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直接傻眼,他還以爲自己要苦戰一番,最後結果絕對是肚子上被插幾刀,憋屈的死去。

    但是他根本沒想到身邊的這位醉醺醺的酒鬼小康,居然在空中彈跳了一下,就幹翻了四個人。

    “紅哥,那個酒鬼好像是個練家子!”

    譚紅也是驚訝不已的看着小康,他一揮手,又是一羣人朝着小康衝了過來。

    小康環視了一圈的場景,他現在衝上來的這羣人不難解決,但是難就難在屋子裏面的那位板刷胡武者!

    現在那位板刷胡被凱爺的武者拖着,但是凱爺的武者身上中了一刀,能撐多久是個未知數,一旦那位板刷胡搞定了對手,小康不認爲自己現在這個醉醺醺的狀態,是一位武者的對手。

    況且小康自己還不是武者!

    小康此刻拳腳如同疾風驟雨一般打出,人雖然是晃晃悠悠的,但是每拳每腳都能必中對手,只聽砰砰砰幾聲,這一波衝上來的人被小康紛紛幹趴下。

    黑子都看呆了,好傢伙,剛纔自己小看小康了。

    付心寒的親信,還真不是什麼尋常之輩。

    黑子想過去攙扶凱爺,現在有小康這麼神勇的,他覺得還是有希望帶着凱爺逃走。

    但是黑子卻被小康一把薅住胳膊,小康對黑子低聲道:“那個中刀的人,救不了了,我沒能力帶着一位受傷的人逃走!”

    與此同時,房間門被粗暴的推開,這一次衝進來了幾十號人,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往裏涌入。

    “黑哥,咱們現在想要活命,只有一條路可走!”

    小康說完,他的眼睛看向了客廳的大玻璃。

    黑子有些喫驚,難道說是跳樓不成?這可是四樓,而且這座樓每層的層高都有四五米,這跳下去咋說也有二三十米啊!

    “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門外的人太多,殺不出去的。”小康耳朵靈敏,他聽到外面走廊處密集的腳步聲。

    還有刺客凱爺的武者逐漸虛弱,眼瞅着就要被板刷胡給做掉

    了。

    “沒得選了!”

    小康三拳兩腳幹翻了幾人,然後扯着黑子朝着客廳的窗戶奔跑了過去。

    只聽譚紅吼道:“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跳窗戶!”

    小康此刻守在窗戶前,一人鏖鬥殺氣騰騰圍上來幾十號人,黑子趁着這機會,已經爬到了窗戶外面,但是黑子不是武者,他往下看了一眼,二三十米的高度,多少有些嚇得腳下發軟。

    小康此刻他一個橫掃腿,掃翻了幾個衝上來的人,他一個飛躍,直接矮身跳到了窗戶外面的臺子上。

    “跳啊!”

    小康扯着黑子,直接從四樓跳了下去。

    也是萬幸,四樓下面有個鋁製的廣告牌,鋁比較軟,再加上是小康先落地的,他落地後用胳膊撐了一下黑子,黑子在廣告牌上彈了一下,便滾到了地面上。

    小康撐了一下黑子,他的胳膊便被黑子的重力當場折斷了胳膊。

    不過小康是鐵血漢子,這種傷勢他經歷不下十次,比現在更爲驚險刺激的場景,他都能活下來,更何況眼下這種情況。

    小康胳膊折斷,但是他面不改色,在廣告牌上一個翻滾,便跳落在了地面上,用沒有骨折的胳膊拉起黑子。

    “還能走嗎?”

    黑子雖然被摔的七葷八素,但他其實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根本沒有傷到骨頭。

    “可以!”黑子爬了起來。

    樓上四樓譚紅探出了腦袋,他對着他的人吼道:“給我追!決不能讓他們跑了!”

    一樓就有譚紅的人,幾乎是過了幾十秒,就有一羣人從酒吧裏衝了出來,朝着黑子、小康氣勢洶洶追去。

    小康不想和他們激鬥,現在他和黑子的情況,也不允許激鬥。

    小康單臂拉着黑子衝到了馬路邊,正好一路在路邊有一輛車,司機剛停下車要下車買菸,結果小康衝到跟前,直接把司機扯到了路上。

    “兄弟,你的車被徵用了!”

    那個哥們一臉喫驚,小康和黑子就跟

    玩俠盜飛車一樣,搶了一樣車,然後就開着車跑遠了,只留下身後那一羣譚紅的手下,他們追了幾十米後彎腰喘氣,不得不放棄了追趕。

    至於這輛車,當這個哥們後來找到這輛車時,有人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要了他的銀行卡號,隨後他便受到了一筆相當於這輛車三倍錢的款子。

    當然這是後話。

    閩商朱騰輝出意外的事情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朱騰輝沒有死,不過他也沒有醒過來。

    而救活朱騰輝的付心寒,那天晚上他救活朱騰輝後,精疲力盡的付心寒在醫院裏休息到後半夜,緩和了一些力氣,這纔回的家。

    這幾天,鄧市幾乎每天早上都會先給人民醫院打電話,親自過問朱騰輝的情況。

    然後第二個電話,便是打給付心寒。

    付心寒救活朱騰輝後,他損耗太大,這幾天付心寒也沒怎麼出門,一直在家修養。

    和前幾日相同的時間,早上八點二十分鐘,付心寒的電話響起,這個時間是鄧市固定給自己打電話的時間。

    付心寒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確實是鄧市。

    “小付,朱騰輝已經昏迷九天了,你當時不是說過,朱騰輝會沒事的嗎?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

    今天的鄧市已經有些急躁了,他現在給付心寒說話的語氣其實已經舒緩很多,相比之前給人民醫院院長魏青,魏青被鄧市狂怒的語氣訓斥的大氣不敢出。

    鄧市壓力很大,朱騰輝再不醒來,朱騰輝的夫人沈碧美的律師團隊就要行動了。

    到時候救援不利的一個罪狀告到省裏,鄧市別說給江城謀劃經濟藍圖,自己恐怕也都受到一定的責罰。

    付心寒說道:“鄧市,我說過了,我救治方法沒有任何問題,朱騰輝當時已經斷氣了,他是傷了根基,我的還陽術完全奏效,也要等朱騰輝精氣神恢復到一定程度,他纔會甦醒。”

    “那你給我一個時間,到底什麼時候他能醒?!”

    “我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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