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乾坤的死,讓全場技驚四座。
所有人驚訝的不是付心寒術法、武道,而是付心寒從上臺開始,到現在馬乾坤身亡,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付心寒掌控中的。
臺下的向家向頂天對身邊的滇峯財團的閔煌說道:“今天擂臺上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在這個叫付心寒的人算計中,這個小子很可怕。
我現在有些慶幸我的對手是陳家,而不是這個小子。”
閔煌在上一輪就被淘汰了,他現在只是一個旁觀者身份說道:“付心寒,論武道實力,他遠不是馬乾坤的對手,但是論全局的佈置,這小子無人能及。
如果不是這小子是於海的眼中釘,我都想拉攏這小子了。”
向頂天沒有再說話,他只是看着付心寒,心中卻生了一個主意。
馬乾坤死後,出人意料的是最後馬乾坤的屍身,還是馬洪平收走的,後來也是馬洪平厚葬的。
這也算馬洪平對他師傅最後一絲償還的授業之恩。
馬乾坤死後,於海這邊就只剩下那個聰霧道長一人了。
付心寒看着聰霧道長,付心寒笑道:“輪到你了。”
那個聰霧道士被付心寒這麼隨意一瞟,弄得渾身不自在。
付心寒連馬乾坤都給弄死了,他聰霧道長能有馬乾坤的能耐大嗎?
他哪裏還敢和付心寒交手,付心寒明顯動手就不會留情,自己別再死在付心寒的手裏。
“來啊,你別跑啊。”
付心寒朝着聰霧道長走近了幾步。
那聰霧道長嚇得雙腿都有些發軟了,他趕緊後退了幾步,險些腳下一個趔趄,跪在付心寒的面前。
於海看着聰霧道長狼狽的逃下擂臺,他現在臉色極爲不好看。
付心寒看向了於海:“於總,看來今天死的人不是我。”
付心寒走下擂臺,他朝着於海一步步走去。
“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於海身邊的保鏢擋在了於海身前,他們一個個心中驚懼,誰都不敢去和付心寒硬碰硬,只能守着他們老闆不斷的後退。
“於總,我連馬乾坤都收拾了,你這點蝦兵蟹將,你覺得攔得住我嗎?”
於海額頭全是冷汗,他根本沒想到付心寒居然會幹掉馬乾坤。
於海現在身邊沒有強有力的人守護他,他對白勁松喊道:“白會長,他要殺我,你不管嗎?”
白勁松看了付心寒幾眼,然後他攔住了付心寒。
“你下了擂臺,就無權再向別人出手!你不要覺得你殺得了馬乾坤,你就天下無敵了!你若是非要動手,別怪我們玄武大會主辦方出手!”
付心寒只是用輕蔑的眼神看了看白勁松,他說道:“蛇鼠一窩!於海今天我不會殺你,至少我不會當着這些人的面殺你,畢竟殺人犯法,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另外,馬乾坤也不是我殺的,他急火攻心,自己把自己氣死的,這個帽子也不要扣到我頭上。”
擂臺另一邊。
陳家幾乎是輕而易舉的拿下了向家。
最終的決賽,便是明日的付心寒對戰陳家。
白勁松在今天結束的時候,提前宣佈出來。
“明天最後一場,便是本次玄武大會的決賽,誰能奪得頭籌,得到我們四人的法度,全在明日的決戰。”
“明日決賽的規矩,很簡單。
老虎大廈頂樓,不論生死,鬥法!”
付心寒回到酒店的時候,他筋疲力盡,倒在牀上幾乎不能動彈。
今天這一場比鬥,付心寒贏得極爲驚心動魄,如果付心寒算錯一點,他就無法殺了馬乾坤,無法拿下今天的這場比鬥。
付心寒現在腦海裏已經沒有精力再去覆盤今天的比鬥,他也沒有精力去考慮明天的比試,他現在只覺得很累。
夜深了,付心寒覺得有人正在給自己擦拭臉頰。
付心寒很疲倦,他睜開眼睛,眼前是谷瑤。
“你怎麼來了?”
“我看你很疲倦,我怕於海趁機派人來殺你。”
“他現在還不敢。”
於海親眼見到馬乾坤死在付心寒腳下,確實讓於海感觸很深,至少在目前這個情形下,於海還不敢派人來對付付心寒。
谷瑤此刻一把握住了付心寒的手。
“明天的陳家不比於海,風水對法,沒有捷徑。
付心寒,明天你不要去了。”
“你看我像個懦夫嗎?”
谷瑤笑了,的確,如果付心寒懼怕生死不敢前去,那她也不會這麼深刻的愛上這個男人。
“可是,可是明天你要是去了,我怕你???”
“不取回我爺爺的棺木,我絕對不罷手!我要是不闖過明天這一關,陳家、於家,就不會讓他們覺得我可怕。”
“要不,你等等吧,等我外公他們過來!”
谷瑤給他外公易天機打了很多電話,可是易天機就是不接電話。
谷瑤不知道是,此刻易天機,還在崑崙山的通天教總壇和其他天王鬥法。
他們四位天王已經打了三天三夜!
三人不喫不喝,累了就原地打坐,調息過來就再次過去交手。
四人難分勝負,誰也不服誰。
外界的事情,他在他們四位天王未分出勝負前,他們絕對不會去關注。
付心寒爺爺的八拜之交的好友,屠佛老人,此刻也還在大漠上鎮壓着那尊惡鬼雕像。
這一夜,谷瑤就趴在付心寒的牀頭,她一直沒有離開。
儘管付心寒告訴她於海今晚不會動手,但是谷瑤還是守了付心寒一夜。
老虎大廈的頂樓天台,是玄武大會的角逐出頭籌的地方。
白勁松等主辦方人士,基本今天全到場了。
甚至還有些大人物也特意過來觀摩。
前幾場的比試可以精彩絕倫,且讓觀看之人也是熱血沸騰。
其中更是死了一位武道八大家。
今天於家的於海也是提前到場了,他直接走到了屬於陳家看臺的位置。
陳家人還沒到,於海就站在陳家的看臺位置,等待着陳家人的到來。
幾分鐘後,陳家人到了天台,他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