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天業酒樓的這個男人就是柴大磊,他沉着臉,臉色可是不好看。

    這會大堂經理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這個大堂經理見多識廣,立刻就認出眼前這尊大神可是飛堰集團的老總,柴大磊。

    “柴總,門口的服務員不懂事,剛纔多有得罪,請問您是喫飯還是???”

    柴大磊身邊一個穿着單薄黑西服,他靠着結實的身板把西服撐得挺直,再加上留着寸頭,一看就是保鏢身份。

    這個保鏢叫胡彪,他瞪着那個大堂經理道:“我們柴總是來的找人!付心寒在哪!”

    剛纔來的路上,柴大磊已經打聽清楚了是誰打了他兒子。

    “付心寒?”大堂經理一陣暈,今天登記的客人好像沒有姓付的啊。

    “哪個是柴總?我們付總在樓上呢。直接上來吧。”

    衛中梁趴在二樓大廳欄杆上對着大堂喊道。

    衛中梁這麼呼喊,總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柴大磊包括他的那個保鏢,頓時臉色更難看了。

    柴大磊的黑衣保鏢別看一個個穿着人五人六的,但是有些人說話噁心難聽,有人就指着樓上的衛中梁罵道:“狗東西,叫尼瑪幣啊!等會打死你們幾個夠日的!”

    胡彪請示道:“柴總,我們???”

    “上樓!見見這個什麼付總。”柴大磊低沉道。

    此刻樓上包間,曹瑞剛準備下樓去見付心寒,但是轉眼就看到柴大磊帶着十幾個人朝着付心寒氣勢洶洶的走去。

    曹瑞當即就剎住了腳步!

    臥槽,付心寒這時和柴大磊幹起來了?

    看着這個架勢,柴大磊臉上那難看到極點的神色,這分明是過來弄死付心寒的。

    曹瑞手底下也有不少人,他在某一片區域也是有些勢力。

    但是柴大磊可是郾城灰色地界的大佬,曹瑞自己幾斤幾兩,他心裏還是清楚的。

    人家柴大磊身邊可是有武者傍身的,而且還不止一個。

    曹瑞當時就停下了腳步,他是想在付心寒面前露個臉,如果今天來找付心寒麻煩的人,就是個大混混之類的,曹瑞必然會毫不猶豫

    的過去給付心寒助威。

    然而現在,曹瑞被嚇住了,自己要是現在過去,那就是找死啊。

    此刻柴大磊帶着人,已經走上到了二樓。

    一羣人直接圍在了付心寒他們的桌前。

    有人給柴大磊搬來了椅子,柴大磊坐了下來,然後用陰鬱狠毒的目光掃視着坐在對面的幾個人。

    “誰是付心寒?”

    付心寒朗聲回道:“我是。”

    “我兒子是你讓人打的?”

    “是的。”

    “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當然有,俗話說子之錯父之過,你兒子還欠我們一個道歉,你既然來了,那就誠懇點,給我們道個歉。”

    付心寒這話一出,柴大磊身邊他帶來的人全部都在冷笑。

    你TM是不是腦子壞死了?打了我們柴總的兒子,還敢讓我們柴總道歉?

    柴大磊兩隻眼睛頓時睜大了幾分,他也是對付心寒的話有些震驚。

    這個人是想死嗎?

    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弄死過人了。

    柴大磊再次打量着付心寒!眼神閃過一絲狠毒。

    付心寒同樣淡然自若的瞅着柴大磊,嘴角還不自覺的歪笑了幾分,就好像是獵物上鉤了一般。

    “草,不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王八蛋,找死是吧!”柴大磊身邊的幾個保鏢指着付心寒就要衝上去動手。

    不過有趣的是,那幾個蠢蠢欲動的想要動手的保鏢,卻被那個叫胡彪的一隻手給攔住了。

    胡彪只是說道:“你們上去,就是送死。等會我親自來!”

    “彪哥,那小子能有什麼能耐啊?”

    “那小子有什麼能耐不知道,但是,他身邊那個人,哼???”

    胡彪是這些保鏢的領頭,胡彪的話,他也都信服。

    剛纔那些想要過去替老闆柴大磊動手的那些保鏢,也都停下叫囂,看着坐在對面的幾個人,他們也不知道胡彪到底指的誰能耐大。

    胡彪一邊說,他的目光一邊死死盯着付心寒身邊的吳兵。

    付心寒注意到,吳兵的目光此刻正和那個柴大

    磊身邊的貼身保鏢對視着。

    從兩個人的神態來看,他倆可能認識。

    柴大磊極其信任自己的這位貼身胡彪,他剛纔也聽到了胡彪的話。

    “胡彪,你和他們認識?”

    胡彪恭恭敬敬的對柴大磊答覆道:“不認識!不過那個人,我知道他的老底!他以前也是一個武者。”

    胡彪指着的人,赫然就是吳兵。

    柴大磊聽到武者兩個字,頓時眉頭微微一皺。

    如果對方身邊也帶着武者,那就有些麻煩了。

    他看着付心寒,心道:這個年輕人難道還有什麼背景?他身邊居然還能帶着武者。

    不過胡彪卻說道:“柴總,不過那個人,他現在已經不是武者了,他受過傷,武者身份被廢掉了。”

    柴大磊頓時心中一鬆,看來自己多慮了,自己還以爲對面是什麼大家族的什麼子弟呢。

    不過柴大磊動手前,他還是拿起電話,選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頭說道:“老闆。”

    “你查的怎麼了。”

    電話那頭是柴大磊安排去調查付心寒的一個手下。

    之前只是通過那個被打的朱主任大概知道是什麼人打了自己兒子,但是打自己兒子那個人的背景,他還是不太清楚。

    那個手下這會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那個手下說道:“柴總,那個叫付心寒的,是從江城來的,他這次來郾城,是來接收郾城酒廠的。”

    “什麼?接收郾城酒廠?郾城酒廠不是京城於家的產業嗎?”

    “柴總,我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於家不要郾城酒廠的,但是據我瞭解,這個付心寒接手郾城酒廠第一天,就被市酒協的秦有書給收拾了,聽說又是斷水又是斷電,好像如果不是當時他運氣好,正好碰到商考隊路過考察,險些就把廠子給封停了。”

    柴大磊聽到手下的調查,他心中盤算,這小子可能有點錢,但是絕對沒有什麼大背景。如果真的有,就秦有書那個老狐狸,他可是和秦有書喝過很多次酒了,秦有書這個人是個十足的奸詐小人,最擅長玩捏拿軟柿子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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