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1章痛苦回憶

    姚婉清看的第一支股票,就是劉巧雲買了十多萬的熊龍建築公司。

    “居然真的是跌了!跌幅1.25%!”

    更讓姚婉清驚訝的是,剛纔肖然報過的那十六支股票裏,居然讓他說中了十三支!

    “你是炒股天才嗎?”

    付心寒看着肖然,然後他也感嘆道。

    不過付心寒很快就想明白了,肖然這種記憶力超然,並且可能在經濟領域有極高敏銳程度的人,只要肯鑽研炒股,達到這種較爲準確的預判,可能並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換做自己,也花極大經歷在炒股上,自己估計也不會比肖然差太多。

    付心寒看着肖然,然後伸出手說道:“我輸了,你證明了你的能力。

    正式認識一下,我叫付心寒。”

    肖然也推了推眼鏡,然後坐直身子伸出右手道:“如果比大腦能力,我不如你。”

    肖然看着付心寒,他此刻對付心寒的稱呼也忽然改了:“心寒哥,你是我見過比我更聰明的人之一。

    希望我和你合作,可以達成我們的目的。”

    付心寒不再小瞧這個看上去學生模樣的肖然,他啓動汽車,朝着寧市開去。

    去寧市的路上需要兩個小時,肖然玩了一會手機,他就靠在車靠背上,睡着了。

    肖然睡得很沉。

    似乎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一般。

    姚婉清通過後視鏡看到肖然睡着了,姚婉清畢竟是女人,心思細膩且體貼。

    這雖然是四月天,天氣已經回暖,但是清晨的空氣還是有些涼意。

    肖然穿的很是單薄,一個薄襯衫裏面只是一件白色短袖。

    睡着的肖然兩隻手緊緊相互抱着,脖子也是朝身子下面蜷縮着。

    姚婉清輕聲說道:“這個小夥子也不多穿幾件,這樣睡覺很容易感冒的。”

    姚婉清從她的包裏拿出一件防曬衣,然後輕輕的披在了肖然的身上。

    姚婉清給肖然蓋完衣服,她問付心寒道:“這個叫肖然的小夥子,是做什麼的呀?”

    “自由職業人,估計主業就是炒股。”

    付心寒隨口說道。

    付心寒自然不會說肖然是找他一起去奔着秦有書尋仇的吧。

    付心寒可不想讓姚婉清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他只是想讓姚婉清輕輕鬆鬆的過來散散心,然後陪着自己去查一下自己的身世。

    至於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付心寒會瞞着姚婉清一輩子。

    姚婉清又說道:“肖然穿着跟學生一樣,衣服看着也有很多天沒洗了,你說他里人也不安排個照顧他一下。”

    “誰知道呢,可能這種少年股神,就是這種性格和風格的。”

    姚婉清又扭頭看了一眼肖然,女人的第六感有的時候特別靈,姚婉清自言自語道:“我覺得肖然過的日子一定很孤獨,否則他不會是這樣一種狀態的。”

    付心寒開了一個玩笑道:“他這種少年股神,肯定賺了不少錢,說不定屁股後面跟的小女生成羣結隊呢。”

    肖然靠在車靠背上睡得很沉,付心寒和姚婉清的調侃他的話,他一句沒聽見。

    他此刻又陷入那個噩夢之中。

    一個男人站在一座高樓的頂部,他看着這足夠把他摔的粉身碎骨的地面,眼睛全是通紅。

    高樓下面。

    一個孩子大聲呼喊着:“爸!我要爸爸!”

    一個警察喊道:“這是誰家的孩子!趕緊帶出去!”

    有人給那個警察說道:“這個孩子好像就是那個要跳樓男人的孩子!”

    “你過去哄哄孩子!另外把他先帶離現場。”

    那孩子還是仰着頭,對着樓頂的男人哭喊着:“爸爸,你下來啊。”

    樓上的那個男人聽見樓下男孩的哭聲,他望着那個滿臉都是淚水的男孩,男人他也流淚了。

    也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奔馳開到了高樓下面。

    年輕十歲的於海從車裏走了下來。

    那個時候於家掌門人還不是於海,但是於家老一輩人基本已經確定下一代掌門人的人選。

    不過這掌門人,卻不是於海,而是於海的二叔的兒子。

    此刻於海走下車,他擡頭看着樓頂的那個還沒跳樓的男人。

    與此同時,樓頂的那個男人也注意到了於海。

    於海就當着男人的面,他徑直走到了那個在呼喊爸爸的孩子身後。

    於海擡起頭,嘴角揚起一個角度,他在用一副冷笑的表情望着樓頂那個男人。

    同時於海做出一個歌喉的動作!

    樓頂的男人對着於海大吼道:“不要動他,我跳,我這就跳!”

    接着男人的雙腿離開了天台,下面的男孩一聲淒厲的哭喊!

    此刻付心寒駕駛的奧迪車裏肖然發出一聲驚恐的呼喊聲。

    “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姚婉清轉過身子關切的問道:“肖然,你怎麼了?”

    肖然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又做那個噩夢了嗎?

    他看着姚婉清,然後搖頭說道:“沒什麼,我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姚婉清笑道:“什麼噩夢呀,給我們講講,居然把你嚇成這樣。”

    肖然什麼也沒說,那個夢,他不會講的。

    姚婉清見肖然不說話了,她也只當肖然性格就是這樣,不善言辭,她只是對着肖然微微笑了笑,然後便轉過了身子。

    肖然此刻才發生他身上蓋着是一件女士的防曬衣,他的目光帶着感激看向了姚婉清。

    也許就是姚婉清這麼一個簡單暖心的行爲,讓肖然一輩子不會忘記那個給他蓋衣服的姐姐。

    到了寧市後,付心寒陪着姚婉清在市裏玩了一天。

    至於肖然,他到了寧市後,他也自行離開了。

    一直到了晚上,付心寒從酒店出來,到了樓下咖啡店裏去見肖然。

    肖然坐在咖啡廳裏,他面前擺着一臺筆記本電腦,他正在看着電腦裏一些數據,應該是股市數據。

    他見到付心寒進來,肖然合住了筆記本屏幕。

    付心寒直接坐在了肖然對面:“你有什麼計劃?”

    “明天秦有書會在一家叫做皇朝會所裏打麻將,到時候你跟我,我倆過去和他打麻將,計劃僅此而已。”

    “你就不能多透露幾句?”

    付心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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