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是打傷蔣濤,並沒有讓蔣濤從二樓率下去,弄得徹底名聲掃地。

    柴大磊此刻對着蔣濤說道:“蔣濤,你回來吧。”

    蔣濤回頭看向柴大磊:“乾爹,我???”

    “我們輸了!付總,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人。”

    柴大磊走向付心寒,他表情沉重,同時心裏也做了一些打算。

    “付總,今天這件事,我柴大磊認栽,我這一次,誠心誠意的給你道歉。拿酒來!我要給付總賠罪!”

    天業酒樓最不缺的就是酒水。

    他的人很快就拿來了一瓶酒和幾個酒杯。

    柴大磊的手下本來要往酒杯裏倒酒的,但是卻被柴大磊一把要過酒瓶。

    一瓶茅臺,柴大磊直接拿着酒瓶子,他先是呼了口氣,然後舉過頭,便是一陣灌酒。

    柴大磊知道,之前人家付心寒本來已經放過了自己,之前的樑子本來都翻篇了。

    但是他二次帶着這麼多人來圍攻付心寒,就這個樑子,柴大磊知道恐怕付心寒不會那麼容易不和自己計較。

    他也顧不上太多,他現在只想把自己的態度表現出來。

    甚至柴大磊有些羨慕曹瑞,曹瑞真是走了狗屎運,全部把底牌梭哈到付心寒身上,現在曹瑞和付心寒的關係,恐怕足夠讓付心寒喊曹瑞一聲曹兄弟,而不是曹老闆。

    柴大磊一邊灌着酒,心裏一邊琢磨着自己的得失。

    他酒量很大,往常慢慢喝,一晚上他也是一斤的量。

    但是此刻如此急的灌酒,柴大磊也是喫不消。還沒喝到一半,他就有些忍不住反胃的感覺。

    付心寒也看出柴大磊的勉強,付心寒擺擺手說道:“行了,柴總,今天我不想和你計較了。你帶着你的人,走吧。”

    柴大磊放下酒瓶,然後說道:“如果付總你過了今天這個坎,我柴大磊定會擺酒設宴給你賠罪。”

    柴大磊說罷,他放下酒瓶,然後帶着自己人朝着張天華走去。

    張天華看到柴大磊朝着自己逼近,他不慌不忙,他身邊是有尚方寶劍的。

    自己身邊的鄭邊策可是先天大成,恐怕你柴大磊的所有人一起上,也不見得會在人家閃電手鄭邊策手裏走幾個回合。

    柴大磊走到了張天華身邊:“張少,你交代我的事情,你也見到了,我做不到。請你不要再難爲我,放了我的女人和孩子。”

    張天華本來還想說幾句刁難的話,但是柴大磊現在的眼神和神態有些不對勁。

    張天華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一鬆一緊的道理。

    如果把柴大磊逼的太過了,可能真的會討不到便宜。

    而且事到如今,柴大磊也沒用了,本想借着他的手來廢了付心寒,看了是做不到了。

    張天華說道:“柴總,你的女人和孩子,我早就放了。我們於家辦事,也是有原則的。我不會難爲人,更不會違法亂紀,之前我們只是和你家女人孩子開的玩笑。”

    “原則?可笑!”柴大磊心中暗罵了幾句。

    他拿出手機,撥打給自己的女人。

    電話通了,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聲音,柴大磊心中懸着的石頭也算落地了。

    “我們走!”

    柴大磊用餘光瞪了一眼張天華,然後便帶着人馬離開了天業酒樓。

    柴大磊的人一走,大堂裏空了一半,只剩了曹瑞的人馬。

    張天華沒有跟着柴大磊一起走,當然他也不會就這麼走了。畢竟他的人物還沒有完成。

    曹瑞的人圍着張天華,柴大磊就是受到張天華脅迫的,大家都看在眼裏。

    曹瑞這時帶着兄弟走到了張天華面前,他指着張天華惡狠狠的吼道:“我曹,就是這個王八蛋在背後搞鬼是吧!”

    張天華白了一眼曹瑞,他冷哼了一句:“哪來的SB,滾一邊去。”

    張天華身邊的鄭邊策嘴角一咧,然後就要出手教訓曹瑞,這時刀哥攔再了鄭邊策身前。

    “這位前輩,請你留手,他不懂規矩,更不知道你們

    的身份,讓我來勸勸他。”

    鄭邊策外漏的武者氣息,分明就是先天武者大成,刀哥只是一個後天武者,他感受着鄭邊策的氣息,就有種壓迫感。

    鄭邊策揮揮手,冷哼道:“我還不想髒了手,給你一分鐘。”

    刀哥對鄭邊策拱了拱手,然後小聲的曹瑞說道:“曹總,這個人,你惹不起。”

    “惹不起?我惹不起,付先生還惹不起嗎?”曹瑞說道。

    現在曹瑞完全是站在付心寒這邊,刀哥拉着曹瑞又走遠了幾步,然後壓低聲音道:“那個付先生武道什麼水平,我現在還無法看的準,不過至少從他剛纔出手對付蔣濤,我估摸他應該也是先天武者。再看他的年齡,也不過二十四五,就他這個年齡,放眼整個武界,能在二十歲四五歲就達到先天境界,着實是人中俊傑,非常少見了。”

    “付先生的水平,肯定不止於此。”曹瑞對付心寒帶來驚喜給深深震撼了,他現在完全成了付心寒的鐵桿迷了。

    不過刀哥卻漏出一絲不好說的表情,他繼續說道:“曹總,你聽我把話說完。在那個什麼張少的身邊那個人,他的實力很恐怖,他釋放的氣息讓我望塵莫及,甚至我有種深深的壓迫和畏懼感。恐怕現在能讓我感受到壓迫感的,唯有那些先天大成,快接近化境的武者,纔會讓我覺得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刀哥一邊說,一邊用餘光看向付心寒:“而那個付先生,他才二十多歲,他不可能在這個年齡達到先天大成。他和那個人交手,必輸無疑。哪怕我們所有人一起上,也無非是在那個人手裏多折騰幾回合,不過結局是一樣的,我們必敗。”

    “啊!我曹!”

    曹瑞不禁嘴裏冒出兩個粗魯之字。

    他不知道張天華的來歷,之前柴大磊也沒有說,此刻曹瑞重新打量着那個張天華,他到底是個什麼人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居然請來了這麼一個實力恐怖的武者。

    “曹總,你聽我一句勸,你今天能做的,你已經做了。該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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