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得到了付心寒的保護,他對付心寒格外有信心。
向頂天對付心寒再次拱手說道:“付總,那就多謝你的庇護了。
你放心,要是我這次能夠活着出去了,我向頂天欠你的人情,不,欠你的命,我絕對不會忘記,用得上我向家的地方,你儘管開口,我向家一定會給付總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很多人都說向頂天當上向家家主很不配,說向頂天的沒什麼才幹。
還有很多人說向家遲早得完在向頂天手裏。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向頂天雖然確實沒有其他幾個大家族的家主那般精於算計。
但是向頂天這個人卻有個優點,那就是向頂天做事別出風格,他有他自己獨到的思路。
那次玄武大會後,別人都不齒於付心寒,都覺得付心寒廢了,毫無價值,以後早晚要被於家、陳家踩死。
但是向頂天卻覺得付心寒自命不凡!他身上有股別人沒有韌勁!
向頂天一反常態的和付心寒暗中聯手對付於家。
此刻向頂天更是決定要把全部向家,都壓在付心寒身上。
他甚至是把整個向家地位,都放低在了付心寒之下。
向頂天覺得,只要自己把向家綁在付心寒身上,付心寒絕對不會沉寂太久,只要付心寒一飛沖天,他們向家,也絕對會得到莫大的好處。
不過在此之前,向頂天已經決定了,到了外界,他就發動全部向家力量,義無反顧的支持付心寒。
哪怕付心寒要去對付陳家,他向頂天傾家蕩產,賣光了向家,也要去支持付心寒。
他知道,自己不付出,就不可能獲得以後幾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回報。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村子裏死靜死靜的,今夜甚至連動物的鳴叫聲,也消失不見了,整個村子的氛圍,陷入了一種沉重和肅殺。
在午夜十二點時,村外傳來了一聲聲不知道什麼東西發出的幹吼聲。
這聲音又像是狼羣的長嘯,又像是人歇斯底里的嘶吼聲。
待在屋裏面的人,都知道,這是村外的那些煉屍,要進入村子了。
此時付心寒他們所在的宅院,陳博術、馬老、華老、向頂天等人坐在漆黑一片的屋中。
付心寒和吳兵,還有那條大蛇,守在宅院的門口。
付心寒對吳兵說道:“吳兵,避免出意外,你也進到屋中裏面。”
吳兵點點頭,他也進了屋子。
屋中的幾人見到那個怎麼說話的人也進入了房間,他們心中多少都有些緊張。
馬老嘆息道:“也不知道我們今夜能不能活下來?”
華老說道:“活不下來那也是命。”
向頂天用篤定的語氣說道:“都樂觀起來,付總的實力,毋庸置疑,他說我們會沒事,那我們一定會沒事。”
也就在幾分鐘後,村子裏傳來了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哭喊聲。
慘叫聲有男有女,村子的各個角落,全是人的悲慘的叫喊聲。
這些人本來是有希望活下去的,付心寒願意庇護他們,但是他們把付心寒當成邪惡的人,付心寒想救他們,也是無能爲力。
耳朵靈敏的化境武者李保鏢,他聽到了屋外的動靜,似乎有什麼東西朝着他們這邊跑來。
李保鏢如臨大敵,他堵在了大門口,做好了殊死搏鬥的準備。
其他人看到李保鏢這幅緊張的模樣,他們也是額頭都流出了冷汗。
不過那個東西似乎路過了院門口,只是微微逗留了下,就跑遠了。
李保鏢吐出了一口氣,他說道:“煉屍跑遠了。”
其他人聽到李保鏢的的話,也是勉強的鬆了口氣。
向頂天見識到付心寒能夠不戰就驅退這些一個個堪比化境武者的煉屍,更是讓他堅定了等出去後一定要跟隨付心寒大幹一場的信心。
此刻守在院門口的付心寒,他盯着那個跑遠的旭日煉屍,他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的猜測沒錯,這些煉屍是靠着氣味來辨別的,我身上的氣味應該被他們定義爲了不能傷害,另外的自己身上的氣味遮蓋了屋裏麪人的氣味。”
東三賀那邊,他佈置的那個什麼所謂天罡北斗大陣,不過是被旭日煉屍一巴掌就給破了。
一羣旭日煉屍衝入了東三賀佈局的法陣裏,一陣血水飛濺,幾十號人,全部命喪黃泉。
在東三賀被咬的沒有一塊完好的屍體下面,全是價值連城的各種金銀碧玉。
這一夜的屠殺,持續了到了天亮。
直到村子裏沒有慘叫聲,天也漸漸亮了。
付心寒聽不到周圍的動靜,應該是那些煉屍屠光了村子裏除他們之外的所有人後,已經回到了灰色斗篷身邊覆命去了。
當陳博術等人打開屋門時,屋外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傳來,讓衆人沒有喫過早飯的胃,頓時一陣翻江倒海。
因爲煉屍已經撤離了,衆人是安全的。
衆人在村子裏轉了一圈,全村沒有活口,全部都死了。
整個桃園村的村民,被屠殺絕種了。
灰色斗篷,實現了他的復仇。
當年這些鳩佔鵲巢的人,滅了他的族人,他現在滅了當年那些鳩佔鵲巢的人的子孫後代,算是一報還一報。
付心寒在一個死屍懷裏,找到了他的弒權匕首。
這把匕首付心寒本來是掉在了法門裏,估計是被這個人撿到了。
只是這個人水平太低,就算拿了神兵利器,他也無法在那旭日煉屍面前保住性命。
也就在天亮之後,桃園村以北的忽然掛起了一陣陣桃花花瓣形成龍捲風。
當初付心寒他們進入桃源祕境時,就是被這種桃花花瓣形成的旋風,帶到了祕境之中。
陳博術看着北方的粉紅色的桃花龍捲風,他說道:“這是通往外界的通道打開了,時間和我們之前推算的差不多。”
向頂天說道:“那我們趕緊回去吧,不要再在這裏逗留,這裏實在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