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張霞兒的售房小姐聽到姚婉清親口說只是來轉轉,她心中雖然有些覺得自己白費了功夫,但是臉上卻沒有露出半點不滿或者不悅的神色。
她只是淡淡微笑着,沒有任何抱怨。
姚方山指着姚婉清和付心寒:“你們管好你們的嘴,要是讓你二嬸知道了什麼,別怪我帶着老太太去找你爸!”
這姚方山是怕老婆,她老婆發起潑來,能把姚方山的臉撓花了。
姚方山這是擔心付心寒和姚婉清回頭把這件事告訴他老婆,所以才這般警告付心寒和姚婉清。
姚婉清說道:“二叔,你個人的事情,我們不會參與的。這一點,你可以不用擔心。”
姚方山哼了一聲,他是不懷疑姚婉清會出去說,他只是擔心付心寒這個不安分的因素。
姚方山一直盯着付心寒,付心寒呵呵笑了兩聲,就姚方山這種眼光,那個濃妝豔抹的售房小姐恐怕卸了妝後,比恐龍還恐龍,也不知道姚方山到時候真的洗漱完畢和那個女人上了牀,還有沒有心情搞下去。
“你那點破事,我不關心。不過,二叔,你倒是挺有錢的嘛,居然還能買得起這裏的別墅。”付心寒說道。
“我能不能買得起,要你管!倒是你們家發財後,越來越白眼狼了,連家裏老太太是死是活,過的好不好,漠不關心,真是白瞎了老太太以前對你們的養育之恩。”姚方山冷哼道。
“馬上要過年了,我們會去看望奶???”姚婉清話還沒說出完,就被付心寒給打斷了。
姚婉清這句退讓的話不能說,老太太這一年來是怎麼對待姚方泰他們一家的。
把姚方泰趕出公司,又三番五次用陰謀詭計來圖謀本來屬於姚婉清的財富
。
就在前一段時間,本來付心寒就要救醒昏迷的姚家老爺子時,更是姚家人憑藉着老太太做靠山,從中作梗,最終治壞了老爺子,反而誣陷付心寒。
爲什麼就連一直愚孝的姚方泰這段時間也不去看望老太太,不是沒有理由的,是連姚方泰也在氣頭上。
姚婉清此刻絕對不能在姚家人面前放低姿態,在理的人一直都是付心寒他們這邊。
付心寒對姚婉清說道:“婉姐,老太太我們會去看望,不過不是今天。”
姚方山不爽的問道:“過年都不來看望老太太,那你還想哪天來?”
“自然是那一天。”付心寒忽然眼神望天上一撇。
這其中要說的話,不言而喻。
“你TM什麼意思,老太太歸天之日你再過來燒紙看望嗎?”
“哈哈,歸天日子,二叔,這是你說的話,不是我說的,婉姐,那就按照咱二叔給的指示,過年咱們就不去看老太太,看了就是詛咒老太太歸天。”
那邊姚方山都快氣炸了,他指着付心寒和姚婉清。
“好啊,好啊,付心寒,姚婉清,你們這是詛咒老太太早點歸天啊,你們可真是老太太的好孫女,好孫女婿啊!”
付心寒見姚方山越是氣的火冒三丈,付心寒越是嘴角樂得微微翹起。
“二叔,你這話說的,我剛纔什麼都沒說,我就是眼睛有點不舒服,眼皮往上翻了翻,是你自己胡亂聯想的,我和姚婉清可沒有半點對老太太不敬的意思啊!難道,難道是二叔你心裏總是想着老太太歸天,肯定是的,要不然你也不會腦海裏立刻冒出這個詞往我們身上污衊啊。”
付心寒反咬一嘴,這可是弄得姚方山氣的都要暴走了。
姚婉清自打容顏恢復,她的心境好了很多,此刻姚婉清居然也有些跟着付心寒看二叔笑話的壞心思。
姚方山指着付心寒,如果他不是忌憚打不過付心寒,真想上去扇付心寒幾個耳光,但是又怕自己反過來再不付心寒給扇了。
他只能就這般乾巴巴氣急敗壞的指着:“你,你,我可告訴你,我買這套別墅,雖然是我買的,但是以後我可是要把老太太接過來的!我對老太太的孝心,天地可鑑!”
付心寒吧唧了幾下嘴,這表情又像是看到新鮮事情,又好像是一副對姚方山刮目相看的表情,總之弄得姚方山更是彆扭的夠嗆。
付心寒不再理會姚方山,他對身邊的售房小姐說道:“張小姐,看來你這裏的別墅我不能再買了,你們這個小區的水平和級別,還是有點,有點不夠高檔啊。”
付心寒言下之意便是怎麼什麼人都能夠買得起,住的進來。當然這也指的是姚方山。
姚方山聽着付心寒的話,更是一副要喫人的表情。
“付心寒,你不要喫不着葡萄說葡萄酸,你不是挺有錢的嗎?有本事你也買一套這裏的別墅啊!”
也不知道姚方山現在是從哪裏來的底氣,又或者是他真的最近發了橫財。
付心寒看着姚方山這幅暴發戶的囂張樣子,付心寒擺擺手又對售房小姐說道:“帶我們出去,剛纔我還算是喜歡這裏,但是看完這套賣出去的房子,我決定不買了。”
那個售房小姐豈能看不出現在的氣氛,儘管付心寒不買了,但是她依舊客氣帶着尊稱道:“先生,小姐,那我這就帶您出去。”
“滾吧,這種別墅你們一輩子也住不進來!屌絲命!”姚方山對着已經開遠的電瓶車還是不爽的吼了幾句。
坐在電瓶車上的付心寒,他說道:“二叔這種人,他也買得起別墅了?不會幹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弄得黑錢吧。”
姚婉清說道:“二叔的能力,確實不能在很短時間內賺到一大筆錢。我也擔心二叔走了什麼不正當的路。我回頭還是去看一下奶奶吧。”
“你還想管姚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