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唐佔峯願意讓妻子忘掉這段不好的記憶。
“付盟主你當真有辦法?”
付心寒說道:“你愛人那天一直都處於醉酒狀態,自主意識較爲淡薄,我可以試試用特殊的催眠手法暫時屏蔽了她那段記憶,不過我畢竟不是催眠大師,我的催眠並不是永久,在其他真正的催眠大師手裏,催眠狀態很容易解除,所以那段記憶只是暫時的屏蔽。”
唐佔峯苦笑了一下。
他說道:“暫時忘卻也好過她一直那麼痛苦,那就抽空請付盟主到我家給我愛人看看。”
付心寒點頭同意了。
唐佔峯再次拱手對付心寒說道:“付盟主,我唐家對不住你,更是欠你一個人情,這個人情我記在心裏了,日後要是用的上我唐佔峯的,我必然會竭盡全力!”
就在付心寒辭別唐佔峯,他拿着最佳市民的榮譽銅牌準備上車時,秦長峯給付心寒跑過來似乎有什麼事情要和付心寒說。
“付老弟,恭喜你洗脫罪名,這最佳市民,實至名歸。”
“秦局你又拿我說笑了。”
秦長峯忽然低聲對付心寒說道:“你愛人綁架案的事情,包括這城西廣場和鑽石號劫持人質案件,除了被擊斃的暴徒之外,這背後的主使據我們得到的線索,可能指向了京城的一位人物。
不過案件偵破存在極大難度,有人干擾我們對案件深入調查。”
秦長峯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他停頓了一下,他說道:“這個案件我們可能會暫時放一放,付老弟,也請你暫時剋制一下,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秦局不知道付心寒已經知道這個案件的背後的始作俑者。
秦局今天說這番話,也是他有意提醒付心寒,暫時剋制一下情緒,在案件沒有定性情況下,不要意氣用事。
付心寒說道“秦局,背後那個人你不用告訴我是誰,你們按照你們的辦案的程序和節奏來吧。”
秦長峯再次提醒道:“付老弟,我知道你的能力,如果你真的是誰做的這件事,我希望你冷靜處置,這件事我建議你還是交給我們警方處理,你要相信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是絕對不會缺席。”
付心寒笑了笑:“秦局,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該怎麼做。”
付心寒和秦長峯辭別後,秦長峯望着付心寒的車,他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神色。
付心寒雖然嘴上說不會衝動,不會去急着報仇,但是秦長峯作爲和付心寒兩年的好朋友,他心裏很清楚付心寒是個什麼樣的人。
動了付心寒的家人,這就是付心寒的逆鱗。
有些人虧欠你的,並不是國家不爲你做主,只是這是一種博弈。
頂級權勢之間的一種平衡。
付老弟,你千萬不要急!一定不要意氣用事。
那些爲所欲爲的權勢,一定會受到懲罰。
這只是時間問題。
這些話秦長峯不好說出口,他心裏只是作爲朋友,對付心寒深深的擔心。
付心寒開着車,他打算先去趟濟世堂找救天威,此刻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付心寒看來電,居然是黑傘教嬰堂主。
付心寒接起了電話。
嬰堂主說道:“付兄弟,你不會真的要聽那個警察領導的話吧?
放棄報仇?
我們黑傘教的人,包括總教通天教,如果攤上你這種仇,這是要殺對方全家,以儆效尤的。”
“嬰堂主,你監視我?”
“那不至於,只是我們教主吩咐我,你的這件事,如果用的上我們黑傘教,包括總教通天教,我們都會從中協助你。
幫你報仇。”
“暫時不用。
麻煩嬰堂主替我謝謝易前輩。
另外我聽嬰堂主剛纔說總教?
通天教不是四分五裂成了黑傘教、金蛇門等各大組織了嗎?”
嬰堂主笑道:“我們黑傘教和金蛇門的易教主和李門主,已經開始重建通天教,並且以前教主步之遙的藏鋒刀爲通天教信物,邀請另外兩大天王和兩大神將回歸通天教。
對了,付兄弟,你是步之遙教主的唯一弟子,藏鋒刀也是你帶出來的,你的身份極爲不凡。
過段時間,我們易教主和李門主會親自來找你,你有個心理準備吧。”
“什麼心理準備?”
“當然是重建通天教的準備,多的我不便多說了。
哦,還有件事,我身邊有位兄弟,他有件事情想找你。
我把電話給他。”
此刻付心寒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另一個男聲。
“付心寒你好,我叫肖然。
據我瞭解,策劃綁架你的愛人,還通過綁架你的愛人,從中獲利數十億。
他就是主犯之一。
只是現在依舊在外逍遙。”
這個叫肖然的人,看來也是調查過付心寒,或者是嬰堂主他們把付心寒的一些事情告訴了這個人。
肖然繼續說道:“說起來巧了,我也和他有仇,還是不共戴天的仇。”
“那又怎樣,你不會想說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之類的話吧。”
肖然笑了笑,他說道:“我明天要去寧市,秦有書現在就在寧市。
我有個計劃,可以讓他付出巨大代價的計劃。
付心寒,你被他弄走的錢,我也可以讓他加倍償還回來。”
付心寒想了一下,他說道:“讓我損失的錢加倍償還回來?
你這話是在開玩笑嗎?”
“不開玩笑,我說到做到。
他秦有書有多少自資產,我讓他吐出來多少!那我對分。”
“這麼好的事情,你爲什麼找我?
難道只是因爲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這個原因嗎?”
肖然說道:“我要做成這件事,確實我不一定非要需要你來幫忙。”
“那你爲什麼找我?
這種獲得巨大利益的好事,爲什麼平白無故的落在我頭上呢?”
“因爲你我有個共性,那就是絕對不會讓仇人好過!你是我能找到的唯一適合的合作伙伴。”
付心寒停頓了,他問道:“我能問一下秦有書和你有什麼仇?”
“既然要合作,我也說句實話,其實,我和秦有書沒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