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6章討要說法

    伍師澤說話鏗鏘有力,這話不像是安慰一個姑娘,他眼神炯炯有神,神色嚴肅而坦蕩,他是真的準備向於家,也就是馬乾坤討要說法!

    這邊姑且不談伍師澤一個人的目光看向於家,酒狂更是用不屑和厭惡的目光盯着於海。

    當初酒狂因爲狂暴症發作,而郾城酒廠三座石碑釀造出來的古酒,正好夠剋制酒狂狂暴症。

    酒狂需要每年通過飲用古酒,來避免狂暴症發作。

    畢竟酒狂的狂暴症一旦發作,可是永久性的,會讓酒狂永久陷入狂暴,變得沒有人性。

    於家用古酒利用酒狂這一軟肋,讓酒狂辦了很多有利於他們於家的事情。

    直到後來酒狂狂暴症已經不能通過半成品的古酒剋制,酒狂失去了利用價值,正巧付心寒又拿下了於家的郾城酒廠,於海本來就了詭計準備利用酒狂狂暴症除掉付心寒的。

    但是誰都沒有料到,酒狂居然到現在爲止依舊安然無恙。

    都以爲酒狂活不過今年的這個春節,但是酒狂現在活得好好的。

    站在於海身邊的馬乾坤見到酒狂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們這邊瞪着,馬乾坤就調侃道:“酒狂啊,來的時候喝了多少呀,你不會狂暴症等會發作吧?”

    “發作也先打死你!”

    酒狂連帶馬乾坤,也是不屑的說道。

    馬乾坤身後弟子最多,並且其中居然還有幾個洋人弟子。

    一個金髮碧眼的米國佬指着酒狂,出言不遜道:“你怎麼對我師父說話呢,我要你給我師父道歉!”

    這個洋人弟子可能是聽聞過華夏武道八大家,但是顯然他並識得酒狂。

    酒狂不和那個洋人弟子一般見識,他反而是指着馬乾坤哈哈大笑:“馬乾坤啊,你前幾年出了幾本叫做什麼我在歐美教拳腳的書,我也看過了,也就這些米國砸碎老啥也不知道,以爲你是什麼武道宗師呢,其實你啥也不是!你那個武道八大家就是撿漏撿來的!”

    酒狂此話一出,馬乾坤氣的臉都綠了。

    他最恨別人說他武道八大家這個尊稱是撿來的!當初本來武道八大家是沒馬乾坤這個人的,也不知道當時馬乾坤怎麼運作的,名聲鵲起,居然最後評選的時候,居然黑馬一般選上了。

    “酒狂,今日如果不是爲了剷除魔教餘孽!揚我正道之光,你看我不出手和你過幾招!”

    站在馬乾坤身邊的於海此刻終於開口道,他先是馬乾坤勸道:“馬掌門,您可不要動氣了,再和其他今日共同討伐剷平魔教教主一事的同僚傷了和氣。”

    同時於海又對酒狂拱手賠笑道:“酒狂大師,我知道您是在生我的氣,怪我當初賣了廠子,沒有顧及你的病情,甚至連最後給你治病的酒也沒準備周全,這事怪我,我是多想找個機會,給你當面賠罪解釋,今日正好有了機會,我???”

    不等於海去解釋,酒狂的哥哥蘇吉安直接就開口冷冰冰的說道:“於總你不比多言,我們兄弟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你多說無益!”

    當初蘇吉安心中裏最明白不過這其中的緣由,這於海不僅沒有想着去延緩自己弟弟狂暴症,在他得知自己弟弟沒有利用價值後,甚至還暗中安排人把郾城酒廠藏在地窖裏的酒也給破壞。

    如果當初不是付心寒醫道高超,徹底根治了自己胞弟酒狂的狂暴症,恐怕那天晚上死的人,不僅僅是自己胞弟,自己和付心寒也都得陪葬。

    “蘇兄,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於海還想再說幾句,他這種老奸巨猾的人,心中已經想好了幾個誆騙的理由。

    不過酒狂的脾氣可沒有他哥哥穩重,酒狂指着於海呵道:“於老狗,你再嗶嗶我可不管你身後那個姓馬的給你撐腰,老子打爛你的嘴。”

    於海的臉色當即就變了,他於海可不是什麼和善人物。

    一介武夫,頭腦簡單,我於海會懼怕你!

    不過於海這個人城府深,他雖然變了臉色,但是嘴中沒有說什麼威脅或者發狠的話。

    不過馬乾坤這時看着酒狂,他說道:“酒狂,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你還想威脅於總,你是不是太自以爲是了?”

    酒狂身上有狂暴症,武道上人人皆知。

    並且酒狂還因爲上次在酒廠狂暴症發作,雖然被付心寒治癒,但是酒狂閉關修養了半年。

    江湖上都以爲酒狂是病發作了,隱藏起來養病去了。

    現在雖然重出江湖,但是誰知道酒狂還能不能保持之前的武道水準。

    或許現在的酒狂,已經配不上武道八大家的稱號了!

    馬乾坤感受着酒狂現在的氣息,酒狂現在的氣息,確實相比上一次見面要弱了很多。

    不過馬乾坤不知道的是,自打酒狂傷勢痊癒後,他不受躁狂的控制,能夠更好的收斂外在氣息,自然能被別人感受到的氣息要弱了幾分。

    “馬乾坤,看來你是要和我比劃比劃了?

    你一個撿漏當上武道八大家的人,你就是一個笑話,我會怕你?”

    酒狂指着馬乾坤調笑道。

    “你!”

    馬乾坤心中又被酒狂這句話給激怒了!

    這邊馬乾坤和酒狂就差動手,那邊五行拳伍師澤忽然也對着於海那邊發難道:“於總,老夫今天正好碰到你,有件事要找你問詢一下。”

    於海看着伍師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明顯不是來客套或者普通的諮詢事情,怕是也有事情。

    於海心中立即在思忖,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伍師澤。

    “伍大師您請問。”

    “你兒子于飛龍在半年前幹過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事情就發生在你們家別墅裏!這件事你可知道?”

    於海假裝驚奇疑惑,他說道:“我兒子于飛龍確實頑劣了一些,但是還不至於幹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伍大師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啊?”

    “誤會!看了你那個好兒子什麼都沒給你說吧?

    還是你於海想替你兒子打掩護?”

    伍師澤忽然語氣加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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