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秒擡起手掌一巴掌就要抽在谷瑤的臉上,也就在這時,忽然一隻手像鐵鉗一般,緊緊的將陳雲秒的手卡在了半空中。
“我說,陳少,你是不是太不要臉了,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
你們陳家,就是這種尿性的嗎?”
說話之人,正是付心寒。
谷瑤看着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當她看清是付心寒的面孔時,她有些難以相信,這個男人怎麼會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並且剛纔他還保護了自己。
也就在谷瑤驚訝之際,付心寒忽然另隻手揮動,付心寒直接一巴掌抽在了陳雲秒的臉上,雖然力道不大,但是就這也把陳雲秒抽的原地轉了兩圈,好不狼狽。
“你,你敢打我!”
陳雲秒喘着粗氣,指着付心寒暴怒吼道。
付心寒拍了怕手,然後說道:“打的就是你,我忍你很久了。”
陳雲秒兩次干預付心寒買法器,付心寒心中憋着一股火呢,再加上陳雲秒剛纔欺負女人,這個女人多少還和自己有關,這就讓付心寒忍無可忍了。
付心寒轉身看向谷瑤,谷瑤本來是和付心寒四目相視的,但是很快谷瑤臉上漏出一股兇巴巴不可靠近的模樣,她對付心寒沒好氣的說道:“我不用你幫!”
付心寒卻從兜裏拿出一張紙巾,幫谷瑤擦了擦嘴角的血,這血是她剛纔咬陳雲秒的。
“我說谷瑤大小姐,你最好把嘴擦一擦吧,本來長得挺漂亮的,弄得兇巴巴,嘴巴上還帶血,真成喫人的大老虎了。”
“我什麼樣子,我要你管!你又不會和我???”谷瑤本來要說和我結婚,但是話都嘴邊,她又停住沒說。
此刻陳雲秒指着付心寒還有谷瑤大吼道:“一對狗男女,付心寒,你和黑傘教的歪門邪道搞在一起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滿口仁義道德,搞半天原來也是裝成來了!”
“你們燕山陳家,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
谷瑤哼道。
“你敢侮辱我們陳家,好,我也懶得和你們廢話!死女人,把你脖子裏的烈焰鏈交出來!”
“有本事,自己來拿啊!”
谷瑤完全不懼道。
有付心寒擋在谷瑤面前,陳雲秒還真不敢立即上去奪。
這時陳雲秒身邊走來了幾個人,其中一人付心寒在江城見過一面。
氣場不俗,應該是有些能耐的。
那人走到了陳雲秒身邊,恭恭敬敬的對陳雲秒說道:“陳少,發什麼事情了?”
這個過了半百之人,叫做老肖,是陳雲秒的貼身管家。
“老肖,那個女人是易天機那個老賊的外孫女,她脖子裏帶着的烈焰鏈,就是易天機那個老賊從我爺爺手裏偷走的,我今天說什麼也要拿回來!”
陳雲秒又指着付心寒,然後怒道:“還有這個叫付心寒的,他剛纔動手打了我,他會寫腿腳功夫,叫竇叔廢了他!”
老肖身邊站着一位同樣是年齡有六十多歲的老者,應該就是陳雲秒剛纔提到的竇叔。
這個人個子不高,人也看起來很普通,身上的武者氣場也不強,根本看不出實力。
老肖目光先是看向了付心寒。
“付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你是有些能耐的人,我們並不想和你爲敵。
但是你剛纔動手打了我們陳少,你是不是有所表示。”
“有所表示?
怎麼表示?”
付心寒反問道。
“我們也不要求你跪下來道歉,你只用給我們陳少彎下腰,讓他打回一巴掌,算作你的‘賠償’,這一報還一報的做法,我覺得並不過過分。
相信你也應該能夠看得清楚局勢,我們陳少是燕山陳家。
你應該心裏清楚得罪我們燕山陳家的下場。”
“他想一報還一報,可以,那就靠實力吧,不要靠家世,我這張臉,他隨時可以打回來,但是前提是,先把我打倒!”
“狂妄小兒!”
竇叔嘴裏發出一聲譏諷。
老肖也是搖頭道:“看來付先生是打算爲了那個黑傘教的女人,和我們燕山陳家撕破臉了。”
付心寒回頭看了一眼谷瑤,谷瑤冷哼道:“付心寒,你要是怕了,你可以滾,我谷瑤沒求着你留下來。”
“你這個丫頭,吃槍藥了?”
付心寒回過頭,然後看着老肖等人,他說道:“這丫頭脾氣壞的很呢,我勸你們別惹她了,另外現在掛在別人脖子上的東西,就是別人的東西,別把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搬出來,你們不覺得丟人,我都覺得丟人。”
“你!”
老肖也是被付心寒這番調侃的話弄得有些發火。
“老肖、竇叔,還跟他費什麼話,竇叔,你去收拾付心寒。
老肖,讓其他人圍住那個女的!我親手去取回屬於我爺爺的烈焰鏈。”
那個叫竇叔的,身形忽然就從所有人眼前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到了付心寒的面前。
好傢伙,這麼快的身法。
付心寒對竇叔的身法也是驚訝萬分,竇叔的身法,比起當初和自己交過手的金布衣和馬乾坤,也毫不遜色。
這個人,絕對是有化境的實力。
這燕山陳家確實家世背景了得,一個大少爺身邊帶的保鏢,都是化境武者。
那竇叔的手,也是如同魅影一般朝着付心寒的胸口掏了過去。
他自信自己只需要一招,就能夠把付心寒打的直不起腰。
然而讓竇叔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他打出去的手,居然打空了。
付心寒的身體,在他的手即將打中時,忽然之間向後挪了幾分,自己直接幹了一個空拳。
付心寒雖然躲過了這一拳,但是也是腦門上都凝出了汗。
剛纔好險,自己要是反應再慢半拍,自己恐怕就中拳。
竇叔再次橫掃付心寒的下盤,不過這一次,付心寒已經適應了竇叔的速度,在竇叔出手的瞬間,付心寒也是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身子躍起,再次躲過了竇叔的橫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