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吩咐胡文書給花劍鳴安排一個好的工作,如果在外人眼裏,胡文書安排的這三個崗位都是讓人極其眼紅的。

    沙老爲花劍鳴推薦的哪怕不是最好的崗位,但絕對是最優的崗位。

    付心寒說道:“我回去一定給花劍鳴轉達。”

    沙老點點頭,沙老是重情義的人,花劍鳴未來絕對是飛黃騰達了。

    沙老留付心寒吃了頓午飯後,沙老有午睡的習慣,付心寒也不再打擾沙老,便告辭離開了玉帶山。

    付心寒剛出玉帶山,就拿出手機,之前在沙老房中時,謝百年就發了好幾條信息,叫付心寒給他回電話。

    付心寒不知道謝會長找自己有什麼急事,門口等他的那輛周歸安排的豪車還在玉帶山門口等着付心寒,付心寒上了車,然後給謝會長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

    謝百年那邊語氣有些着急:“小付,你還沒離開京城吧?”

    “沒離開,謝會長,找我有事?”

    “是有事,我給你發個地址,你現在就過來。”

    付心寒這次來京城的首要事情就是看望沙老,既然沙老已經看望完了,付心寒也沒有別的安排。

    他說道:“好,我這就過去。”

    徐太極開着一輛越野,後排坐着謝百年,他們的車開到了和付心寒約定的地點後,等了幾十分鐘,付心寒的車也到了。

    “小付,你上我的車,我帶你去個地方。”

    付心寒剛進入徐太極的車裏,結果徐太極忽然打不着火了。

    周歸派來服務付心寒的那個司機很有眼力勁,他立即湊了過去,主動問道:“我是周歸周少派來服務付先生的,如果幾位需要用車,我那輛車隨時可以使用。”

    徐太極看了一眼那輛豪車,他說道:“你這車地盤太低了,我們今天要去的路況不太好。”

    那個司機說道:“我這就給我們周少聯繫,周少讓我今天務必無法好付先生。”

    那個司機打完電話後,他說道:“我們周少說他馬

    上讓人安排了一輛越野車過來,請幾位稍等。”

    既然周歸開口主動要借車,謝百年包括付心寒現在正好需要,也就欣然接受了。

    等了不過二十多分鐘,隨後兩輛大G開了過來。

    其中一輛車的駕駛座位置坐着的人還是周歸本人。

    周歸把車停穩,他跳下車:“謝會長,徐會長,還是付老師,我聽下面的人說你們需要用越野車,兩輛大G行不行?”

    大G車又高檔,性能又卓越,當然沒毛病。

    徐太極笑道:“那個小周啊,一輛大G就夠了,我們就三個人。”

    周歸這時湊了過來,然後說道:“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請幾位會長、老師儘快提。”

    “我們要是真的有啥事要你幫忙,我不會客氣的。”徐太極笑道。

    這時謝百年忽然說道:“小周,去燕郊午見鎮的路,你熟不熟?”

    因爲這幾年燕郊午見鎮的山裏總是有人挖出來金子,經常有外人去他們鎮子裏那些村民承包的山林裏亂挖。

    後來午見鎮的村民把進他們鎮子的好多路都給封了,外村的人根本不讓進。

    而且他們鎮子的路也是岔口口,導航根本沒有錄入。

    謝百年他們幾個都是外地人,現在要去那個地方沒個領路的還真不一定能夠進的了鎮子。

    周歸立馬拍着胸脯說道:“午見鎮我熟啊,去年我就跟着我一個同門師兄去那個鎮子。那個鎮子風水有點古怪,當時我們過去也是過去見識見識那個古怪風水。後來時間緊張,只是走馬觀花的查看了兩天,我們就走了。”

    謝百年想了一下,然後說道:“小周啊,你今天要是沒什麼安排,我想請你給我帶下路。”

    周歸是付心寒的小迷弟,他立馬就應道:“我沒什麼安排,正好我帶了兩輛車,咱們四個人坐着也寬鬆。”

    周歸看向付心寒:“付老師,要不你坐我那輛車吧。”

    從這裏到燕郊午見鎮,也有一百多公里,怎麼說開車也得兩個多小時,這麼長時間

    正好自己請教付心寒關於修煉感悟風水的事情。

    付心寒看到周歸那副如飢似渴的面前,付心寒就有些頭疼,還好謝百年笑道:“小周啊,我有些事情要找小付說。你就和徐會長坐一輛車,正好徐會長也有些風水方面的事情,要找你討論。”

    周歸有些遺憾,但是謝百年的話他不敢不照做。

    周歸的車在前邊帶路,付心寒開着後邊的車跟在後邊。

    謝百年坐在付心寒的車後排,車開了有十多分鐘了,謝百年纔好像想好了該怎麼說。

    “小付啊,你還記得之前我帶你見的那位摸骨大師柳木琴,柳老嗎?”

    付心寒不知道謝百年爲什麼會忽然提到了柳木琴,付心寒點點頭:“記得。”

    謝百年繼續說道:“昨天晚上,柳老仙逝了。”

    其實付心寒並不意外,當初哪怕他不用任何面相之術,僅僅通過中醫的望聞問切,他就已經判斷出了柳老的病情。

    按照病情來看,也差不多是在這個月。

    謝百年繼續說道:“柳老走的時候,他交代了一件事,是關於你的。”

    付心寒沒有急着問,而是默默的聽着。

    “柳老說,你爺爺付泰安,在燕郊午見鎮曾經佈置過一個風水陣,那個風水陣裏藏着一個祕密。”

    謝百年稍微一頓,他腦海中還在思考怎麼表達,似乎柳笛告訴他的話,他不能全說一般。

    謝百年想了一下,他繼續說道:“那個祕密,是關於你的身世。”

    付心寒的身世,其實付心寒自己也不是太過清楚。

    從他能記事的時候,大概是三四歲時,付心寒的腦海中只是又零星的片段閃過,那些片段裏沒有爺爺付泰安,只有逐漸淡薄幾乎快記不清面孔的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應該是他母親。

    另外還有些不好得片段,那些片段裏總是有人在打罵自己的母親,甚至還有一幕大雪中場景,雖然付心寒記不清前因後果,但是那一幕那一刻的感受,付心寒卻如同歷歷在目,感觸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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