偷電了?”

    “你們要是沒有偷電,那電錶怎麼會差出有三萬度電的差異值!這點你們怎麼解釋!”

    “如果是我們涉及偷電等違法行爲,我們會接受懲罰,但是你們最起碼應該先通知我們一聲,就這麼一聲不響的把電斷了,是不是有點不符合規矩?”付心寒說道。

    “我不是負責給你解釋的人,你要是想搞明白,自己去我們供電局。”

    那邊自來水廠的人也是拿着一張通知單,遞給了詹利民。

    “你們不會說我們還偷了

    水吧?”詹利民一邊看通知單,一邊沒脾氣的說道。

    那自來水廠的人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有沒有偷水,我們沒查到。但是你們廠子,從去年起,賒欠了一筆水費,到今天爲止,只是繳納了今年的水費,去年欠的水費還未還清。我們現在正式通知你們,我們不再對你們供水!直到你們交清欠款!”

    賒欠水費當時也是當時老廠子搞得事情,但是老廠長挪用公款去炒股,挪用的款子就是當時的水電費。

    結果當時於海也懶得爲老廠長填窟窿,這筆欠款,就成了死賬。當時自來水廠的人,看在於海的面子,一直未追究。

    結果今天自來水廠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對去年的那筆賬認真起來。

    付心寒之前願意替員工支付工資,那是付心寒在付社會責任。

    但是此刻於海那會欠的爛賬,付心寒不會給償還。

    付心寒看了一眼那個水廠的人,然後說道:“錢不是我欠的,你應該去找於海。”

    同時付心寒問詹利民道:“儘快從宋輝那裏把材料收集起,這筆欠賬,我不會付的。”

    付心寒的目光看向了一旁不遠處的秦有書。

    秦有書也發覺付心寒在看他,他的目光居然一點不退縮的看向了付心寒。

    付心寒朝着秦有書走近了過去。

    “秦會長,你好。”

    “付總啊,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你們廠子現在好像碰到麻煩事了。”

    這時付心寒身邊的詹利民迫不及待的質問道:“秦會長,昨天你不是親口答應過我們付總嗎?你從中協調市裏,短期內不會給我們斷水斷電!”

    秦有書打了一個哈哈:“我之前哪裏答應了呀,我之前只是建議人家不要斷你們的水電,至於人家會不會採納,那也是人家單位的事情,我一個外人哪裏管得了啊。”

    詹利民聽到秦有書這話,氣的胸腔裏就好像憋了一口悶氣一樣,半天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人也太無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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