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發狂的化解高手,郾城酒廠可能會被他打的千瘡百孔!

    於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付心寒的酒廠給收拾掉了。

    如果不是杜棗提醒,到時候付心寒本人可能都會被暴走的酒狂連累打死。

    這個詭計,當真狠毒!

    付心寒瞬間臉色神情一緊,他問杜棗道:“杜首席,你收藏的那罈子的醉人酒,還有多少,能不能緩過這一次?”

    杜棗說道:“我平時也會自己喝,現在還剩下半罈子。按照之前酒狂喝的量來看,應該是可以壓制他很大的狂性的。不過,這畢竟是半罈子酒,萬一???”

    付心寒鄭重其事的對杜棗說道:“把那半罈子酒藏好。”

    於此同時,付心寒一個人再次來到了立着那三塊石碑的洞窟之中。

    他看着這三塊石碑,付心寒雙目此刻用上了觀氣術。

    這三塊石碑,雖然石碑字跡已經腐蝕的差不多,但是馱着石碑的下面的幾個異獸的頭顱,卻是大致可認。

    狻猊、鬥牛、獬豸,這是鎮脊五大神獸之中的三獸。

    付心寒動用了觀氣術,他看到這三獸各自散發着赤、白、黃三色,其中顏色十分充裕鮮豔。

    “三塊石碑,散發着鳳、狎魚、獬豸的氣場顏色,如果我再佈置兩種氣場顏色,應該足夠施展五脊六獸大陣,靠着這個大陣,如果施展那套針法,或許真的可以壓制化解高手的狂勁。”

    所謂五脊六獸,指的是被天道承認的皇家血脈,比如說三皇五帝,再到後面的各個順應天道上位的各個皇帝。

    這些九五之尊,血統不凡,可被被五獸守護,其中五脊六獸指的便是狻猊、鬥牛、獬豸、鳳、狎魚這五獸。在皇家陽宅和陰宅,都用這五獸立在屋檐或者地宮之中,往往屋檐上雕刻師傅不會雕刻整個獸體,只雕刻獸體的脊背,所以叫做五脊。

    至於明明是五獸,爲什麼叫六獸,這其中緣由便是五脊六獸大陣的最高境界,據說可以催到真龍氣息,可使真龍入陣。

    加上真龍,所以號稱五脊六獸。

    這三座上古石碑,付心寒猜測十之八九是和三皇五帝有關,應該是上古皇室的傳承。

    這三座石碑上三獸的氣場十分龐大,足夠付心寒驅動,但是現在缺少另外兩獸。

    時間不多了,付心寒需要在兩天內找到狻猊、鬥牛兩獸的替代品。

    付心寒想到了一個人,雕刻大師雕津南。

    雕津南的雕工是入了神的,他雕刻的作品幾乎是如同賦予靈力或者靈魂。

    付心寒立即走出洞窟,他給雕津南打了電話。

    雕津南的電話不是很好打,因爲他長期在雕刻,雕津南雕刻時候是完全聽不到身旁任何響聲的,可以說是完全沉浸在他的雕刻之中。

    不過萬幸的是付心寒運氣不錯,一下就打通了。

    “雕大師,江湖救急,你那裏可以現成的狻猊、鬥牛雕刻品嗎?”

    “狻猊、鬥牛雖都是龍種,但非純種真龍,這類天生雜類的異獸,不太受市場喜愛。世人皆愛真龍,不過我這個人就喜歡別人不喜歡的。”

    雕津南繞了一圈,然後說道:“我在去年用泰山石雕刻了一尊狻猊逐日,雕刻的還算入得了我的眼,小付如果你要的話,我送給你。”

    儘管雕津南只是說入得他的眼,但是這尊狻猊逐日,當初可以有商人出資八千萬收購,都被雕津南給拒絕了。

    付心寒一聽到雕津南手裏有現成品,雕津南的雕刻的狻猊,雖然無法和上古石碑獸相提並論,但是也絕對是當今稍有的賦神之作了。

    付心寒心中一喜,他追問道:“那鬥牛呢?”

    “鬥牛,我就沒有了。如果小付你要,我現在就給雕刻。”

    “要多久?”

    “順利的話,半個多月,不順的話,半年一年的。就是不知道你等得及嗎?”

    付心寒只有兩天的時間,他必然是等不及的。

    “雕大師,給你兩天的時間,你能不能雕刻出鬥牛?”

    雕津南想了

    一下,然後說道:“鬥牛非同其他,這是鎮水獸,雕刻鎮水獸我需要雙手浸泡黃河水,咱們江城只有長江,長江水相對黃河水,效果不好。我現在就去最近的黃河地,這來來回回一趟,再加上雕刻時間,就算再簡潔的雕刻,也不足以在兩天內完成。”

    雕津南這種雕刻大師,對雕刻的細節是極其講究。

    他說要黃河水,這絕對就少不了。

    “好吧,雕大師,鬥牛我自己想想辦法,那尊狻猊在你家裏嗎?”

    “對,就在我家裏。”

    “郵寄,不,我現在讓吳兵去過去取。”這種貴重的東西,還是得派可靠的人過去拿。

    “好,那我就在家等你。”

    “雕大師,那這尊狻猊,我就不給錢了,多謝了。”

    雕津南和付心寒的關係豈是建立在金錢上的,他哈哈笑道:“你要是給我錢,我還不賣給你呢。”

    郾城距離江城,來回也就三個多小時。吳兵今天就能夠把狻猊帶來。

    至於鬥牛,付心寒叫上小康,他準備去郾城當地的古玩市場去找一找。

    哪怕找不到鬥牛,能找到五行氣場屬性類型的風水法器也行。

    小康開着車,剛出了酒廠的山路,在路過郾城城外的漢水河時,漢水河河邊有一處河灘,河灘上圍了十幾個人。

    那十幾個人的車雖然停在河灘,不過卻佔了半個國道。

    付心寒的車也被堵在了路上。

    小康伸出腦袋,對着那羣河灘的人喊道:“把車挪車,別堵着道。”

    “催什麼催,來了,來了。”有幾個看完熱鬧的人,回到車裏,把車給開走了。

    付心寒也看到了河灘裏的熱鬧,他對小康說道:“把車停到河灘裏,我們也過去看看。”

    河灘上,擺着一尊溼漉漉的鐵牛。

    付心寒帶着小康走進一看,這尊鐵牛長有兩米多,高也有半人高。伏臥姿態,兩眼圓睜,呈負重狀,雖然長期在水中浸泡,但是形態逼真,雕刻花紋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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