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於海如果是這麼一個輕易說算了的人,他怎麼可能做到於家的家主之位?

    於海對於飛龍說道:“你在這裏好好給我待着,別給我惹事,等刑滿了,你自然會出來了,那個姓付的事情,你別管了。”

    於海說完,他走出了探視間。

    於海一出門,找出電話簿,打給了華南區酒業協會副會長秦有書。

    電話接的很快,並且秦有書一看是於海的電話,語氣十分殷勤討好。

    “於總,我正要給您打電話彙報呢。”

    於海先是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之前安排你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儘管秦有書不是於海的部下,但是京城於家豈是秦有書能夠比擬的。

    秦有書能夠得到於海的委派任務,他心中也是極其樂意的,畢竟他這算搭上了京城的於家的高枝。

    “我都辦妥了,您就放心吧,郾城的酒廠,失去您的保護,他就是一個坨屎。他就他付心寒那點能耐,在您面前蹦躂,那就是找死。”

    “付心寒這個人也是有些小聰明的,秦會長,這件事你給我盯好了。於家郾城酒廠,絕對不能在我退股轉讓之後,越來越好。這個酒廠只能是一個結局,這個結局不用我多說了吧。”

    如果郾城酒廠脫去於家的光彩後,還能繼續發光發熱,甚至做的比之前更好,這就是在打他於海的臉,這也是於海不能接受的。

    至於說於海指的結局,秦有書心裏怎麼會不明白。

    掛了電話後,秦有書看着擺在他桌子上的那一壺自己花費巨大按照古方製作出來的蛟龍三盞有些入神。

    他和付心寒的賭約還有三天。

    現在釀酒大師杜棗還住在郾城酒廠內,只要杜棗這位釀酒大師繼續待在郾城酒廠,郾城酒廠就可能死灰復燃,這是於家絕對不想看到的結果。

    自己必須在三日後的賭約上,勝過付心寒,請走杜棗大師。

    秦有書一想到那天付心寒那張淡定自若,風輕雲淡的臉,他心中就來

    氣。

    “我就不信你那個什麼狗屁黃粱一夢鄉下酒,還能勝得我從古方中煉製出的蛟龍三盞?”

    秦有書此刻看了下時間,他今天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這件事情辦成了,這件事關乎到自己能否完成於總交給自己的人物,他對門口的保鏢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提前去趟機場,絕對不能讓那個人物等我們。”

    郾城酒廠。

    一個老闆桌,一個搭脈用的軟墊,吳兵、段歌五個人兄弟排成隊,小康搶到了第一位,坐在了付心寒的面前。

    “老闆,我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你看看我那方面的功能怎麼樣,我最近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啊。”

    大康在後邊追過來拍了小康腦袋一巴掌“你是不是又去那種地方了,我給你說了多少次,年紀輕輕的,學點好!”

    後邊的老彩還隨口唸了一句順口溜:“年少不知jing可貴,老來望???”

    老彩還沒念完,就被段歌瞪了幾眼。

    老闆可是大學生,文化人,你怎麼搞得這麼低俗呢。

    “咳咳,那個,小康,你的脈我就不用診了,眼角綠屎還沒擦乾淨,呼吸的氣有微弱肺溼氣,說話聲音亮而中氣斷而不順,你肺部在三年前受的傷沒好痊。”

    付心寒今天給他們五個人專門會診,一來他們前些天和柴大磊的交戰中基本都掛了彩,二來付心寒是爲了他們三年前那次意外的傷勢。

    三年前那次意外,他們五人傷勢都未得到完全治癒,還有很大的暗傷和隱患留在體內。

    付心寒寫了一個方子,然後交給小康。

    “你三年的傷勢不算重,肺傷的隱患也不大,按照我這個方子好好調理一下,你夜咳的毛病,一個月就能痊癒。你本來就不是武者,那次傷勢對你武道修爲沒有影響,你體質一般,不過努力一把,應該可以成爲武者。”

    小康就是功夫沒花在武道上,他之前的經理全在玩代碼上。

    身後的段歌就說道:“這小子練功總是偷懶!”

    小康臨了還不忘追問了一句:“老闆,我那方面到底有問題沒,要不要喫點人蔘、瑪卡之類的嗎?”

    付心寒笑道:“你功能很強的很呢,根本不用這些亂七八糟的進補。”

    衆人一陣哈哈大笑。

    付心寒接着又給段歌、老彩、大康紛紛把脈。

    大康傷勢問題也不大,付心寒也是給大康寫了一個方子,讓他自己去抓藥。

    段歌和老彩,他們倆除了身體殘疾之外,身體隱患很大。

    付心寒給他們倆寫好方子,他們倆的方子,付心寒需要自己親自去配置。

    段歌之前是隊長,是他們隊伍裏除了吳兵,戰鬥力第二強。

    他更是一位後天大成的武者,如果不是那次意外,用不了多久,段歌就可以突破到先天。

    一旦成爲先天武者,段歌可能就會離開那個隊伍,升任到更高級的隊伍。

    但是一切都在那一天結束了。

    段歌見付心寒給自己寫完藥方,付心寒把藥方收到了文件袋裏。

    段歌忍不住問了一句:“老闆,我還有沒有機會了?”

    段歌問的機會,大夥都聽的明白。

    他是指自己還能不能恢復武者。

    在他們五個人裏,段歌是一個有抱負的人,他骨子裏是一個保家護國之人。

    如果有朝一日,組織重新召集他,他一定會再次義不容辭的投入到了護國的重任之中。

    不過現在他的身體,顯然無法支持護國這樣的重任。

    付心寒看着段歌這幅希冀的目光,付心寒先是笑道:“段歌兄弟,你在三年前受的傷,實在太重了,你能在只丟一個胳膊的情況下保住性命,你都已經是走了大運了。”

    付心寒的話,說的準確無誤。

    這和當年搶救自己的那位急診外科主任的話一模一樣。

    那位優秀的外科主任,他截了自己一條胳膊,保住了自己一條命。那位外科大夫可以說用了最下的代價,挽救了段歌最大程度的身體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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