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4章假惺惺

    但是于飛龍終歸還是把他自己送上了絕路。

    不過這羅剎天真言結印雖然能殺人於無形,並且能讓中結印之人陷入羅剎索命的無盡的痛苦深淵,但是這終歸是佛家的術法。

    佛法講究慈悲爲懷,這種極端的懲戒之術,想要發動的也是十分苛刻。

    除了對施法者有極高的天賦要求,另外就是需要在特定的日期才能發作結印。

    距離付心寒給於飛龍身上的打的結印日期來看,下個月初八。

    也就陰曆四月初八,陽曆五月十九日。

    這一天,是佛教佛祖顯世的降生之日。

    也是付心寒發動結印的日子。

    更是于飛龍的死期。

    此刻易天機看着付心寒的結印手法,付心寒這個手法雖然是特殊日期才能發動,但是直接發動,也會對人造成影響。

    易天機臉上漏出一絲興奮,他說道:“讓我看看你的羅剎天真言結印到底練的有幾分威力!”

    易天機身穿黑色老布鞋,他的鞋頭紋着一朵紅梅花。

    易天機腳下虛踏了三步,便是三步生了一地黑色落梅的幻想。

    梅花易數就有馬踏梅花和三步生梅的術法,這種術法是通過卦象變化,來扭轉兇吉。

    付心寒結印發出的羅剎彌天的黑氣,剛衝到易天機身前,就被遍地的梅花花瓣發出的粉紅光芒截住。

    兩股力量在空中僵持一段時間後,隨着兩人同時的撤招,剛纔在空中激盪的風水氣場這才慢慢消散開。

    “好小子,風水造詣居然達到了神藏的境界,我要不是去年突破到了新的境界,恐怕還不是你的對手了!”

    付心寒拱手道:“是前輩承認了。”

    易天機哼道:“什麼承認不承認,老夫剛纔沒用全力,你也沒用全力。

    這一局,連平局都算不上。”

    比鬥風水術法和比武有很大的區別,風水術法不僅僅是比的是風水造詣,另外還有臨場對於各種環境、因素的分析,比的是頭腦,更是靈感。

    儘管付心寒和易天機孰強孰弱不好判斷,但是易天機活了一把年紀了,他見多識廣,眼界高遠。

    付心寒就算風水玄術再天賦異稟,但是終歸有些方面是比不過易天機。

    易天機短暫的思忖,他說道:“佛家不只會救人,也可以殺人。

    天龍八部便是夜叉、阿修羅這類惡神,你若是真的陷入絕境,需要殺人突圍,你修的佛法,不再普度衆生,而可化作修羅神力。”

    易天機的話充滿着反覆揣摩的深意,付心寒同樣對易天機拱手彎腰謝道:“多謝前輩指點。”

    江城機場。

    於海帶着他的祕書和保鏢走出機場,他的祕書過來諮詢道:“於總,我們是先去酒店,還是?”

    “江城有什麼檔次高一些私人會所?”

    於海問祕書道。

    那祕書答覆道:“江城比較出名的私人會所有和昌樓,大都會,名流匯。”

    “去最高檔的一家,訂最高規格的包間。”

    於海吩咐道。

    那祕書卻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於總,最高規格的私人會所,是名流匯。”

    “那你就去給我訂名流匯!有什麼難處嗎?”

    “這個名流匯,是付心寒開的。”

    於海想了一下,他說道:“是付心寒也沒什麼問題,我們就去他的會所。”

    付心寒接到於海電話的時候,付心寒顯得有些意外。

    於海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難道是爲了他兒子的事情來找嗎?

    還真讓付心寒給猜中。

    付心寒接通了電話,那邊於海熱情的說道:“付老弟,好久沒見了,你有時間嗎?

    我在你開的名流匯訂了包間,出來一起坐坐吧。”

    “於總啊,我好像和你不熟,你還是喊我付總。”

    付心寒的聲音聽着十分生硬,於海雖然有些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但是他依舊語氣沒有半點生氣,甚至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身份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一般。

    “付總,我知道,飛龍幹了一些蠢事。

    我今天來江城,就是想請你坐在來喫個飯,咱們把話說開了,有些能化解的矛盾,儘可能都化解了。

    你放心,我會盡可能的讓你滿意的。”

    付心寒心中冷笑了幾下,這於海估計是怕自己動他兒子,所以纔過來找自己和談。

    付心寒說道:“想談談是吧,好,我現在過來。”

    半個小時候,付心寒到了名流匯。

    於海的並沒有坐到頂樓規格最高的包間,就算是他的面子,名流匯的經理衛中梁也沒給,衛中梁就給於海弄了一間很普通的包間。

    衛中梁見到付心寒,他立馬湊了過來。

    “老闆,于飛龍他爸過來了,我給他安排在一樓了,要不是說見你,我都不讓他進來。”

    衛中梁不知道于飛龍曾經綁架過付心寒的愛人,但是付心寒和于飛龍交惡的事情,衛中梁可是知道的。

    付心寒對衛中梁笑道:“衛總,幹得不錯。

    名流匯在你手裏,我最放心不過了。”

    衛中梁被付心寒表揚,他心裏一陣愉悅,他在前邊帶路,很快付心寒敲開一間包間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於海見到付心寒進門,他親自上前迎接,盡表他那番過分的熱情和友善。

    付心寒入座後,付心寒看着於海,然後說道:“於總你親自從京城跑到江城,不會就是爲了我和你兒子之間那點事吧,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還忙,也沒時間陪於總你喫飯。”

    於海能夠做到心裏哪怕有多不爽,他也可以做到臉在笑。

    “付總,你先別急,你聽我說。

    飛龍這次幹得事情,確實太過分了,這件事也怪我,是我前段時間忙着公司上市的事情,確實忽略了這個臭小子,才讓他幹出這種荒謬的事情。

    好在最後人都沒事,我兒子他也是廢掉了一根指頭,醫生說他那根指頭已經壞死了,只能手術切除了。

    不過這小子活該,這也是他該受到的教訓。”

    於海雖然嘴上說的義正言辭,並且臉上和語氣都充滿了對他兒子的所作所爲表示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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