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5章婚約

    在封建王朝有句老話,叫做國之將興,白虎戲朝。

    指的就是一個王的女人如果是白虎相,那則會興旺國家,國運昌盛,王者無敵的。

    不過換言之,白虎相的女人一般脾氣都不會很好,如果剋制不好情緒,容易起了殺孽。

    付心寒第一眼見到谷瑤,付心寒就有些怕這個女人。

    當初付心寒用觀氣術去看谷瑤,還被谷瑤面相上的白虎相自帶的煞氣給震的眼冒金星。

    此刻付心寒被谷瑤喊住,付心寒猶豫了一下,他轉過身子。

    “谷瑤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今年二十四歲了!”

    谷瑤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讓付心寒莫名其妙的話。

    付心寒心中也是納悶,你二十四歲怎麼了,這是表達了什麼意思呢?

    谷瑤看着付心寒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她臉上就漏出了惱怒的神色,隨後谷瑤居然眼中發出一股白光。

    這白光如同一個跳躍的白虎,忽然朝着付心寒的眼眶跳去!

    這一招叫做白虎亮煞!是一種瞳術!

    中招的人如果玻璃心,可能胡被忽然跳進自己眼眶裏的白虎活活嚇死。

    哪怕沒有嚇死,這白虎煞入體,遮天蔽日,眼中只能看到白虎星宿,再無其他天日。

    除非是施咒者解除白虎煞。

    付心寒被谷瑤忽然發出的一招瞳術弄得措手不及,他的雙目只是應激性的往後一躲,但是瞳術和其他術法不一樣,這是通過光速傳播的功法,付心寒的速度難道還能快過光?

    付心寒和谷瑤對視的一瞬間,付心寒就覺得雙目刺痛,然後從眼球刺痛,便如同引燃的鞭炮一般,一直順着自己的眼球的血管,幾秒就蔓延到了心臟。

    整個上半身就如同被白虎撕咬,雙目失明,這種痛苦極其難受。

    付心寒耳朵並未失聰,他能聽到李江離大聲的呵斥道:“易天機,你去管管你外孫女,看看他在幹什麼!這是要害死教主的弟子嗎?”

    易天機嘴裏說道:“他受點苦活該!誰叫他違背婚約,被我外孫女懲治一下泄泄恨,有什麼不可!”

    不過易天機雖然嘴上挺硬,但是還是在幾秒過後,他對自己外孫女谷瑤說道:“谷瑤,收了你的白虎眼!做事要有個度。”

    不過谷瑤卻氣呼呼的說道:“外公,你看他沒向我求饒,那就是他承受的住!不需要我饒恕!”

    “你,哎!”

    易天機似乎也說不動自己的外孫女。

    付心寒閉住雙眼,心中誦了一段龍象般若經中關於四象神獸中相互牽制的經文,伴隨着付心寒雙指尋天地間青龍方位,付心寒雙指引來了北方一股青龍之氣,一股淡淡的綠色氣息從遠方飄來,滲入了付心寒雙目。

    一分鐘後,付心寒一個深呼吸,他身體的被白虎撕咬的所有疼痛感,已經全部消失。

    一旁觀看的易天機看到付心寒恢復了神態,他心中暗暗喫驚道:“這小子風水術難不成是在孃胎裏就開始練嗎?

    居然能做到閉目就能引來天地間的青龍之氣,以青龍壓制白虎,形成了一股此消彼長的太極循環之道。

    我達到他這種造詣時,我已經六十有餘了!”

    易天機心中更是打定主意,當年那個婚約,是不履行也得履行,如此天縱奇才,就必須是他易天機的女婿!

    谷瑤看到付心寒居然破了自己的白虎煞,她氣的更是跺了跺腳!

    付心寒看着谷瑤這幅欺負人不成功的生氣模樣,付心寒搖頭道:“我說谷瑤姑娘,你白虎煞隨隨便便攻擊別人這是很危險的,我剛纔被你弄得很痛苦的!”

    “我就是要讓你痛苦一輩子!”

    谷瑤氣的臉都有些微微發紅!

    “你神經病呀。”

    付心寒也不爽道。

    嬰堂主這時走了過來,他對付心寒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付兄弟要不我們借一步說話。”

    嬰堂主相對易天機和谷瑤都要和氣很多,付心寒也很鬱悶爲什麼易天機和谷瑤都會自己這幅讓人費解的情緒。

    不過就在這時,易天機喊住了嬰堂主:“嬰堂主,這件事還是我親自和付心寒來說!”

    “易教主,要不還是我由我先從中調解一下,您再???”

    “不用,既然今天都見面了,事情也應該說開了!事情成不成,也要有個結果!”

    易天機看着付心寒,然後說道:“我們倆找個地方談談吧。”

    付心寒同樣看着易天機,付心寒也是心中有很多疑惑,付心寒便答應道:“我正好也奇怪我和前輩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那就找個地方談談。”

    武侯爺便令人安排了茶室,付心寒和易天機二人進入茶室後,坐在了桌對面。

    儘管易天機沒有怎麼給付心寒好臉色,但是付心寒依舊尊重易天機是長輩,客氣的給易天機倒了一杯茶。

    “前輩請喝茶。”

    “喝什麼茶,我見到你能有心情喝茶!”

    易天機依舊沒有什麼好臉色。

    “前輩,如果我有什麼冒犯前輩的地方,前輩不妨直說。”

    “直說?

    好,那我問你,谷瑤告訴你,她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你難道心中沒有半點愧疚嗎?”

    付心寒都快無語死了,這話付心寒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彆扭。

    谷瑤又不是自己女兒,活到二十四歲搞得就好像自己沒有盡到撫養義務一樣,自己能有什麼好愧疚的。

    “前輩,這話怎麼說?”

    “怎麼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到底應該知道什麼呀?”

    付心寒反問道。

    易天機看着付心寒,他忽然疑惑道:“難道說付泰安那個老傢伙沒有告訴你那件事嗎?”

    “您認識我爺爺?

    另外您說的到底是哪件事情,能否告知?”

    之前嬰堂主和谷瑤第一次見自己時,他們就說只要自己入了黑傘教,他們就會帶自己去見一個知道他爺爺的背景,甚至還能告訴付心寒他自己的身世的人。

    只不過付心寒一直遲遲未徹底同意加入黑傘教,付心寒雖然一直想找機會通過黑傘教了解自己的爺爺和自己的身世,畢竟爺爺對於自己的身世,從未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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