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第二個條件,卻是要在這顆淫邪草附件發生淫邪事件。
今天今天這個環境,這可是堂堂前三湖省武道盟盟主唐震龍兒子的結婚現場,在這裏發生淫邪事情,着實不太可能啊。
付心寒看着眼前這間廂房,按照華夏庭院佈局,這個房間的位置,應該是主人的房間。
而且這間房間貼着的大紅喜字,尤爲的多。
付心寒不敢多想太多,就算這裏面發生了淫邪事情,他也不好多說什麼,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付心寒拿到這顆淫邪草,這顆草雖然是在唐門發現的,但是付心寒不打算給唐震龍。
因爲這顆淫邪草如果今天自己不去摘取,等時間一過,冠子炸開,那便是一顆普通的草,毫無意義。
付心寒把淫邪草收入懷中,他剛走出這個庭院門口,卻在門口迎面碰到幾個人。
其中一個是唐震龍的大兒子,唐鴻。
唐鴻看見付心寒,他眉頭皺了皺。
“付盟主,你怎麼跑進我們家裏了?”
這個後院是唐家人的居住的地方,按理說是不允許私自進入的,但是付心寒剛纔急於去找淫邪草,多少有些不拘小節。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走進來了的。”
付心寒又不好意思說自己進去是找什麼淫邪草,草率的解釋,又容易引申出一些唐家的家事,畢竟淫邪草的生長具備的第二個條件,顯然是在唐家那個主人房間裏發生,付心寒避嫌不好多說。
唐鴻瞪了幾眼付心寒後,他也沒有阻攔付心寒,便讓開了路。
與此同時。
唐震龍的小兒子唐佔齊,此刻謹小慎微的打開他自己的房門,回到了他的房間。
他面色發紅,身體還發熱,皮帶也是沒有扣緊,雙手還有些微微發抖。
他迅速脫了褲子,就在脫褲衩的時候,他的手還有些發抖,甚至剛纔的縱慾讓他依舊沉浸。
唐佔齊的褲衩帶着污漬,他準備到衛生間裏快速清洗一番。
就在這時,忽然他的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唐佔齊本來就做賊心虛,他沒有去開門,更沒有發聲去問,身體就這般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腦海裏不斷的猜疑外面可能是什麼人。
“唐佔齊,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面。”
唐佔齊沒搭話,他現在很是心虛,外面的風吹草動,他都不敢搭話。
“唐佔齊,你乾的這件事,經不起查的,只有我能幫你。
你如果不想下半輩子在監獄裏度過的吧,你就開門,我只給你半分鐘的考慮時間,半分鐘不開門,我就走了。”
唐佔齊心中暗道:曹,剛纔還是大意了,難道我被人跟蹤了嗎?
外面說話之人的聲音,唐佔齊沒有聽過,他不知道這是什麼人。
但是唐佔齊不敢賭博,自己乾的事情,似乎被那個人所知道,哪怕外面的人想要藉此事敲詐他,他也必須去開門。
唐佔齊立刻提起褲子,然後打開了半邊門。
門外那個人迅速走進他的屋子,然後鎖柱了門。
進來的人是今日的參加婚禮的一位賓客,唐佔齊不認識,不過在迎賓的時候,他是見過的。
“小唐啊,我是叫苟盛威,我和你爸唐門主也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
今天你乾的這件事,如果東窗事發了,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只有我能幫你。”
這個叫苟盛威的露出一副嘲笑的模樣。
“我幹了什麼事情,你少來詐我!”
“詐你?
呵呵,小唐啊,在二哥新婚當天,趁着二嫂醉酒,神志模糊,你偷偷進入嫂子休息的房間,幹了這件天怒人怨的事情???”
“你住嘴!你到底想幹什麼!”
唐佔齊低吼道。
“我不想幹什麼啊,我就是單純的想幫你啊。”
苟盛威繼續道。
“幫我?
我用不着你來幫!我不會有事的!至於你,既然你知道了,我不會讓你說出去的!”
唐佔齊臉上忽然露出狠色,同時他的手朝着茶几上的那把水果刀摸去。
“小唐啊,你當真以爲你會沒事,儘管你的長相和你二哥相似,你二嫂剛纔醉酒情況下,可能會以爲剛纔的你,是你二哥,但是這件事你難道不怕你二哥和你二嫂萬一去細查嗎?
只要去細查,現在DNA技術查這種案件,不是什麼難事。
你就算滅口我,也沒什麼用啊,再說了,我也壓根沒打算告發你,而是我是真心要幫你啊。”
苟盛威這句話可謂一針見血。
唐佔齊就是抱着這種僥倖的態度,同時他也料想唐家從他老爹到他二哥,都是極其好面子。
就算大嫂真的發現新婚之人自己被其他人侵犯,全家可能會保全唐家面子,不去聲張這件事。
苟盛威接下來一句話一下子點醒了唐佔齊。
“不過你二哥這個人的性格,你確定他不會追究這件事?”
的確,二哥如此愛你嫂子,二哥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問對人了,這件事只有我能幫到你。”
“那你怎麼幫?”
“你只需要等會事發後,你去制證付心寒便可!”
苟盛威說道。
唐佔齊驚詫道:“你沒開玩笑吧,我去制證付心寒,這件事和他能有個屁的關係啊!我這不是毫無緣由的誣告嗎?”
“你這話就不對了。
如果這件事不是他做的,那爲什麼你二嫂的牀上,會有他的車鑰匙?”
“你說什麼?
王夢妮的牀上會有付心寒的車鑰匙?”
苟盛威說道:“付心寒他雖然身手很好,但是他也經不住賊王的惦記,就在之前婚禮宴席上,他的車鑰匙,已經在人羣擁擠的瞬間,被有人安排的賊王給偷走了。
你想想看,當你大二嫂一會酒醒了,她發現自己剛纔被那個了,並且牀上還留下了一把陌生男人的車鑰匙,她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