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騰輝訓斥沈碧美:“人家米家推薦的醫生,都說了是江城一絕,豈能和你之前看的那些庸醫一樣嗎?”
沈碧美牽着朱騰輝的胳膊,然後嘟着嘴說道:“我不管,你是我的老公,我可不放心讓你看中醫。”
米蒼雲在一旁開解道:“朱夫人,您就放心吧,我們小付的醫術絕對是靠得住的。我可以給你保證。”
這沈碧美平時就仗着她是朱騰輝的夫人,別人都讓着她,把她慣出一身氣焰囂張的毛病。
再加上他們夫婦這一路考察,沿途的所有領導、企業家都對她畢恭畢敬。
此刻米蒼雲這麼一個局長,在沈碧美眼裏就是芝麻官。
“你來擔保,你拿什麼擔保,你擔保的了嗎?”
此話一出,朱騰輝當即眉頭緊皺,頓時一把掙開沈碧美纏着他的胳膊。
“夠了!你要是再胡言亂語,你就一個人會酒店,晚上晚宴你也不要過來!”
“我還是不是擔心你的身體,你對我吼什麼呀。”沈碧美有些委屈的看着朱騰輝。
米蒼雲之前被沈碧美瞧不起,他此刻也不得不幫着沈碧美說好話:“朱夫人就是說話直了些,但是她關心朱總您的心思,是假不了的。朱總您要是實在不方便看中醫,那就算了吧。”
朱騰輝重新坐了下來,然後主動伸出胳膊,說道:“就讓小付給我看看吧,畢竟是米局你推薦的神醫,我還是很信任的。”
付心寒也給了米蒼雲一個面子,他的手指頭搭在了朱騰輝的脈搏上。
其實之前付心寒就已給望過朱騰輝的面色,面色來看,朱騰輝只是一些風寒感冒,並沒有其他病。
付心寒給朱騰輝把了一會脈,付心寒說道:“看來朱總您平時一定很注重健身保養,您身體很好,現在只是有些傷風感冒。”
付心寒也不提開中藥調理,付心寒說道:“朱總的感冒,我建議就在藥店買點常規感冒藥就可以了。”
朱騰輝的那個老婆這時又插了一句嘴:“感冒藥那能隨便喫嗎?連個具體喫什麼藥都說不出來。還是什麼江城名醫呢!”
“你住嘴吧!”
朱騰輝對眉頭皺着,自己這個老婆,跟了自己也有好幾年了,除了和女人內鬥在行,到現在一點長進也沒有。
人家既然知道自己這邊對中醫沒興趣,人家就不再提任何藥,說常規感冒藥那就是給雙方一個結束話題的臺階。
一旁的米蒼雲再次打圓場道:“朱總您身體好,說不定不用吃藥,睡一覺感冒就能好了。”
儘管這麼說,但是米蒼雲心中多少是有些失落的。
朱騰輝老婆是苛刻的人,但是朱騰輝爲人倒是和氣。
他對付心寒說道:“剛纔有勞你了。”
付心寒淡淡一笑,他看到米蒼雲那副神情,同時付心寒也打算匡扶一下中醫。
就當朱騰輝剛準備站起來身子,再去打幾球的時候,付心寒忽然說道:“朱總,我之前說了,你身體很好,相信你現在的身體依舊可以每晚幾次。不過如果我剛纔沒把錯脈的話,朱總你是不是每次和你夫人過後,會有幾分鐘的耳鳴。”
其實付心寒說完這些,在場的比如米蒼雲心中異常緊張。
他心道,付老弟你雖然醫術高超,但是這房中事,是上不了檯面的,而且還可能涉及人家的隱私,或者面子。
而且萬一說錯了,這就容易出現極其尷尬的場面。
就在米蒼雲心中七上八下時,那邊朱騰輝此刻眼睛忽然睜大了幾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付心寒。
此刻不僅僅是朱騰輝,就連沈碧美也是一副捂着嘴巴喫驚的模樣。
朱騰輝因爲涵養很好,他並沒有因爲付心寒說出這種上不了檯面
的話而生氣。
相反,朱騰輝十分喫驚的看着付心寒。
他身體在同齡人裏屬於很出衆的,別人到了這個年齡,還能不能征戰女人,都是一個問號。
但是朱騰輝不說多,一週三五次還是沒問題的,而且每次大戰時間很長。
朱騰輝還真有每次那個後,會有幾分鐘的耳鳴。
他也找私人醫生查看了,各種檢查都做了個遍。
一點問題也沒有查出來,最後醫生下的結論是可能是精神原因導致。
西醫大專家查不出毛病,朱騰輝也只能作罷。畢竟除了耳鳴,還真沒有什麼其他毛病。
不過付心寒僅僅是通過把脈,就能看出他在那個後會出現耳鳴,可謂一針見血。
“你是怎麼知道的?”朱騰輝看着付心寒問道。
“中醫望聞問切,把脈是一個很重要的手段。”
“你真是把脈看出來的啊???那你說我這耳鳴,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過一些醫學書籍,說耳鳴是身體疾病的一種反應信號。”
付心寒點點頭:“朱總你說的對,無論從中醫還是西醫而言,耳鳴都是一種疾病的一種反應形式。”
這時沈碧美追問道:“那你說我老公他到底怎麼了?”
“朱總,我之前說過,你身體很好。大病你確實沒有,但是???”
朱騰輝一聽到但是兩個字,立即臉上出現一絲擔憂。
往往但是之後的話,不會是什麼好的內容。
只聽付心寒說道:“朱總出現在這個耳鳴的病狀,應該是在兩年前,應該是經歷過一場比較嚴重的發燒感冒過後,留下的後遺症。”
朱騰輝聽完付心寒的話,他立刻開始回想兩年前那場發燒感冒。
付心寒說的還真沒錯,朱騰輝身體很好,即使感冒,也都是很輕微的咳嗽之類的,很少有嚴重的發燒。
但是兩年前他還真的是在一次東北區域出差的過程中,出了暖氣房,受了風寒。
當時一度發燒到了四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