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2章仇富

    付心寒把自己的方子說成了大國手的,這樣也是爲了讓劉奶奶相信。

    畢竟付心寒這種身份的人,認識大國手應該是符合邏輯的。

    當然了,付心寒指的朋友,就是周素素了。

    劉奶奶聽到付心寒要給她寫方子,老太太眼中再次出現希望。

    “老總,您的這個方子,能治好我孫女嗎?”

    付心寒搖了搖頭,面相來看,轉機很小,恐怕劉奶奶的孫女病情的嚴重程度,和周素素相差不多吧。

    付心寒說道:“很遺憾,不能治好,但是吃了這個方子,應該是可以緩解身體的疼痛,至少在精神上,不會很壓抑。”

    付心寒身邊的人立馬拿出一個嶄新的筆記本,遞到了付心寒面前,付心寒寫好了一個方子,撕下那一頁紙,然後交給了劉奶奶。

    劉奶奶拿着這個方子,開始是有些猶豫的,但是當他聽到高雄軍的話後,她打消了困惑。

    高雄軍說:我們老闆什麼身份,他給出這是藥方,如果出問題,他會負責任的,老人家您仔細想想吧,喫不喫也隨您。

    的確,人家說的對,藥方不是隨便能給的,人家既然敢給,就說明人家敢負這個責任。

    那個好心人是個明白人,他是知道劉奶奶孫女的病情情況,他勸道:“反正現在情況不樂觀,不如喫喫看,萬一有點用呢。”

    這個好心人說話倒是很直白,他也說道:“萬一真的吃出問題,我陪您去找他們,讓他們負責!”

    付心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又問道:“我能問下,您孫女在哪家醫院住院?”

    “人民醫院。”

    人民醫院是江城最好的醫院,確實也是很多病人最後寄託希望的地方。

    付心寒乾脆幫人幫到底,他拿出電話,給副院長嶽明華打了一個電話。

    付心寒問清楚劉奶奶的孫女姓名,然後給嶽明華交代儘可能照顧一下劉奶奶的孫女。

    付心寒掛斷了電話後,劉奶奶感激的就要給付心寒下跪。

    付心寒立馬攔住了,這種小忙,不影響他做人原則,不影響任何因果,任何天道循環,付心寒是願意幫的。

    當然付心寒當着所有當地居民的面,幫助劉奶奶,付心寒也有他的小九九。

    他是雄科集團的最大的老總,付心寒的口碑已經在居民口中傳開了等到日後搬遷等需要配合事宜,雄科集團從老總到員工,這種有口皆碑的情況下,必然工作也會相對好開展一些。

    就在圍着劉奶奶人羣背後,有個帶着一個鴨舌帽,穿着一件風衣,將自己身形嚴嚴實實捂住的男人。

    就在一個多小時前,這個中年人還出現在於飛龍的包間裏,他是和暴徒老鷹站在一起四人之一中的一位。

    之前視頻裏播放的那個片段中,握着那杆巴雷特打下直升飛機的人,便是此人。

    此人天生仇富,他看向付心寒和高雄軍等人時,眼神中全是厭煩之意。

    不過他看向劉奶奶時,卻是流露出一股難得溫情。

    就在二十年前,他也生活在這裏,在劉奶奶家裏,喫過六年的飯。

    此人幾步走進人羣,他攙扶幾次要給付心寒下跪的劉奶奶,然後用輕聲說道:“劉奶奶,我回來了。”

    劉奶奶看着這個帶着鴨舌帽的中年人,嘴巴微微顫抖了一下,她驚訝震驚道:“雷雷,是你嗎?

    你終於回來了!”

    這個叫小名叫雷雷的男人,攙扶着劉奶奶,然後說道:“劉奶奶,我剛纔聽到您說小紅生病了,她的醫院費,您不用擔心,我來出!”

    同時這個男人看向了付心寒,眼神沒有半點善意。

    之前付心寒之前對劉奶奶好意,這個人情,他不認。

    這個男人叫巴雷,他指着付心寒說道:“你們這些資本家的小恩小惠,我們不要!我們用不着你的施捨。

    我會帶着小紅去國外最好的醫院治療的!”

    付心寒看着這個男人,付心寒被他身上的殺氣驚詫到了。

    這個男人渾身的殺氣,只有手上有上百條的人命,纔會出現這種渾身殺氣騰騰,付心寒根本不用觀氣術,也能被殺氣弄得渾身發寒。

    付心寒看着這個男人,他在猜測這個男人的來歷。

    他到底是什麼人,是軍人?

    還是劊子手?

    還是僱傭兵?

    亦或者是職業殺手?

    付心寒能想到手上沾染這麼人命,也就這麼多職業,就當付心寒要用觀相術去看這個男人面相時,這個男人把鴨舌帽往下壓了壓,然後攙扶着劉奶奶便離開了人羣。

    一旁的高雄軍看的莫名其妙的,他不免搖頭吐槽道:“這個人誰呀,神經病吧?”

    當地人也不認識巴雷,他們很奇怪劉奶奶何時認識的這個開口就揚言要帶劉奶奶的孫女去國外看病的人。

    不過儘管巴雷不領付心寒的人情,但是當地居民卻是對付心寒感恩戴德,都是目視着付心寒的車離開的。

    付心寒離開城西廣場後,他坐在高雄軍的車裏,高雄軍對付心寒說道:“付總,今天感覺怎麼樣?

    有沒有一種自己可以掌握別人命運的感覺。”

    付心寒不禁開玩笑道:“你們上層人士,是不是喜歡把掌握別人命運當成了一種癖好?”

    “付總,你此言差矣,作爲資本家,更多的是通過資本運作,掌握一種權勢。

    而別人的命運,其實說白了就是咱們手中權勢的一種體現。

    我說白了,那就是掌握這些人的命運,是我們這些資本家應該去做的事情,這是我們的工作。”

    其實高雄軍說的比較含蓄,雖然現在是現代社會,但是階級依舊存在。

    付心寒已經不知不覺中,到了江城權利金字塔的頂部。

    “付總,我還聽說一件事,過兩天是三湖省武道盟盟主唐震龍的二兒子結婚。

    他會趁着這一天,讓出武道盟盟主的位置。”

    付心寒說道:“唐門主兒子結婚,這件事我知道,他的請帖我收到了。”

    高雄軍的下一句話,讓付心寒也是極爲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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