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身世不好

    “我給你講啊,谷瑤從小沒爹沒媽,是由他外公照顧她長大的,你別看谷瑤是她外公的寶貝疙瘩,可他外公易老頭,整天鑽進風水術法中,也不知道怎麼照顧谷瑤。

    谷瑤從小就性格孤僻,連個同伴也沒有,有次谷瑤好不容易交了一個好朋友,這好朋友是怎麼形成,還不是打幾架才形成。”

    付心寒和寶洛陽就是不打不相識,而且他倆的關係,現在極爲融洽,宛如很多年的好友。

    寶洛陽繼續說道:“後來谷瑤和她認識的好朋友鬧彆扭,還打了一架。

    這事讓她外公了,她外公直接扇了人家小朋友一巴掌,還把人家家長嚇得連夜轉了小學。”

    “易老頭根本就不會照顧谷瑤,所以我說谷瑤從下過的很難受的,沒有朋友,沒有樂趣,沒有快樂,總之她現在這個性格啊,也都是從小造成的,你也不能太埋怨她。”

    付心寒頓時覺得自己比較谷瑤,要幸運的多。

    付心寒雖然也是無父無母,但是付心寒有爺爺的陪伴,本來付心寒也是如同谷瑤這般孤僻、冷漠、古怪的性格,但是爺爺言傳身教,一言一行的教導着付心寒,引導付心寒成爲一個樂觀、開朗、大度的人。

    所以付心寒雖然從小沒有父母,但是付心寒卻很少覺得自己不如身邊的同學。

    所以此刻付心寒聽了寶洛陽的話,他對谷瑤生了同情之心,谷瑤曾經的兒時不幸經歷,不用別說說,付心寒就能夠感同身受。

    付心寒嘆了口氣,然後他站了起來。

    寶洛陽見付心寒這是要走,他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啊?

    不喫飯了?”

    “你說了?”

    付心寒反問了寶洛陽一句,然後就準備走人。

    “也行,你滾吧,你走了,我正好和風小姐共進晚餐,還可以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風月影居然這時也站了起來,她說道:“我正好也有事情,寶公子,聚餐的話,只有下次了。”

    寶洛陽無奈的攤攤手,人家美女看不上自己,寶洛陽只好自談自己魅力不夠。

    付心寒臨走之際,寶洛陽對付心寒說道:“兄弟,明天法器大會可比今天精彩,明天是可是要評出本次法器大會的前三甲,說白了,也就是我們寶家和他們陳家之中,要選出一件本次法器大會之中的標王!”

    “標王?”

    “對,你沒見過價值上百億的法器吧?

    明天就見着了。

    記得一定要來啊。”

    寶洛陽驕傲仔細道。

    這倒是真的讓付心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今天那把價值三十億的軒轅劍品級已經足夠高了,價值上百億,甚至幾百億的法器,付心寒還真是沒有見過。

    “好,我明天過去看看。”

    付心寒辭別寶洛陽和風月影,他拿出電話去追谷瑤。

    付心寒去追谷瑤,不爲別的,他只是單純的給谷瑤說句生日快樂。

    給谷瑤一點點作爲朋友的關心。

    走到門口,正好碰到給付心寒他們送生日蛋糕的外賣小哥。

    這個蛋糕是付心寒訂的,谷瑤的生日付心寒是知道的,九陰絕脈是哪天一天出生,這都是有定數的,所以付心寒也不用去算。

    付心寒一邊撥打穀瑤電話,一邊給外賣小哥簽收蛋糕。

    付心寒提着蛋糕,走出餐廳。

    電話響了半天,谷瑤就是不接電話。

    這個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付心寒面前,司機喊道:“走不走?”

    付心寒一看這個出租車,不就是剛纔谷瑤上的那輛嘛。

    付心寒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小夥子,去哪啊?”

    “師父您好,我問下剛纔從這裏坐你車的那個姑娘,她去哪了?”

    這個司機師父也認出付心寒了:“是你啊,剛纔那個姑娘是你女朋友吧,你不是惹你女朋友生氣了?”

    付心寒也不知道這個師父是怎麼看出他和谷瑤能是男女朋友的。

    付心寒也只能嗯啊應付。

    那師父說道:“我剛纔就看你們倆在鬧彆扭呢。”

    “嗯???我給她電話,她也不接。”

    付心寒剛纔假裝起來谷瑤男朋友,這樣也好方便讓這位司機師父幫忙帶路。

    “你女朋友去歡朋酒吧了。

    正好我在那邊接的客人又來這邊喫飯,否則你還找不到女朋友了。”

    那司機師父瞅了一眼付心寒手裏捧着的蛋糕,然後笑道:“這是給女朋友過生日,過去哄女友了吧?

    這就對了,你們年輕人,少吵架,多給女孩子說點好聽的,你看看吵架能有啥好處,女孩子一個人去酒吧喝悶酒,這多危險啊,酒吧裏壞人多,女孩子還是得少去那種地方。”

    京城的司機師父一開口就跟唐僧一樣,滔滔不絕的講起大道理沒完沒了。

    歡朋酒吧裏。

    谷瑤一個人坐在吧檯,她的桌前擺着兩杯雞尾酒。

    谷瑤從包裏拿出鏡子和卸妝紙,她使勁的擦着自己臉上的妝容。

    我爲什麼要畫這麼蠢的妝!

    我不是畫給他看的,不是畫給他看的!

    谷瑤一想到付心寒,她心中莫名的煩躁。

    “你爲什麼今天要來幫我,我就是要讓你欠着我!”

    谷瑤腦海中又浮現了白天付心寒替自己擦掉臉上的撕咬過陳雲秒後留下的血跡的那一副畫面。

    谷瑤就無法控制自己的大腦,她腦子總是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副畫面。

    谷瑤桌前只有兩瓶雞尾酒,她喝的並不多,但是她卻覺得自己頭有些發暈。

    谷瑤起身朝着酒吧外面走去,她覺得自己可能只是累了。

    剛走到酒吧門口的谷瑤,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似乎一瞬間她體內全部力氣被抽乾,她覺得自己身體一下子墜入了冰窟一般難受。

    谷瑤剛纔喝過的酒並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任何人給她下藥。

    谷瑤之所以會這樣,全是因爲她脖子上佩戴的烈焰鏈今天打鬥的時候被損壞了一角。

    谷瑤是九陰絕脈,她外公易天機當年從燕山陳家那裏費勁周折弄到這串烈焰鏈,就是爲了用烈焰鏈上的熾熱烈焰之氣,壓制谷瑤的九陰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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