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9章下毒

    於海的祕書忽然一隻手捏死螞蟻的動作,不過他很快就笑笑道:“我也其他的意思,隨口一說,黃小姐你也不要太有心理負擔。

    我剛纔提到的事情,你要是不想去做,我也可以找其他人。”

    於海祕書既然敢僱傭她去殺人,現在黃文雅已經知道了於家要殺人的計劃。

    黃文雅現在拒絕了,那等同於就是找死。

    黃文雅剛纔還想拒絕的話,她的嘴巴就半張着,表情凝滯了很久。

    於海的祕書這時起身站了起來,他對着黃文雅的肩膀拍了拍。

    “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黃小姐,我看你是個聰明人。”

    於海祕書說完,然後就帶着人先一步離開了。

    只留下一個手中拿着一包藥粉的黃文雅愣神的站在包間裏。

    黃文雅拿着藥粉,回到了家。

    他丈夫降頭被付心寒破解後,恢復的很快。

    雖然還在家裏修養,但是現在已經可以生活自理了。

    黃文雅一臉愁容的回家到,她的丈夫看到黃文雅神情不對,他就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黃文雅想了很久,她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她的丈夫。

    黃文雅的丈夫聽完後,兩人都沉默了。

    許久,黃文雅的老公說道:“我的命是付先生給的,我們不能去害付先生。”

    “可是,如果我們不按照於家的意思去做,於家不會放過我們的。”

    黃文雅擔心的說道。

    黃文雅的老公長嘆了一口氣,他說道:“你明天想辦法接觸一下付先生,警告他小心,我們明天晚上就坐飛機離開京城,先去避避風頭。”

    “現在也只能這麼做了。

    如果於家人非要報復我們,我們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黃文雅很重恩情,他們寧願自己被於家報復,他們也不願意去害付心寒。

    次日,黃文雅想盡了辦法,她依舊無法接觸到付心寒,付心寒是重大嫌疑犯,根本不容他見其他不相干的人。

    黃文雅實在沒有辦法,她也不敢在飯菜裏藏什麼紙條,萬一被看守所發現了,追究她法律責任是輕,關鍵是萬一讓於家知道自己偷偷再給付心寒送情報,那於家的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黃文雅想來想去,她最後只能在付心寒的米飯裏,放了一條沒煮熟還帶着血腥的魚。

    付心寒拿到午飯時,付心寒看着米飯裏放着一條沒有煮熟的夾着血的魚,付心寒開始吐槽道:“這伙食也太差了吧,就跟往碗裏放了條生魚似的。”

    不過付心寒很快盯着這盤中的魚,放魚,放了條帶着血絲的生魚。

    付心寒聯想到了一個斜眼,防於!

    難道說這道菜是在提醒自己防備於海?

    !

    這頓飯菜,付心寒是經過檢查過的,除了魚沒熟,其他也沒什麼不妥。

    當然了,黃文雅並沒有投毒。

    不過付心寒這頓飯,付心寒叫來了獄警。

    “大哥,魚都沒熟,你叫我怎麼喫?

    幫我打個電話,讓我朋友給我送點喫的。

    你們這裏的菜太硬”

    那獄警一聽,就生氣道:“你一個涉嫌大案人員,有的喫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好吧,那我就不吃了。”

    付心寒乾脆坐了下來,盤腿打坐,進入了練氣的狀態。

    又是過去了三天。

    付心寒不斷被不同的人審問,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讓付心寒招供。

    眼瞅着上面給付警局定的破案時間就要到了,幾方人都在密切關注着這個案子。

    於海的祕書每天都會去於海彙報進度,付心寒既沒有被弄死,更沒有被定罪,這讓於海很是不滿。

    於海的祕書此刻正在給於海解釋:“於總,我找的那個做餐飲的該死的女人,做個飯菜半生不熟的,付心寒一口也沒喫。

    另外我找的人在壓這個案子了,上面已經下了死命令,一個星期內必須破案。”

    “你再去找人,就算定不了付心寒的罪,我也要讓他脫一層皮!”

    與此同時,羈押付心寒的看守所。

    負責看守的警員正在給看守所的領導彙報。

    “那個叫做付心寒的犯人,已經有三天沒喫沒喝了。”

    “他這是想用絕食來抗議!等他餓暈過去了,叫醫生過來給他注射葡萄糖。”

    “我看他好像也不像是會出事的樣子,剛纔還在牢房裏做俯臥撐呢。”

    “他這也是做給我們看的,以爲身體好,不喫我們的飯照樣生龍活虎,那就接着餓着他!我不信還把這麼一個犯罪分子治不住了!”

    也就在這時,忽然幾輛警車停在了看守所門口。

    這幾輛警車的車牌,並不是公安系統的。

    從車裏下來的一行人,徑直走進了看守所。

    看守所的所長聽到動靜,他剛走出辦公室門,就有他們看守所的警員着急忙慌的過來彙報。

    “馬所長,國安部門的唐主任過來了。”

    看守所的所長,在整個司法公安系統裏,算是最沒地位的。

    而這位國安部門新上任的唐主任,手裏握着實權,級別更是高出了馬所長好幾級。

    馬所長問道:“唐主任過來幹什麼啊?”

    “不知道啊,馬所,您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

    馬所長趕緊帶着人,走到了大廳。

    在看守所大廳裏,一位穿着筆挺白色襯衣,黑色褲子的男人,正和他的屬下聊着什麼。

    這位白襯衣的唐主任,竟然是前不久被調到京城國安部門的唐佔峯。

    之前唐佔峯指揮救援鑽石遊輪,擊斃暴徒數人,立下一等功。

    直接被高升到了京城。

    馬所長快步走到大廳,熱情洋溢的朝着唐佔峯走了過去。

    “唐主任啊,您過來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來來,快到我辦公室裏坐。”

    唐佔峯卻一擺手,他說道:“馬所長,我今天來是有公務在身。

    羈押在你們看守所是不是有名叫付心寒的嫌疑犯?”

    “是啊。”

    馬所長疑惑道。

    他不知道唐佔峯怎麼會扯到付心寒身上。

    難道說這位付心寒還是位涉及國家安全的重犯?

    “他人呢?

    帶他出來。”

    “這個人一定是國際通緝犯吧?

    我就說嘛,這個人看上去就不像是個好人,他自己把自己餓了三天,現在還不消停,還在牢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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