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少這是越來越狠毒暴力了,這已經是於少這幾個月殺死的第三個女人了。
他們拿着於家的錢,雖然心中有些想法,但是還得替于飛龍去擦屁股。
一個手下湊到了于飛龍面前:“於少,咱們接下來去哪玩?”
“玩個屁!老子哪有心情玩!叫沈亮過來!”
沈亮,白勁松的弟子。
境界不算很高,但是在風水術法,尤其偏門術法方面,懂得非常多。
之前沈亮還代表於家,參加過那次著名的玄武大會。
沈亮還和付心寒這邊的周歸鬥過法。
不過後來被付心寒一腳給踹下了臺,僥倖沒給踹死。
之前沈亮就給於飛龍說過,他有法子可以讓于飛龍在那方面爽一爽,不過就是爽一下,付出的代價,稍微有些大。
此時的于飛龍,再也顧不上什麼代價,他就是要嘗一嘗久違的那種爽感。
“給我打電話,叫沈亮立即來見我!”
在於飛龍的別墅裏,沈亮被人帶了進來。
于飛龍正抽着煙,他見到沈亮進來了,他對沈亮直接開門見山說道:“說吧,我到底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重振雄風?”
沈亮說道:“於少,想要重振雄風,確實要付出一些代價,不過這個代價嘛,並不會對於少您有什麼影響。”
于飛龍沒什麼耐心道:“你直接說簡單點,到底要怎麼做!”
“西方土著有一種獻祭的術法,翻譯過來叫做邪惡六芒星。
在西方,六代表是撒旦,是最不吉利的數字,這和我們東方完全相反。”
“我曾經遊歷西方的時候,就學過這邪惡六芒星,這是一種通過獻祭,來和所謂的魔鬼做交換的詭異術法。”
于飛龍文化程度低,他聽不進去沈亮說的這些前奏東西。
于飛龍急躁道:“你別那多廢話,就直接說怎麼做!”
“其實不難,只要拿六個人的心臟作爲獻祭,經過我給於少你的施法,你是可以在一定程度恢復那方面功能的。”
于飛龍問道:“這個方子能行得通嗎?”
“如果典籍裏記載沒有假的話,曾經就有多位因爲戰爭失去那方面功能的將軍,都通過過這種獻祭的巫術,一定時間內獲得過那方面的感受。”
于飛龍又問了句:“沒什麼副作用吧?”
沈亮說道:“沒有。”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給我施法!”
沈亮說道:“只是,這六個人的心臟,需要的是活人的。”
“你說要殺六個人?”
一旁的于飛龍的手下,直皺眉,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於少,最近於總可以正在忙於幾個千億級別的大項目,這殺人的事情,咱們要不還是???”
那個手下話還沒說完,就被于飛龍在他的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老子都快憋死了,你知道老子現在什麼感覺嗎?
我都快瘋了!不就是殺幾個人嗎?
全天下的屁民、草民多的是,弄死幾個我那是給世界節約糧食!”
沈亮這時又強調道:“這個西方獻祭的術法中,對於殺的人,也是有些要求的。”
“什麼要求?”
于飛龍此刻眼神出現了一股兇狠神色,他堂堂於大少,沒有人敢逆着他。
只有一個人,那個人不僅僅是不順着他,還讓于飛龍差點命喪黃泉。
于飛龍嘴中忽然念道:“六個人是吧?
需要在什麼地方獻祭?”
“需要找個陰氣重的地方吧,咱們京城???”
沈亮剛提到京城,就直接被于飛龍打斷。
于飛龍說道:“去江城!你把施法的位置,選在江城!”
沈亮曾經在江城待過,他對江城也是比較瞭解。
沈亮想了一下說道:“江城北郊的斷龍崗是個不錯的位置。”
“好,你選在這裏,我們現在去就江城!”
于飛龍轉過身子,對身邊的手下吩咐了幾句話。
他的手下面露驚訝神色,嘴中問道:“於少,真的要這麼做嗎?”
“你TM的敢質疑我?”
那個于飛龍的屬下立馬求饒道:“我不敢,我這就帶人過去辦這件事。”
時間回到付心寒等人回到外界的那一天。
付心寒回到了家,家中沒有一個人。
“婉姐、爸媽呢?”
跟隨付心寒一同回家的還有吳兵,至於那條大蛇,付心寒暫時讓他歸入江城市郊外的無人荒山南哭山。
這時一同跟進來的吳兵,他忽然面色一變,他說道:“老闆,有些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吳兵看着家中地板上一道劃痕,他說道:“家中有打鬥過的痕跡!”
“打鬥過的痕跡?”
“對。”
付心寒頓時心中升起一股憂慮,他不在家這段時間,不會有人對自己家人動了手吧。
當初可是沙老親自出過面,那些和付心寒有過過節的家族,看在沙老的面子上,只要不是沒下限,應該會做到禍不及家人。
付心寒拿出電話,迅速撥打給了姚婉清。
但是姚婉清的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
付心寒繼續打,還是沒人接!
保護姚婉清的人,是付心寒安排的大康和小康兩兄弟。
有他們二人在身邊守護,尋常人,根本不可能對姚婉清怎麼樣。
除非對姚婉清出手的是頂級高手。
吳兵也拿出手機,打給了大康。
大康的手機同樣是沒人接聽。
吳兵又打給了小康,小康的手機更是傳來了不在服務區的聲音。
對於付心寒而言,最重要的人就是姚婉清,付心寒絕對不允許姚婉清出事。
吳兵對付心寒說道:“老闆,你先別急,我立即去查他們的情況。”
與此同時的江城北郊,斷龍崗。
四個人跪在地上,他們的周圍畫了一個用狗血圍成的紅色大圈。
他們的面前擺在一把尖刀,還有六個用來不知道要裝什麼東西的空搪瓷碗。
這四個人,手被倒捆在身後,兩個人身上沒血跡,只是害怕到一個勁的顫抖。
另外兩人,雖然渾身是血,但是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