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百年介紹道:“他叫付心寒,和我的脾氣對的上,他江城的風水師,也是我見過天賦最好的這一代風水師。”
謝百年又對付心寒說道:“這個白頭髮老頭,叫做丁週一,他是前華夏風水總會???”
丁週一搶話道:“以前的虛名不提也罷,付小友年紀輕輕,風水一道很有造詣,昨天法器大會上,我和雕津南打賭那面鏡子是不是五仙拜月鏡,就因爲付小友你那面鏡子,讓我輸給雕津南了一串法器啊,我這個老頭子都得找機會向付小友請教請教了。”
“丁老先生,昨天的事情,讓您輸了一件法器,實在抱歉哈,我其實也並不是想強出頭,只是???”
“我怪罪你的意思,昨天我雖然輸給了雕津南,但是我輸的開心,我很久沒有見到過這麼精彩法器揭祕現場了。”
一旁的謝百年笑道:“我說老丁啊,你輸就是活該,還是雕津南聰明啊,知道壓住在付老弟身上。”
之前付心寒聽謝百年和丁週一說他們來醫院是看望葉家人的。
京城姓葉的家族,付心寒能想到的就是那個十大家族中排名前三的超級家族。
付心寒的父親,有可能是葉家已經過世的葉繼軍。
“付老弟,我們改天再約出來坐坐,我們要去看葉老頭子了。”
付心寒不禁問了句:“謝會長,您說的葉老是?”
“還能是哪個啊,葉國輝葉老頭啊。
京城姓葉能喊上名號的,好像也就只有他們家了。”
葉國輝便是如今葉家的家主,按照輩分,如果付心寒是葉家人,這葉國輝應該是付心寒的爺爺。
付心寒又問道:“葉老生什麼病了嗎?”
謝百年說道:“葉老頭倒是沒什麼病,主要是葉老頭的夫人,哎,情況不好啊。”
“是生病了還是?”
“得了癌,治了很多年了,現在已經到了治不好的階段了。”
付心寒和葉家沒什麼感情基礎,但是如果自己姓葉,付心寒還不想和他有血緣關係,尤其是隔代的長輩在和自己相認前離世。
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是過世的葉繼軍那個丟失的孩子,或許心中還能有所慰藉。
當然了,這只是如果,或許經過DNA檢測後,自己也有可能只是和葉繼軍長相相似罷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付心寒還是開口說道:“能帶我一起去看看葉老的夫人嗎?”
“我差點忘記了,小付在醫術上很有他自己的見解,不妨帶他一起去看看,能幫到一點忙,也算我們的心意了。”
謝百年說道。
丁週一對付心寒比較欣賞,他聽到付心寒還懂得醫術,之前付心寒在風水和法器方面獨樹一幟,此刻丁週一也想見見付心寒的醫術。
“我沒意見。”
風月影和葉家沒什麼關係,她給付心寒打了一聲招呼,便先離開了。
葉家的病房距離於飛龍的很遠,一個東頭,一個西頭。
謝百年、丁週一他們二人,和葉家家主葉國輝交情不錯,所以這次來兩位風水方面的大人物並不是過來給葉家看風水的。
現在葉國輝的夫人已經到了絕境,謝百年和丁週一都下過結論,除非逆天改命,否則絕對沒有任何希望。
謝百年走到一個套房門口,他敲了幾下門,開門的是葉家的第三代子孫葉迪。
付心寒之前和葉迪在江城是見過面的,葉迪在江城投資的香知集團,前不久葉迪被寶洛陽下了魯班術,就是付心寒幫忙給搞定的。
葉迪先是見到謝百年和丁週一,葉迪立馬客氣、熱情的迎接道:“謝會長、丁會長快進去。”
等付心寒進門時,葉迪看着付心寒,他認出了付心寒。
“你怎麼來了?”
之前付心寒給葉迪破魯班術時,葉迪可沒怎麼領付心寒的情。
他把付心寒當成了拍他們葉家馬屁的人了。
“是我讓他一起來的,小付的醫術不錯,等會請他給你奶奶再看看。”
“大國手都給我奶奶看過了,他一個江城的無名小卒,他能有什麼辦法啊。”
葉迪不屑道。
“不得無禮,小迪,你怎麼和謝會長帶來的朋友講話呢,不管如何,這都是謝會長的一番好意啊。”
這時一個威嚴有勁的聲音響起,這是葉國輝親自從病房裏走了出來,到門口來迎接他的老朋友。
當葉國輝的目光看到付心寒時,他忽然愣住了。
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樣貌,怎麼,怎麼這麼像是他過世多年的兒子,葉繼軍!
一瞬間,葉國輝的眼神愣住了,他就這麼直視着付心寒,久久心中不能平靜。
“老葉,見到我們不用這麼激動吧?”
謝百年開玩笑道。
謝百年身邊的丁週一卻是說道:“你沒看到老葉看付小友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嗎?”
付心寒同樣也打量着葉國輝,這個年紀七十多歲的老者,身體雖然瘦弱,看上去卻是剛勁硬朗,身上帶着一股上位者的卓越氣質。
付心寒看出葉國輝身上透着這是軍人之風,估計是以前上過戰場,手上沾過血的。
“葉老,您好。”
葉國輝盯着付心寒,他過了許久,他這才說道:“你是?”
謝百年上前介紹道:“這位小友叫付心寒,是我的忘年交,他的醫術很有獨到,讓他給你夫人看看,說不定幫一些忙。”
“老葉啊,看你面色有點不對勁啊,這是怎麼了?”
葉國輝說道:“沒什麼,就是,剛纔站起來太猛了,有點血壓高了。”
葉迪趕緊過去攙扶着葉國輝:“爺爺,醫生都說了,您血壓高,做什麼動作都要慢點,您就是不聽。”
“爺爺以後注意。”
葉國輝不是一個太過嚴肅的老人,他對葉迪這個孫兒和藹的笑了笑。
葉國輝看着付心寒,然後說道:“我家那口子的病,幾位大國手已經看過了,就不勞煩你看了。
葉迪,你請這位叫付心寒的朋友去外面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