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厲害的,居然還能分出靈力在牛叔身上施展了定身術。
不過剛纔我和你的比鬥,我可沒輸,等我完全掌握了這件法器,你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
付心寒聽到寶洛陽感謝,他呵呵笑道:“你也不用謝我,今天我也是自救,這個人要是殺了你,我作爲目擊者,他肯定怕我把這件事告訴你爸,也會殺我滅口。
對了,我剛纔聽說你爸叫做多寶天王,手裏法器不計其數。
看來你的出身很了不起啊。”
“你羨慕了?”
“那倒不至於,我爺爺雖然沒有留給我太多法器,但是他教會我的,我覺得比留給我成千上萬件法器還要有用。”
“你這個人真有意思。
難怪李爺爺和易爺爺非要立你???”
寶洛陽說到這裏,他立馬捂住嘴巴,意識到自己又多說話了。
“李爺爺和易爺爺?”
李爺爺倒是聽清楚了,不過那個易爺爺?
不過付心寒很快猜到了寶洛陽說的是誰了,寶洛陽此刻卻不願意再提任何關於通天教的事情。
“今天我們算是打了個平手,你小子給我等着,下次我們交手,贏得人一定是我。
對了,以後你少幫那個葉迪了事了,那個人我討厭的很。”
“所以你就用魯班術來整葉迪?”
“可惜幫我辦事的那個門徒水平太差,否則葉迪早就吃盡苦頭了。”
寶洛陽一邊說,一邊給付心寒揮了揮手,然後先行離開了工地。
付心寒不知道的是,寶洛陽和葉迪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是兩個人曾經在京城酒吧爲了一個女人爭風喫醋,最後葉迪贏得了美人,寶洛陽氣不過,這才找人用玄術收拾了葉迪。
幾天後,京城機場。
付心寒走出機場的大門,付心寒排隊坐進了一輛出租車,而一輛等候付心寒的勞斯萊斯,卻是沒能接到付心寒。
付心寒在的士裏,他拿出電話,撥打給了於海。
電話響了一聲,很快就通了。
“付總啊,我看你乘坐的航班應該到京城了,剛纔我的祕書給我打電話,說沒有接到你呀。”
付心寒說道:“我已經坐上出租車了,於總,我們在哪裏見面?”
“埃姆斯私人醫院,你知道位置嗎?”
這是一家米國在京城開的頂級私人豪華醫院,專門供這些有錢有地位的人看病。
“我百度吧。”
地圖上是可以找到這家醫院的定位的,付心寒說了句等會見,便掛斷了電話。
付心寒這次來京城,他是來辦那件事情的。
那個敢動姚婉清的人,付心寒不會讓他繼續活下去的!
這已經是觸碰了付心寒的逆鱗,沒有任何情面和條件可講的。
付心寒能讓他多活這麼多天,已經是夠讓他賺了的。
至於說於海爲什麼會派人專門去迎接付心寒,之前付心寒和於海有過‘約定’,只要于飛龍肯低頭給付心寒認錯,並且保證日後不再去騷然付心寒,付心寒就放過於飛龍。
並且所有人,都也會認爲於家家大業大,於家人都低頭認錯了,你付心寒面子也有了,你不應該再動於家動手了,但是付心寒偏偏就是要在於飛龍道歉的那天,來殺人的。
出租車開到了埃姆斯私人醫院門口,付心寒剛下了車,門口就有於海安排的人在等候着付心寒。
“付先生,我們於總在裏面等候您,請您跟我來。”
與此同時,埃姆斯私人醫院的一間跟總統套房一樣的,帶着多個房間的病房裏。
於海面沉似水的坐在會客廳沙發上,他身邊的輪椅上坐着于飛龍,于飛龍的腿又沒受傷,但是爲了裝傷情嚴重,也被於海特意安排坐上了輪椅。
讓於海面色這麼難看的原因,還是因爲他兒子于飛龍。
因爲就在前幾天,被于飛龍藏起來的付心寒的那個手下大康,終於被於海找到了。
不過大康被打的渾身皮開肉綻,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人也是餓了幾天沒給喫飯,如果不是大康體質過硬,擱在普通人身上,早就被于飛龍安排的人折磨死了。
此刻的大康,也在這套房之內,這套房的裏屋病牀上,渾身纏着紗布的大康正躺在牀上輸液。
會客廳的於海狠狠瞪了一眼自己這個腦殘兒子,於海一方面在請求付心寒的原諒,但是如今自己兒子卻又幹出了一件蠢事,把付心寒的愛將打成這個樣子,於海都不知道等會見到付心寒該怎麼解釋。
不過好在大康命還在,如果大康死了,這件事恐怕就十分棘手了。
於海此刻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朝着大康的正在輸液的房間走去。
於海身後一衆人,也立即跟上於海的步伐。
不過這時於海回頭一瞪眼,他指着于飛龍呵斥道:“你不要跟來!盡會壞我的事!”
於海親自推開了大康的病房門,他故作小心、安靜的走到了大康的病牀前。
大康並沒有睡着,他只是閉着眼睛,他聽到了動靜,也並沒有急着睜開眼睛。
“大康兄弟,感覺怎麼樣了?”
於海用客氣柔和的聲音問道。
大康沒搭理於海。
於海繼續說道:“大康兄弟啊,我知道你沒睡着,再過幾分鐘啊,你老闆付心寒就會到這家醫院。”
大康聽到付心寒三個字,他的眼睛立馬睜開了。
“你想要拿我威脅我老闆?”
大康警覺道。
“那不至於,我現在只想和你老闆化干戈爲玉帛啊。”
大康心中一陣冷笑,就你們於家乾的這些事情,你想化干戈,做美夢吧。
於海笑道:“大康兄弟啊,之前你被不明賊人抓走,可是我費了大力氣才把你救回來的,只要你答應我等會見了你老闆,你不要亂說話,你可以給我提一些要求,我儘可能的去滿足你。”
大康被誰帶走,然後打出一身的傷,大康心知肚明。
還TM的不明賊人,這於海說話可真搞笑。
大康也搞明白了,這於海就是怕惹惱了付心寒,他那個化干戈爲玉帛的想法就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