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8章拜祭父母

    吳兵的手就跟鉗子一樣,夾得葉繼紅不能動彈。

    “你幹什麼!?”

    葉繼紅身後的武者保鏢過來救主,人還沒走到吳兵身前呢,就被釋放出來的化境武者氣場嚇得愣在了原地。

    吳兵取好了葉繼紅的血後,他鬆開了葉繼紅,回到了付心寒身邊。

    葉繼紅看着自己被扎出血的胳膊,他都快氣炸了。

    “反了,反了,居然敢在我葉家門口鬧事,付心寒你真是不想活了!黃立,你還傻愣着幹什麼,給我拿下他!”

    黃立是葉繼紅的保鏢,但是他剛纔感受到了吳兵身上的化境強者氣息,他哪裏還敢再上去找吳兵的麻煩。

    葉繼紅喊了半天,他的保鏢愣是沒動。

    這又是把葉繼紅氣了個半死。

    付心寒見吳兵拿到了血,付心寒看着葉繼紅,然後冷冷的說道:“本來我看在葉家老太太的份上,哪怕我不是你們葉家的後人,我也會適當的照顧你們葉家。”

    葉繼紅直接被付心寒的話弄得不怒反笑:“笑話,天大的笑話。

    付心寒你以爲你是誰啊?

    我們葉家還會求着你不成?”

    付心寒反問道:“你確定有一天你們不會來求我?”

    “我TM要是能有一天去求你,那我就去喫屎!”

    付心寒也懶得和葉繼紅廢話,付心寒最後對葉繼紅說道:“但願你不會有喫屎的那一天。”

    付心寒說完,就帶着吳兵上了車。

    葉繼紅指着付心寒吼道:“你個王八蛋別走,敢扎我!我要讓你付出代價!你們快去追,別讓他帶着我的血離開!”

    不過葉繼紅的這些手下,在吳兵眼裏,都是酒囊飯袋。

    吳兵甚至沒有動手,只是靠着偏移的車技,就把葉繼紅的人甩開了幾條街。

    付心寒取到了葉繼紅的血,付心寒又拿出了一撮頭髮。

    這撮頭髮是當初付心寒給陳博術看病時,私下從陳博術身上取走的。

    血緣關係的DNA鑑定是可以用毛髮的,不過最好實驗體還是新鮮血液。

    到了向頂天幫忙聯繫的一傢俬人醫院後,付心寒也抽了點血,他留下葉繼紅和陳博術實驗體後,付心寒便離開了醫院。

    付心寒陪了一天姚婉清後,他收到了醫院發來的DNA檢測報告。

    付心寒和葉繼紅,沒有任何關係。

    而和陳博術,有着85%相似度。

    按照醫術的話,百分百是有血緣關係的,應該考慮是叔叔、伯父和侄子之類的關係。

    付心寒看着檢測報告,他心中嘆道:陳博術沒有騙我,我居然真的是陳家和龍家的後代。

    我的父親是陳家四爺,陳幸同。

    我的母親是龍家二小姐,龍北檸。

    付心寒對陳家人,沒有任何的好感。

    只是自己的親生付心寒陳幸同,按照陳博術的講述,確實一個極有情義的男人。

    但是對於龍家,付心寒卻是打心底的尊敬。

    龍家爲華夏鎮守龍脈上百年,龍家爲了化解華夏面臨可能會有滅頂之災的浩劫,不惜家族覆滅。

    付心寒記起陳博術說過的話,陳博術說是他親手在崑崙山,下葬了付心寒的父母,還修建的墓碑。

    付心寒從下沒有見過父母,此刻他知道了自己親生父母是什麼人後,他決定去拜祭一下自己的親生父母。

    在一架私人飛機裏,付心寒坐在飛機裏望着窗外發呆。

    這架飛機是飛往崑崙山的。

    現在付心寒的財力,購買幾架私人飛機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

    吳兵走到了付心寒身邊:“老闆,有心事?”

    付心寒是陳家和龍家的血脈事情,付心寒只告訴了吳兵一人。

    付心寒看着吳兵,苦笑道:“我是陳家的血脈,我卻親手殺了我父親的哥哥陳博通,我還想滅掉陳家,是不是有些諷刺啊?”

    吳兵想了想,他說道:“老闆,當初你父母會死,要不是陳家爲了明哲保身,不肯援助,你父親或許也不會被那些家族逼死,你的母親或許也不會陷入無人援助的苦戰。”

    “你想滅掉陳家,我覺得,這並不是什麼諷刺,而是陳家應有的下場。”

    有了吳兵的開解,付心寒也覺得心裏舒服了一些。

    如果付心寒殺掉的陳博通和付心寒的父親十分親密,付心寒一定無法面對死去的父親。

    但是也辛虧陳家人裏面,也就只有陳博術和父親親密,其他人關係並不怎麼交好。

    飛機在崑崙山腳下的一個民用機場降落。

    付心寒下了飛機,僱傭了一個當地人當嚮導,開着一輛吉普車,朝着崑崙山龍家崗的方向開去。

    龍家崗是當年龍家上百口人居住的地方,龍家老宅也在龍家崗。

    陳博術安葬付心寒父母的位置,就在龍家崗三公里以外的一處山頭處。

    因爲陳博術修建付心寒父母的墓葬時,花了上百萬的資金。

    修建的墳墓外觀很是大氣,讓看過的人都會印象深刻。

    所以那個嚮導一聽付心寒的描述,他就知道是付心寒說的龍家崗的墳墓在哪裏。

    這個嚮導是個長相黝黑、瘦高個的漢子,當地村民都叫他杆子。

    “這位老闆,我在這裏放牛了幾十年了,你是我見過第三個過來拜祭的人。”

    這個叫杆子的嚮導見付心寒和吳兵手裏提着的酒水和鮮花,就能夠猜測出來付心寒是來幹什麼的。

    付心寒一聽杆子說是第三個來拜祭的人,除了陳博術之外,難道還有其他人來過?

    龍家被覆滅後,雖然龍家倖存了一支血脈,但是那支血脈貪生怕死,膽小怕事,根本不可能來拜祭。

    至於其他人,除非有很好的交情和感情,否則不可能不遠萬里的跑到交通極不便利的崑崙山來拜祭。

    付心寒就問道:“你說的另外兩個人,你能夠給我說說是誰嗎?”

    這個叫杆子的嚮導想了一下,他說道:“有一個我記得別人叫他陳總,他每次來拜祭,身邊都帶着一個國字臉漢子。”

    這個陳總就是陳博術,那個國字臉漢子,應該就是陳博術身邊的那個李保鏢。

    “你指的兩個人,不會就是這兩個人吧?”

    “不不,每次拜祭,都是那個陳總去拜祭,那個國字臉好像在給他放哨守護。”

    “那還有另一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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