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佔齊說完,然後還故作不確定的說道:“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不過那把車鑰匙真的太像他的車鑰匙了。”
唐佔齊說這話的時候,他是故意放大聲音的,讓一旁的二哥唐佔峯也能夠聽到。
唐佔峯聽到三弟的話後,他果然眼睛已經在尋找宴席上的付心寒了。
更讓老三唐佔齊覺得意外的是,大哥唐鴻此刻居然說道:“我靠,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啊,就在剛纔,我看到付心寒匆匆忙忙從我們家內院走出來,一起看到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我兩個哥們可以作證啊。”
老三唐佔齊立馬借坡下驢道:“大哥,要你這麼說,這件事不會真的是付心寒他,他幹得吧?”
“你們別瞎猜,事情還沒證實呢,說不定,這個車鑰匙不是付盟主的!”
唐震龍還是有些難以相信這件事是付心寒幹得。
“是不是他幹得,我一問便知!”
唐佔峯已經無法再憋下去,他幾步衝到了付心寒面前。
付心寒看着唐佔峯朝着他衝來,付心寒有些莫名其妙。
再看唐佔峯,手中握着一個車鑰匙。
“付盟主,我問你,這個車鑰匙,可是你的嗎?”
唐佔峯只是撐開了手掌,外漏了這個車鑰匙,但是卻未把這串車鑰匙交到付心寒手裏確認。
付心寒看了一眼這個車鑰匙,他再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間,付心寒面色微微一變,自己的車鑰匙什麼時候丟了。
眼前這串黑色的車鑰匙,毋庸置疑,付心寒不會認錯,這就是他的奧迪車鑰匙。
“沒錯,這車鑰匙是我的。”
付心寒說道。
唐佔峯等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們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是瞬間大變。
唐震龍更是難以置信的死死盯着付心寒。
而且老三唐佔齊更是嘴裏故意念叨:“車鑰匙是他的,大哥還見到他出現我們裏屋,而且剛纔我們也能證明二嫂出事的時候,他正好不在婚宴現場,這還有什麼好爭議的???”
唐佔峯已經被憤怒弄得已經控制不住身體,儘管他知道付心寒是超級強者,但是此刻他顫抖的手一把撕扯住了付心寒的衣領。
唐佔峯在咆哮着:“付心寒,你爲什麼這麼做!你爲什麼!我唐家到底哪裏對不住你!”
“我做什麼了!唐佔峯,請你冷靜點。”
“我冷靜不了!”
“那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裏得罪你唐佔峯了,另外和我這串車鑰匙有什麼關係!”
付心寒質問道。
此刻一旁的老三唐佔齊,身旁事情出了變故,他在一旁立即指着付心寒,故作極端的憤怒道:“姓付的,你別再裝腔作勢了!一定就是你!”
“什麼就是我?”
“還假裝不知道,你對我二嫂做了什麼,你心裏自己不清楚嗎?”
“那你告訴,我做了什麼?”
付心寒反問道。
“好啊好啊,你倒是挺能裝,現在基本都人證物證確鑿了,你還在裝!”
唐鴻此刻也指着付心寒的臉吼道:“付心寒,我問你,剛纔我在內院見到你,你到底在裏面幹什麼!”
付心寒冷哼道。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第一次下定的決定十分關鍵,就跟心理暗示了一樣,往往到最後,很難改變這個內心的定論。
而且唐鴻因爲自己親眼見到的一些事實,更是以點概面,以偏概全,他已經很難不把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再往別人身上上想了。
唐鴻見付心寒不承認,他也憤怒的指着付心寒吼道:“二哥,你聽到了吧,他根本無法解釋爲什麼出現在內院!”
老三唐佔齊見自己成功的激起了大哥對付心寒誤解,他心中暗自僥倖,幸虧大哥無疑中見到了付心寒,也不知道付心寒是倒了什麼黴,偏偏在這個時候跑到了內院,還被大哥撞見了。
這不是屎盆子扣到頭上,扣都扣不下來嘛。
老三唐佔齊乾脆煽風點火,他也對付心寒吼道:“我之前就覺得你看我二嫂賊眉鼠眼,這件事,不是你幹得,我TM死都不信!”
這句話直接激起了老二唐佔峯心頭那股已經無法抑制的怒火。
唐佔峯扯着付心寒的衣領,他在吼叫。
“付心寒,你也太人面獸心了吧,我父親對你敬重萬分,推崇你爲三湖省武道盟盟主,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唐家的嗎?
我們家這次盛情邀請你,沒想到居然是引狼入室!”
“你們說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清楚你們在說什麼!”
面對唐家讓你的逼問,付心寒的臉色也一下子變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唐震龍忽然一聲低吼。
“夠了!”
唐震龍面色鐵青,他胸膛上下起伏了幾下,算是壓住了怒火。
唐震龍看着付心寒,然後語氣悲涼的說道:“付盟主,你走吧,這件事,我們家不會追究的。”
衆人聽着這語氣,完全是唐震龍一副不想得罪付心寒,要息事寧人的感覺。
付心寒聽到唐震龍的這個態度,反而更讓付心寒心中來氣。
“唐門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就一口咬定是我乾的!”
唐震龍忽然眼中都帶着淚,這是一種屈辱的淚水。
自己兒媳婦就在大婚當天,就在自家裏被人給???
他這個當公公的,怎麼能對得起二兒子的媳婦。
而且,這件事,唐震龍更是不敢去伸張,因爲,在他心底,眼前的人證物證齊全,根本就是石錘了!
對於這個罪魁禍首,可偏偏是自己特意請來的江城‘大人物’!
唐佔峯雙目通紅,他對着付心寒嘶吼着:“姓付的,我之前看你對我愛人眼神不對勁,我就該提防你的!這件事千錯萬錯,最該死的,就是我!”
唐佔峯已經有些精神狂暴了,唐震龍再次一聲怒吼:“佔峯!夠了,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不要讓我們家恥辱弄得人盡皆知!讓他走!”
此刻全場的人已經被吵鬧聲吸引,人羣不斷離開席位,圍觀聚集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