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揶揄道:“是不是跟錯了位置,你們也看看陳少的鞋底的那個位置有沒有結冰不就知道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陳雲秒的鞋底。
陳雲秒也不知道自己鞋底到底有沒有結冰,他此刻甚至有些不敢擡起腳,生怕萬一付心寒真的說對了,那他的臉面,又在付心寒面前蕩然無存。
“陳少,您,就讓我們看看唄。”
有人嘀咕道。
“看個屁!陳少怎麼可能走錯方位!”
陳雲秒的隨從怒聲呵斥其他。
付心寒輕嘆一口氣:“不要這麼倔強了,中了八寒地獄的寒氣,不在十五分鐘內按照我剛纔說的辦法清除,那就等着腳底生瘡吧。
接下來的玄武大會,你們也不用參加了。
這就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找死啊!”
陳雲秒的隨從氣的就要上去揍付心寒。
不過那個隨從剛挪開腳步,有人就看到他的腳底居然有淡淡的水劑。
付心寒指着他的鞋底說道:“你看你,鞋底的結冰都化開了。
還死不承認。”
陳雲秒被付心寒這一番消遣揶揄的話終於弄得忍不住了。
他擡起了自己的鞋底,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子全部集中了過去。
“我去,陳少的鞋底果然也有結冰,陳少居然真的走錯了方位!不是我們跟錯了,是陳少自己走錯了。”
與此同時,付心寒擡起了自己的鞋底。
“你們看看吧,我這才步步都走在了生門位置,腳底不會沾染任何寒氣。
你們別墨跡了,趕緊按照我的方法去燙燙腳吧。”
那些人一個個立馬急的夠嗆,到處去找付心寒說的東西。
別說太陽花、金烏塊,這九樓連開水都沒有,擺放的全是礦泉水。
不過好在有個人是研究五行術法的,揹包裏帶了不少關於五行的材料。
其中就有一包烈焰硃砂粉。
付心寒見到後,付心寒指着那包烈焰硃砂粉道:“沒有太陽花、金烏塊,那你們就用這烈焰硃砂粉泡腳吧,不過到時候應該會有副作用。”
人羣急迫道:“請問大師,這會有什麼副作用啊?”
“就是這被泡過的腳,會被染成赤紅色而已,不過蛻幾次皮就好了。”
陳雲秒剛纔還被那些人讚不絕口,奉爲未來的‘天下第一風水師’,轉眼間這些之前的舔狗,一個個都過去跪舔付心寒。
“染色總被腳被廢掉強!兄弟,你那個硃砂粉,給我搞點!”
“我這東西很貴的,不給!”
“給點嘛。”
“一克一千!愛要不要!”
這哥們直接坐地起價。
有了付心寒的提示後,這些人又過去朝那個人討要烈焰硃砂粉。
幹站在原地的陳雲秒現在就顯得十分尷尬,他身邊的隨從先是擡起腳跟,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底,然後猶豫了許久,這纔對陳雲秒說道:“陳少,我們,我們要不要也去買點?”
陳雲秒身邊的竇叔瞪了一眼那個剛纔詢問的人,現在去買,無疑就是讓已經丟了面子的陳雲秒更加的尷尬。
陳雲秒冷哼一聲,然後用憤恨的眼神看了幾眼付心寒。
九樓是有不少辦公室,陳雲秒幾人走進了一間辦公室。
付心寒對着陳雲秒笑道:“陳少,想洗腳就快點,弄完了,你下一場的比試說不定都得坐着輪椅呢。”
“你!”
陳雲秒氣得臉色通紅,不過他現在還真不敢和付心寒花時間去廢話,他急着去處理腳上的寒氣。
老虎大廈九樓攝像頭的監視器屏幕處,這間房間裏站着白勁松、宋輪克等人。
“陳家的陳雲秒推演奇門遁甲的速度很快,但是卻在關鍵的幾處推演上犯了錯誤。
倒是那個叫付心寒的人,每一步的推演,都是精準無比。”
同樣站在人羣中的謝百年和丁週一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二人心中都是暗道,付心寒這種風水奇才,如果不是陳雲秒身上的陳家的光環擺在這裏,今天這一場比試,最受人尊崇的人中一定會有付心寒。
哪裏輪得到陳雲秒這種富家子弟耀武揚威,反而付心寒被一羣人擠兌。
在監視器看比試的衆位大人物,謝百年和丁週一的地位算是最低的了。
他們二人也不好發表什麼關於付心寒的言論。
十分鐘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伴隨着整個大樓的鈴聲響起,九層樓梯上佈置的八寒地獄的佈局,居然隨着鈴聲解除了。
被困在大廈樓梯上,也都恢復了自由行動。
老虎大廈一樓,出現了幾個地級風水師,他們在那些之前受到八寒地獄呻吟的人,被這些人用符籙拍了一下後,也都恢復了神志。
那部電梯,也在鈴聲打響前,升了上來。
電梯裏出來的人,清一色的武者。
這部店裏倒是沒有任何的風水佈局,想要做進電梯,靠的全是拳頭說話。
從樓梯裏,後面又上來了一些人。
這其中就包括周歸、谷瑤等付心寒認識的人。
第一場最後晉級的人數,足足有四十七人。
這個人數,也在這白勁松這些主辦人的預估中。
監視器後面的白勁松看着名單:“這一場晉級的人,也都和我們之前預料的差不多。”
站在白勁松身邊的宋輪克說道:“這第一場的比試,還是太簡單了。”
“可以了,宋兄啊,你不要拿你自己標準來衡量其他人。”
“這第一場的比試,也有不少精彩之處,比如伍師澤的那位女弟子,就大放光彩。
下一場的比試規矩,註定會更加精彩,我倒是挺期待下一場的。”
這第一場比試過後,間隔了一天。
這第二場的比試,選在了京城一個葡萄酒莊園。
這個莊園佔地極大,有幾十畝地的菜園,花棚,葡萄園。
雖然晉級的人是四十七人,但是今天過來的人,卻有好幾百人。
很多人都是抱着長長見識的想法,過來觀摩的。
在這莊園的一個酒窖裏,一個長圓桌圍着十幾個衣冠楚楚、氣質卓越的男女。
“規則怎麼定?”
一個不苟言笑的男人,操着一口西南味道的普通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