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6章當官了

    付心寒笑道:“會死的,像你這種情況,最好還是在家裏躺着,這樣纔不會死。”

    “哼,那我就死在你懷裏好了。

    我自己願意。”

    “扮演你男友,我簡直是遭罪啊。”

    付心寒吐槽道。

    兩人一邊鬥嘴,居然真有些打情罵俏的感覺。

    次日,付心寒沒有去陪周素素,他開着車,去看望自己室友馬元君的大伯。

    馬元君的大伯病了,電話裏說病的有些嚴重。

    不過馬元君的大伯並沒有住進醫院,而是在家中。

    付心寒的車開進了江城郊區的一個城鄉結合部,付心寒的車一開進去,因爲這地方的風水曾經因爲桃花八煞水的影響,變得讓付心寒一進入這裏便覺得渾身不自在。

    雖然那個桃花八煞水的佈局現在已經莫民奇妙的不見了,但是付心寒依舊心中隱隱覺得不妙。

    不過付心寒卻是怎麼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彷彿這個桃花八煞水的佈局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付心寒的車開到了馬元君大伯的小院門口,付心寒的室友麥佳俊的電動車就停在門口,看來是先到了。

    至於付心寒另一個室友花劍鳴。

    他之前因爲被打斷了身體上的很多根骨頭,本來傷勢嚴重到一輩子只能做輪椅。

    但是在沙老的幫忙下,當然最關鍵的是付心寒那令人驚奇的復骨醫術,花劍鳴的四肢被付心寒給治好了。

    現在的花劍鳴已經出院了,但是傷筋動骨一百天,而且之前花劍鳴本身就身體有殘疾,一隻腳是瘸的。

    他儘管是出院了,但是至少要拄半年到一年的柺杖。

    花劍鳴出院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此刻的他不在江城,而是在京城。

    花劍鳴的爺爺曾經是沙老的身邊的保衛員,爲了掩護沙老撤退,被敵人的打掉了一條腿。

    而花劍鳴一家三代,更是爲沙老守護了幾十年的沙老曾經工作的地方。

    如今的花劍鳴,被沙老安排到了京城一個國家要職部門歷練。

    前幾天付心寒去京城,因爲花劍鳴崗位十分關鍵,並且花劍鳴那個時間也不允許他有個人時間,所以付心寒和他都沒有見上面。

    付心寒的車剛停好,院門就被打開了,是裏面的人聽到了停車的動靜。

    “付心寒,好久沒見,我靠,你好像胖了。”

    麥佳俊依舊是喜歡開玩笑的性格。

    “還說我胖,你肚子上的肉都快成游泳圈了。”

    “付心寒,你知道不,花劍鳴現在牛逼了,你知道他在什麼部門嗎?

    京城裏審批土地的部門,我昨天給他打電話,那小子居然在和一個shi長在談事情。”

    麥佳俊拍着付心寒的肩膀,然後感嘆道:“我們宿舍原來都混得不咋地,現在你看看一個個都牛的不了。

    你是大老闆,馬元君手裏有個超大汽車修理廠,原來我還說至少有花劍鳴給我墊底,現在看來就我混得最差啊。”

    “你要是想起飛,你告訴我。”

    付心寒笑道。

    “算了,我可不想起飛,我還是安心的搬我的磚,去當什麼大老闆,我還不適應呢。”

    兩人一邊聊着天,一邊走進了馬元君家中。

    “對了,馬元君的大伯怎麼樣了?”

    付心寒問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就病倒了。”

    兩人正說交談着,馬元君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心寒來了,我大伯病倒了,還得麻煩你給看看。”

    馬元君說道。

    付心寒說道:“什麼麻煩不麻煩,都是兄弟。”

    付心寒跟着馬元君走進臥室,馬元君的大伯就躺在臥室的牀上,沒有睡着,臉色倒是不算太差,大伯看到付心寒走進屋內。

    “這是元君的同學來了吧,元君,快去給你同學倒水。”

    付心寒笑道:“不用客氣,我們幾個和馬元君熟的不能再熟,他的杯子我們直接就用了,不用倒水。”

    付心寒坐在了大伯的牀前,然後又說道:“大伯,我懂些醫術,我來給你把把脈吧。”

    “好,好,你看吧。”

    付心寒一隻手搭在了馬元君大伯的脈搏上,一分鐘後,付心寒鬆開了手。

    付心寒心中疑惑,這脈象明明沒有什麼病啊,怎麼大伯卻是一副無精打采,確實有些病態的感覺呢。

    付心寒就問道:“大伯,你這脈象摸着沒什麼問題呀。”

    馬元君也說道:“昨天我就帶着我大伯去了醫院做了各項檢查,什麼病沒查出來。”

    大伯說道:“可能就是我年紀大了,身體不中用了。”

    “大伯,你說說看,你哪來不舒服?”

    “其實也沒哪裏不舒服,就是渾身無力,飯也不下,水也喝不下去,一睡着,就一直做噩夢。”

    付心寒也覺得很奇怪,他把脈一向很準的,人有沒有病,他幾乎是不會失誤的。

    可是現在聽了大伯的話,這更讓付心寒覺得鬱悶了,難道是自己醫術出了問題,沒有看出大伯的問題所在?

    馬元君見付心寒沒有看出來,他說道:“算了,心寒,你就別冥思苦想了,等明天再看看情況吧,既然你都說了,我大伯沒病,說不定明天就好了呢。”

    “也有可能,我確實也見過一些人忽然莫民奇妙的乏力,但是隔幾天就能恢復過來的。”

    付心寒在馬元君家裏待了一個多小時後,正好到了中午的飯點。

    “中午出去喫點,少喝兩杯。”

    馬元君說道。

    “花劍鳴都不在,人都沒湊齊,要不改天再喝,中午隨便喫點。”

    麥佳俊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人湊不齊?”

    馬元君笑道。

    “不可能吧,昨天我還和花劍鳴通過電話,他還在京城呢。”

    “昨天他是在京城,但是今天他不一定在江城。”

    馬元君現在也有車了,他的車是一輛二手的奇駿。

    “麥佳俊,你是坐誰的車?

    我帶你們去飯店,花劍鳴這會應該已經到了。”

    “這小子到了不來你家看你大伯,真是當官了派頭大了?

    不來我們這種鄉下了?”

    麥佳俊埋怨道。

    “哪裏,花劍鳴是剛下的飛機,他昨夜一晚上沒睡,就是爲了今天請一天假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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