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書繼續說道:“另外梁老闆他說了,他買下付心寒的城西廣場的地產,他只允許我們回購一半。”
當初于飛龍看上了付心寒的城西廣場,于飛龍的最終目的是獲取付心寒手中的這塊地。
現在梁老闆已經通過兩百億,獲得了很大一部分股權的轉讓。
按照于飛龍和梁老闆之前的協議,那就是于飛龍回從梁老闆手中等價回購八成,剩下的兩成,可以留給梁老闆,說白了于飛龍就是把梁老闆當成貸款銀行了,他自己空手套白狼,最後喫下付心寒手中的城西廣場。
此刻於飛龍聽到秦有書說梁老闆只答應讓他們回購一半,這塊蛋糕的價值于飛龍豈會不明白,幾年之後可是能翻好幾倍的價值。
“姓梁的搞什麼鬼,他是想爽約嗎?”
于飛龍不禁有些發火。
秦有書勸道:“於少,現在城西廣場的股權畢竟是掌握在梁老闆手裏,他讓出一半,那就一半吧,他要是一分不讓,我們有錢也買不到。”
“這個姓梁的王八蛋,等我慢慢收拾他。”
于飛龍罵道。
不過秦有書心中卻是暗道:“這位梁老闆有些背景和能耐,到時候我還得勸勸於少,他不能什麼人都得罪啊,如果非要得罪這位梁老闆,那必須斬草除根,事情做得夠狠毒,並且乾乾淨淨。”
于飛龍掛了電話,他回到了關着姚婉清的房間。
“美人,不好意思,剛纔接了一個電話,打斷了我們之間的雅興。”
于飛龍的手再次朝着姚婉清伸去,他臉上漏出一股淫笑。
姚婉清心情緊張的到了極點,她說道:“於少,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只要你放了我,什麼事情都有迂迴的地步,如果你真的???做了這間不能回頭的事情,不僅警察不會放過你,我愛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而且,他會殺了你的,於少,請你不要一錯再錯下去了???”
姚婉清的聲音有些發顫,她這番話,已經是她使出最大力氣喊出來的,她多麼希望能夠喊醒這位於少。
于飛龍本來心情還算不錯,但是他聽到姚婉清說什麼付心寒不會放過他,還會殺了他之類的話,頓時把于飛龍給惹禍了。
于飛龍的動作瞬間變得十分粗暴,如果是別人的女人,此刻他已經是一耳光抽了上去,但是姚婉清的這嬌嫩的臉頰,讓他下不去手,至少在他上了這個女人之前,于飛龍還是下不了手的。
“你以爲我會怕他,你老公會弄死我嗎?
看來你是不夠了解我!我比你老公狠,他會死在我手裏的,並且這一天不會太久!”
“付心寒這個王八蛋,他到底前世修了什麼福氣,能夠有你這樣的女人!”
于飛龍的嘴巴已經貼到了姚婉清的臉頰,對着姚婉清的臉頰和嘴脣強行吻着。
她眼角全是淚,兩行清淚順着臉頰就流了下來。
于飛龍如同一頭髮情的野獸,完全不顧姚婉清的情緒,他用雙手死死抱着姚婉清的頭,他在享受這般強上的感覺。
姚婉清的心中,她不斷的在吶喊,她多麼希望此刻付心寒能夠出現,然後趕跑這個壞人。
姚婉清心中格外難受,她不知道如果自己今天失身,她該怎麼面對付心寒。
拳頭和額頭纏着紗布的大康,他在這艘遊輪的客房裏不停的穿梭着。
他那紗布上已經溼透了,這都是大康的汗水。
姚婉清被人綁走,大康一直格外自責,他必須第一個找到姚婉清,同時他不斷祈禱着,姚婉清絕對不能出事。
大康從遊輪二樓的酒吧穿梭出來,他跑到了三樓的KTV包間這邊。
大康現在已經不顧細節了,他直接一間一間的包間直接推開門,然後衝進去去找。
不少被大康強行推開門的包間裏,客人對大康大聲的指責。
有人還追到了大康身邊,要去揍大康,都被大康一拳撂倒,大康現在情緒也到了一種無法控制的地步。
別人看到大康如此瘋狂和執着,雖然被這個人硬闖了包間,但是都是不敢上去理論,覺得這個人可能神經有些問題。
當大康又推開一間包間時,這個包間裏的一個人,大康認出來了。
這個人叫張天華,是于飛龍身邊的人。
當大康硬闖進來的時候,張天華身邊的小弟指着大康吼道:“幹什麼的!你TM誰呀!”
大康的眼神也正好了正在激情的張天華在這霓虹燈的房間對視了一番。
張天華同樣認出了大康。
付心寒身邊的幾個屬下,張天華都是格外有印象。
這個人不就是付心寒的手底下比較能打的那個屬下嗎?
他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裏?
難道說付心寒已經覺察到了鑽石號的異常,所以他的屬下才會出現在這裏?
張天華因爲做賊心虛,立即就聯想到了他們的行蹤被付心寒洞悉了。
大康見張天華這幅不對勁的眼神,他以前在沙場當獵狼的時候,爲了獲得訊息,沒少幹過強逼審問的事情。
此刻見到張天華的眼神,大康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人有問題,甚至大康的直接便是,和姚婉清綁架案有直接關係。
張天華的小弟指着大康罵了幾句,見大康一句不發,就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們的老大看。
這幾個小弟操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就指着大康吼道:“草,老子給你說話呢!耳朵聾了!”
不過他這個小弟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康一拳頭掄在了鼻樑骨,人直接被大康打的昏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