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5章轉運

    並且付心寒一旦朝秦有書索要錢太多,可能都會被判重刑。

    但是通過股票的形似那就完全不一樣,這是秦有書自己把錢打進股市裏,不管莊家是誰,受收益,這都屬於合法的股票買賣。

    付心寒沒有任何的風險。

    付心寒聽完肖然的話,付心寒也笑了。

    肖然這小子確實挺有意思,他是股市天才,想來他報的那五支股票,恐怕就是他做高上去的,等會就等着秦有書過來接盤了。

    這樣‘勒索’秦有書的手法,當真巧妙、安全。

    不過恐怕也只有肖然這樣的股票天才,才能做得到吧。

    “規則是你們定的,你們不會反悔吧?”

    秦有書一邊說,一邊把他的籌碼一字擺開。

    “看清楚了,一個小時想贏完我手裏這麼多籌碼,除非你們賭神附體!如果你們願意玩,我就陪着你們玩!不過付心寒,你要說到做到!贏不了我,就要信守承諾,不要再在來找我麻煩。”

    付心寒也把他少的可憐的籌碼一字擺開,付心寒他懂得川麻規則,只是很少玩罷了。

    但是付心寒身邊可是有肖然這位最強大腦在,再加上自己的配合,恐怕要不了一個小時,秦有書就會認識到他現在的想法是多麼的錯誤。

    付心寒看着秦有書,他說道:“秦總,我再朝你確定一遍,我們和你這次的賭局,規則和賭局的結果你都搞清楚了吧?

    我也不強迫你玩這個遊戲。”

    秦有書似乎篤定付心寒他們是贏不了這場遊戲的,秦有書都懷疑付心寒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或者他是不是還有其方面的算計。

    不管怎麼樣,秦有書都覺得自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勝率。

    反正他也知道,自己和付心寒之間,必須有個了斷,否則後患無窮,如果能用一場麻將解決的話,也算是用簡單的方式一了百了了。

    他說道:“廢話不多說了,來吧。”

    隨着麻將機開始洗牌,牌局開始了。

    第一局,按照經常打牌人的經驗和習慣,都不會刻意去贏太大的牌。

    第一局,果然是以兩家屁胡的方式結束。

    不過從第二局開始,秦有書的臉色就開始變了。

    第二局僅僅是開場三輪,那個跟學生模樣的人,居然就自摸清一色了。

    川麻的規則是要一直血戰到底,一直要胡到最後一家爲止。

    緊接着付心寒也胡了,付心寒胡的不大,只是一個碰碰胡。

    也就是從第二局開始,那個戴眼鏡的學生模樣的人,就跟開了掛,眼睛有透視眼一般,彷彿牌桌上每一張牌,都在他的把握下。

    秦有書出的每一張牌,似乎完全受控於肖然的節奏之中。

    肖然就這般一連自摸了七把,秦有書手中的籌碼已經少了一半了。

    不過時間也過去一大半了。

    秦有書看着自己手中剩下的籌碼,他在籌算着最後剩下這不到半小時的時間。

    剛纔他手氣那麼衝,他也沒有贏走我一半的籌碼,我就不信他等會還能手氣這麼順下去,只要我堅持住,他們就絕對無法贏完我手中的籌碼。

    遊戲規則定的就是付心寒和肖然二人贏完秦有書的籌碼,就算贏。

    付心寒也看着秦有書手中的籌碼,他嘟囔了一句:“我們好像有點要輸的架勢呀。”

    肖然沒搭話,只是用手按下了麻將機的洗牌按鈕,等待着下一局。

    接下來的幾局裏,秦有書似乎穩住了局面,他不僅沒有連輸,還自摸了一把。

    “我這是運氣回來了!”

    秦有書開始有些小激動。

    打麻將這種遊戲,一是講究技術,二也是要看運氣。

    肖然後半個小時的運氣確實開始走下坡路,哪怕是付心寒故意給他去做牌,肖然顯然也無法做到贏一把大牌。

    付心寒看了看錶,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只有十五分鐘了,想要把秦有書剩下的籌碼全部贏過來,除非連續胡三把以上的封頂的胡牌。

    這自動麻將機不像是手碼的牌,就算之前肖然和自己能夠記住牌,但是機器洗牌後,就很難去找找牌,想要弄到一副好牌,靠的還是氣運。

    付心寒忽然停下了手中的牌,他對着外面的候着的趙賦喊道:“我們玩有些口渴,給我們倒點水進來。”

    同時付心寒起身,他朝着衛生間走去。

    秦有書心中暗道:這馬上就要沒有時間了,你不抓緊打牌,又叫了茶水,還要去衛生間方便,你這心可真大。

    秦有書更是堅信自己能夠贏今天的這個賭局。

    付心寒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手裏還多了一塊肥皂。

    這塊香皂上被付心寒雕刻一些奇怪的符文和圖案,不過這塊肥皂還沒有完工。

    付心寒坐在位置上,也不着急立馬摸牌,他手裏除了肥皂,還有一根牙籤。

    這根牙籤是剛纔他去衛生間的時候,找門外一直候着的趙賦要的。

    不是木質的,而是一根象牙牙籤。

    古有轉運偏門風水術,丁日象牙陰陽符,這種符籙要在丁日或者申日,正面以象牙雕刻上古圖騰,另一面刻陰陽符三道。

    今天的時辰正好是丁日,所以恰好附和運用這個術法的時間。

    秦有書看着付心寒回到座位上也不急着打牌,居然坐在那裏閒情逸致的雕刻着一個肥皂。

    “搞什麼鬼!”

    秦有書心中奇怪,同時覺得付心寒是不是瘋了,這都快到時間了,他還有一半的籌碼沒有從自己手裏贏走,難道他不着急嗎?

    付心寒一邊雕刻,一邊問肖然:“肖然啊,你生日是哪天?”

    肖然隨口就報了一個生日時間。

    付心寒哦了一聲,然後嘴裏還絮絮叨叨:“陰陰陽陽,陽陽陰陰,端首一面,靈符通靈,逢賭必旺,逢賭必贏,急急如律令。”

    秦有書聽着付心寒的絮叨,他算是明白了,原來付心寒這時做了一個轉運的風水牌子。

    不過臨陣磨槍,秦有書可不信付心寒隨手幾分鐘做的轉運牌能有什麼能耐。

    付心寒手中的轉運牌很快就做好了,這是一件簡易的轉運牌,因爲付心寒做工粗糙撿漏,僅僅只能維持十五分鐘的轉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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