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的優秀,讓他已經不知不覺改變了對付心寒的態度。

    都雲劍嘆了口氣,然後對自己的弟子周歸說道:“歸璨,你給付心寒敬杯酒,你不是他的對手。”

    都雲劍又瞪着謝百年,然後氣呼呼的說道:“老謝,你真是個混蛋,就付小友對風水的造詣,這是普通年輕人能夠比擬的嗎?你故意是耍我的是吧?”

    謝百年此刻得意洋洋的品着小酒,表情簡直春風得意。儘管付心寒不是他的弟子,但是謝百年和付心寒一見如故,屬於忘年交。

    付心寒出息了,他也跟着得意。

    “付小友很低調,他的能耐今天只是展露了冰山一角。都會長你現在服氣吧?”

    都雲劍哼道:“付小友這種年輕有爲的後輩,我自然是沒的話說。不過老謝你,我就是不服。”

    “你個老王八蛋就這不服,是不是想和我也鬥鬥啊?!”謝百年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也是瞪着牛眼瞅着都雲劍。

    那兩個副會長,今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充當老好人這種角色,兩個趕緊勸:“哎呀兩位老哥啊,你們就別吵了,咱們就好好喝點酒,喫點菜,怎麼就這麼難啊。”

    周歸這時已經緩過來了,他親自感受了付心寒的風水術法,就付心寒隨手就能破自己的陣術,並且之後看似隨意而設的局,就把自己給嚇到慌神。

    付心寒在周歸眼中,簡直是我輩楷模,簡直就是偶像一般。

    周歸也不是什麼心思複雜的人,他年少多病,在他四歲開始記事的時候,一場大病本來都快死了。

    後來就是一位風水大師到了他們家,給他們家佈置了一個新的風水局。

    大師還說周歸命不該絕,還可以活。

    後來周歸也不知道是在風水大陣作用下,還是他們家裏請了一大堆名醫的醫治下,總之後周歸奇蹟般的活過來了。

    後來周歸就特別癡迷風水。

    周歸從小就拜了很多師傅,不過那些師傅都水平一般,後來周家生意

    越做越大。

    周家結交到了風水師這座金字塔的頂部人物,很多大風水師收徒弟規矩多,不過在人搭橋牽線下,周歸終於拜到了華東風水協會會長名下。終於拜得一位名師,學習正統的風水術。

    本來周歸對師傅都雲劍就是崇拜至極,他是見過師傅的手段的。

    但是今天領略了付心寒的手段,震驚無比。

    爲什麼付心寒和自己年齡相仿,就能風水術法達到如此令人望其項背的水平,實在太恐怖了,付心寒到底是怎麼修煉的,他是在孃胎裏就修煉風水術法嗎?

    周歸心中對付心寒崇拜之意,居然有些超過了他的師傅。

    此刻周歸高舉着酒杯:“付先生,這杯酒,是我給你賠罪的。剛纔對不起!”

    周歸一口滿飲了酒水,他還要再去倒酒。

    卻被一旁的華西風水協會副會長給攔住了。

    “我的周賢侄啊,這是好酒啊,你可不能借着賠罪這個藉口給我喝完了!”

    周歸想多給付心寒賠幾杯酒,卻發現連酒瓶子都讓人給搶走了。

    場面頗有些滑稽。

    “我,我倒我拿來的酒。”周歸立即要去開他帶來的那瓶國酒。

    付心寒笑道:“周帥哥,什麼賠罪不賠罪的,剛纔我們倆不過就是酒桌上的划拳罷了,圖個活躍氣氛。剛纔你敬了我一杯酒,我們是同輩,我也敬你一杯。”

    付心寒端起自己的酒杯,他的酒杯已經沒酒了,他帶來的好酒又被那個華西風水協會副會長給藏起來不讓喝了。

    付心寒就要過周歸拿來的那瓶國酒,付心寒開了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付心寒舉杯對向周歸。

    “周帥哥,這杯我敬你。”

    周歸有點受寵若驚,就有點像是自己欽慕的偶像忽然給自己敬酒一樣。

    接下來的飯局,就顯得風平浪靜了很多。

    除了謝百年和都雲劍兩位嘴上不饒人互相諷刺嘲諷,其他人品着美酒,喫着美味佳餚,吹着牛逼,

    倒也輕鬆自在。

    飯局過半,謝百年說道:“我說兩句,今天會長不在,我替會長傳達一下。馬上年底了,距離過新年也沒太長時間了,新年過完後要進行新的一輪華夏總會風水協會會長選舉,今天這場聚會的本意是,咱們幾個地區的會長提前商定一下怎麼選舉。”

    都雲劍說道:“我覺得走走形式就行了,總會會長的位置,現在咱們的白會長實力,我是服氣的。我也沒那本事把白會長給替下來。”

    其他人也都在發表意見,付心寒對風水總會的事情不太感興趣,他就坐在那裏喫菜,有一句沒一句的聽着。

    周歸現場完全成了付心寒的迷弟,他直接搬着椅子坐到了付心寒身邊。

    “付先生,剛纔你漏的那手攔截火焰的術法,是什麼術法,是五行斷火術嗎?還是小火道術?還是???”

    “不是什麼高深的術法,另外周帥哥你就喊我付心寒吧,我和你差不多大,你喊我先生,先生的,都把我喊老了。”

    周歸立馬露出歉意,然後恭恭敬敬的說道:“我不能直接喊您姓名的,您在我心中,就如同我師長一般。您要是覺得我喊您付先生您聽的不舒服,我喊您付老師也行。”

    付心寒都快鬱悶了,怎麼碰到這麼一個迷弟。

    其實周歸之所以如此,和他從小經歷有關,他癡迷風水術法,從小家裏給他請的師父也都是泛泛之輩,所以周歸特別渴望能碰到一個風水大師給自己當師父,後來拜了都雲劍,可是周歸總覺得自己學不到精髓,進步緩慢,如今碰到付心寒一個同齡的人,他真是好奇付心寒到底是怎麼學的風水。

    周歸不停的在向付心寒請教,開始付心寒還全面的講解,到了後來,不是付心寒藏私不想說,而是付心寒說的真的煩了,這個周歸硬是聽不煩,還不知道從哪拿出日記本在不停的記錄。

    飯局好不容易結束了,付心寒因爲是一下飛機就被弄到會所的,付心寒手裏拎着行李箱,他剛走出會所大門,就看到一輛賓利已經停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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