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幹得!還能是誰!還能是誰!?”
站在於海身邊的一位拄着柺杖的老者,這位老者是京城風水協會的理事。
這位老者在京城富人圈子裏很有聲望,他雖然在風水師境界方面,比不過京城風水師協會,但是他在破解邪煞、驅邪避災方面尤爲擅長。
富人圈的人因爲接觸的對手也不是一般的人,所以經常有人被下了巫術,或者中了風水術法中的邪煞。
這位老者破解邪煞的成功率很高,很有一些手段。
之前于飛龍忽然深受折磨,開始還以爲是手術後遺症造成的神經痛,但是於海請了這麼多專家,沒有一個能讓自己兒子緩解一點的。
於海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兒子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就連於海,有的時候都想過於飛龍這麼痛苦,不如給他注入安樂死藥物,讓他離開。
但是于飛龍還年輕,而且現在檢測于飛龍生命體徵的各種儀器顯示,于飛龍除了心跳加快、腦部活動異常活躍之外,這個原因可能還是精神原因的,其他一切正常。
既然兒子身體還是健康的,於海又怎麼忍心讓兒子就這麼走了。
此刻站在於海身邊的這位主柺杖的老者說道:“飛龍少爺面部六腑塌陷、三才一股黑氣凝聚,並且已經形成了相破山河的面相。
我可以肯定,這是被人做了局,有人用了什麼手段,要要了飛龍少爺的命。”
“我懷疑就是付心寒幹得!”
那個拄着柺杖的老者道:“於總你不妨給我多說說這個叫付心寒的人。”
“你想了解什麼?”
“他懂不懂風水術法,又是什麼派系的,另外他最後一次接觸飛龍少爺是什麼時候?
還有在他接觸飛龍少爺的時候,有沒有做出一些奇怪的行爲或者動作?
於總,你好好回憶下,這些問題你要是說的準確,我就能夠判斷是不是這個叫付心寒做的手腳。”
於海想了一會,他說道:“付心寒他懂風水術法,他是昨天就在這裏見到我兒子,當時我沒見到他有什麼奇怪的動作,唯一奇怪的是,當時我說飛龍身體不適,不適合見面,他也非要堅持見我兒子。”
那拄着柺杖的老者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有的術法確實需要見面才能施展,比如說需要當面唸咒語,或者當面使用祝由指訣,他嘴巴當時有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或者手指頭有沒有奇怪的動作?”
于飛龍想了半天,他說道:“好像都沒有啊。”
“那就不應該是他啊,我認知的術法中,嘴巴不動,指頭不動,除非那就是通過眼睛釋放的瞳術,不過我剛纔檢查過飛龍少爺的眼睛了,中了瞳術的人,眼睛瞳孔會發生變化的,但是飛龍少爺沒有變化,他應該不是中了瞳術。”
“難道說不是付心寒做的手腳?
這不可能啊,我唯一能想到敢對我兒子下手的人,只有他了。”
那拄着柺杖的老者說道:“這樣吧,我把飛龍少爺的生辰八字帶走,我今夜通宵演算,如果有機緣的話,我或許可以窺探出什麼。”
我兒子這麼痛苦,您就不能快一點嗎?”
那老者爲難道:“系統的推演生辰八字,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且我也不能保證一定能算出什麼。”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於海着急道。
“有一點我敢肯定,那就是飛龍少爺肯定是中了術法,於總你既然懷疑那個叫付心寒的人,於總你可以先試圖從他下手,先試試給他許諾好處,實在不行用硬的也行,總應該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於海夫人對着於海喊道:“不管是不是付心寒幹得,你先把他帶過來,強行拷打逼問,問問他到底是不是他把飛龍害成這樣的!”
於海被他夫人弄得有些煩躁,他一甩袖子道:“你當他付心寒是軟柿子嗎?
隨便可以捏嗎?
還強行逼問?
他付心寒是武者,是化境武者。”
於海鼻子裏吐出一股悶氣後,他說道:“老先生現在還不能證明是他動的手腳,我們也就是證據不足,不管是不是他做的,我等會給他打電話,他付心寒是懂風水的,我就請他來幫忙查看,看看他能說點什麼。”
那位主柺杖的老者在離開走到會客廳時,他的目光忽然看到了擺在會客廳茶几上的一個碎裂的法器吊墜。
“那個玉吊墜是誰的,是怎麼碎的?”
老者隨口就問了句。
“是我兒子飛龍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碎的,昨天下午飛龍忽然發作時,在給他換衣服的時候,從他身上取下時就已經碎了。”
老者盯着那枚玉吊墜,這枚玉吊墜是一件辟邪法器,如今卻是碎裂,並且老者看着這碎裂的痕跡,這不像是外力破壞的,而是靈氣耗盡,直接炸掉了。
尋常邪祟,哪怕法器抵擋不住,也不至於炸掉。
老者看着這枚玉吊墜,讓他更是心中驚懼,于飛龍到底中了什麼恐怖的術法。
“師父,這個玉吊墜怎麼了?”
“我現在還不好說,能否也讓我帶走,我今晚一起研究一下。”
“好,您收好。”
於海安排人送走了這位主柺杖的老者後,他再次拿起電話,踱步了幾下,然後選擇到了付心寒的號碼,第二次打了過去。
坐在咖啡廳裏的付心寒看到又是於海打來的,付心寒沒有接,他剛要按掉聲音,準備讓電話自動掛斷。
坐在付心寒對面的風月影說道:“你接吧,如果於海讓你去看他兒子于飛龍,你就答應他。”
“于飛龍現在模樣一定很難看,我不想去看。”
付心寒說道。
“我想。
我要看看他受罪的模樣!”
風月影對於飛龍恨之入骨,哪怕是于飛龍要死,她也要看看于飛龍是怎麼死的。
付心寒說道:“可是你要是去了,我想於海可能會覺得他兒子于飛龍出事,會和你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