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0章覆滅

    “掩護個屁,老子沒死,你就不允許提死字!”

    老鷹罵道。

    就在距離藝術家掩體的背後,一隊荷槍實彈的人走來。

    老鷹的眼睛偷瞄了一眼掩體背後不斷靠近的人,他對身邊的AK說道:“瑪德,你還有手雷嗎?”

    AK沒有從身上掏出手雷,而是掏出了一盒黃鶴樓香菸,他給自己點上了。

    “給老子一支!”

    老鷹從AK手裏搶過香菸,兩人就這般靠在掩體上抽着香菸。

    不斷靠近的軍隊,似乎在兩人嘴中叼上香菸後,就不復存在一般。

    坐在掩體別後的兩人,都望着天空,臉上居然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寧靜。

    AK手裏並不是沒有了手雷,他還有。

    而老鷹,他的目光已經找到了一條可以跳海的路,不過這條路,是老鷹給他身邊兄弟找的。

    “瑪德,要是這根菸能一直抽下去就好了。”

    “是啊,老大,我跟着你,不後悔!你找到我弟,讓他活下去。”

    也就在AK準備拉開手雷,衝出去了好即將靠近的軍隊過去同歸於盡時。

    忽然從另一處掩體衝出一人,這人拿着一把機槍,他狂吼着,同時目光也看向了老鷹和AK。

    “快走!別讓老子白TM死在這裏了!”

    這個人忽然衝出來的人居然是鐵臂。

    鐵臂之前被付心寒踹下了甲板,不過他只是昏迷了一會便醒了過來。

    “鐵臂!”

    老鷹想過去拉鐵臂,但是鐵臂的身上已經出現無數的血花。

    那邊軍隊的子彈不斷射在他身上,鐵臂還在一邊開槍,一邊往前狂奔。

    他試圖阻止對方前進!

    老鷹眼睛發紅,他背起了AK,朝着遊輪的欄杆處跑去,現在只有跳海,再劫持一條小船,纔有生存下去的機會。

    不過就在此刻,又是那一聲催人命的狙擊槍聲。

    老鷹的頭部中槍,他被爆頭了。

    法外狂徒的老大老鷹,就這般死在了吳兵的槍下。

    AK看着死在自己面前的老鷹,他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我曹尼瑪!老子炸死你!”

    AK他用牙咬開了手雷栓,不過手雷還沒扔出去,又是一聲狙擊槍聲,AK另一個手掌被打爛。

    手雷爆炸聲過後,AK被自己扔出的手雷,炸成了一片血肉。

    與此同時,這夥暴徒的最後一人巴雷。

    他從海里浮出了水面,他還沒死,他還不知道他的兄弟們已經被全殲了,他要上去支援他的兄弟。

    也就在巴雷剛剛爬上游輪時,他爬上來的位置,正好蹲在一個女人摟着一個孩子。

    那女人和孩子見到腰間別着手槍的巴雷,嚇得驚恐的捂住了嘴巴。

    巴雷臉上漏出一絲兇狠,不過他沒有殺無辜,他只是對那女人和孩子瞪了幾眼,然後就準備朝着剛纔激戰的甲板處靠近。

    不過就當巴雷剛走幾步時,他迎面碰到一個人。

    他碰到了正好往套房樓梯走去的付心寒,付心寒看到巴雷。

    這個暴徒和別人不一樣,他心存一絲善意,並不願意殺華夏人質。

    這個人付心寒願意給他一條活路。

    巴雷見到付心寒,他沒有拔槍,而是就這般和付心寒擦肩而過。

    付心寒和他擦肩而過時,他說道:“你的團伙人都死完了,你現在過去就是送死。”

    “不用你管!”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應該活下去,利用你的餘生,來替你幾個兄弟贖罪。

    免得他落入地獄,受地府折磨永生永世。”

    巴雷居然真的停下了過去送死的步伐,付心寒提示的話說到這裏,付心寒也就點到即止。

    如果巴雷真的能夠從此悔過,積善行德。

    那一定比他過去和軍隊激戰,互相死傷的後果要強的多。

    況且付心寒看的出來,巴雷這個人並非真正的心性殘暴,他這個人只是誤入歧途。

    或許他真的會利用餘生,幹一些善事,來爲他的四個兄弟贖罪。

    這對於付心寒而言,同樣也是一件積攢陰德之事。

    巴雷沒有再去找軍隊火拼,他選擇了潛入大海中,作爲了唯一的漏網之魚,逃出生天。

    其實付心寒是猜對了的,日後巴雷果然沒有再幹什麼惡事,他一直在幹着行善之事。

    包括後來,在付心寒處境危機時,巴雷還曾助過付心寒一臂之力。

    當然,這是後話。

    幾天後,江城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裏。

    幾位外科醫生驚訝的走出病房。

    她們在談論剛纔病房裏的那位槍傷女患者。

    “太不可思議,這位背部中了槍傷的女患者,居然僅僅在一個星期內,傷口就痊癒了,而且看傷口癒合程度,恐怕都不會有什麼傷疤痕跡。”

    “你還不知道吧,這個患者的老公,就是個中醫大師,這都是人家老公給治療的。

    並且這位大師身份很不簡單,就連我們人民醫院的兩位正副院長,也得巴結着。”

    病房裏,付心寒坐在姚婉清的病牀前,他正在給姚婉清做着一種固本培元的藥丸。

    而姚婉清,她在醫院也閒不住,居然在翻看她們公司的這一個月的業績報表。

    付心寒看着姚婉清這幅認真工作的樣子,付心寒笑道:“婉姐,咱們家真不缺錢,我真是覺得你不用這麼辛苦。”

    “心寒,你可以把雄科集團做成全是最大的房地產,爲什麼我就不能把清揚做成全省的最大裝修公司呢?”

    這句話讓付心寒思緒有些轉移,要說半個月前,他付心寒的確是江城最大的房地產商大佬,但是付心寒已經轉讓給梁老闆兩百億股份,他付心寒在城西廣場這個頂級房地產佔股排名,已經是倒數位置了。

    付心寒的身價,還不及半個月的一半。

    姚婉清見付心寒沒說話,她繼續說道:“我打算明天出院,後天就去公司。”

    “不行,你傷還沒好完全,哪有受過槍傷休息一個多禮拜就去上班的,你又不是超人。”

    “心寒,我在醫院裏好無聊啊。”

    “我不是天天陪着你呢嘛。”

    “我真不用你天天不離身邊的陪伴,你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就去辦你的事情。”

    經歷過綁架事件過後,付心寒這段時間對姚婉清可謂呵護之至,時刻不離開姚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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