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把陳雲秒扔到了陳玄風的腳下,同時付心寒收回了陰陽之氣,撤銷了陣法。
付心寒指着地上如死狗一般的陳雲秒,付心寒說道:“人我帶回來了,陳玄風,你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陳玄風見到地上斷了一隻胳膊的陳雲秒,他衝過一把扶住陳雲秒的身子,激動的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
“雲秒啊,你可算是出來了。
你讓爺爺擔心死了。”
付心寒見到陳玄風對陳雲秒的百般關愛,付心寒不僅沒有任何敢動,反而付心寒心中更生憎惡。
付心寒的父親是陳家老四陳幸同,陳幸同的孩子同樣是陳玄風的孫兒。
可是同是孫兒卻不同命,就是因爲陳幸同那時因爲龍家被幾十個家族討伐索要龍家至寶。
陳玄風生怕連累,甚至還命人處理掉陳幸同死後的遺留下來的孩子。
付心寒心中怎能不對陳玄風怨恨!
趴在地上的陳雲秒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還活着,並且活着離開了桃源祕境,回到了燕山陳家。
不過陳雲秒看着眼前這個操着爺爺獨有口音的小孩,讓陳雲秒呆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足足幾分鐘,陳雲秒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小孩是爺爺預選的元神附體之軀。
只有當爺爺身子隕落時,爺爺纔會把元神附在這個小孩身上。
“爺爺,你這是怎麼了?”
“爺爺被歪門邪道之人所傷,雲秒你還活着,爺爺及時明天就死,爺爺也能瞑目了。”
陳雲秒用一隻胳膊抱着陳玄風,痛哭流涕起來。
“爺爺,我要爲你報仇,你告訴我,是誰打傷你的!”
一旁冷眼觀看的嬰堂主冷哼道:“就你們陳家現在的實力,呵呵,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的教出定海針,別想什麼報仇。”
陳雲秒扭過頭,見到嬰堂主,還有嬰堂主旁邊站着的付心寒。
剛纔他被付心寒從桃源祕境中救出來,因爲付心寒速度太快了,以至於陳雲秒根本沒清楚是誰揪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從桃源祕境中給拽出來的。
此刻陳雲秒再見到付心寒,那真是恨不得把付心寒生剝活剮了。
陳雲秒指着付心寒吼道:“付心寒,你還敢上我燕山!爺爺,就是他弄斷了我的胳膊,把我打成重傷的,爺爺,弄死他!”
陳雲秒還不知道陳玄風剛纔所說的邪門歪道的人,就是付心寒。
嬰堂主冷嘲熱諷道:“你親愛的爺爺的肉身,就是我們教主殺的,只可惜你爺爺元神出竅,逃走了。”
陳雲秒怒吼道:“你胡說八道,不可能的,我爺爺是天下第一風水師,天下無人能敵!就付心寒的水平,他怎麼可能殺得了我爺爺。”
嬰堂主繼續嘲諷道:“真是幼稚天真啊,你不信,你問問你親愛的爺爺。”
陳玄風的目光猛地看向付心寒:“夠了,付心寒,讓你的人閉上嘴!”
顯然嬰堂主的話,讓一向自命清高的陳玄風在他孫子面前有些擡不起頭。
付心寒說道:“陳雲秒,活着給你帶出來了。
陳玄風,該你兌現承諾了。”
你放心,定海針我會給你,我不給你,依着你現在的能力,想殺光我陳家上下,我也阻止不了你,不過付心寒你記住了,今天我陳玄風雖然敗給你,但是這一筆仇,我一定會報,並且會讓你悔恨終生!”
陳玄風說完,他轉身進入了陳府。
十幾分鍾後,他帶着一個木盒子走了出來。
陳玄風對弟子說道:“去,把這個木盒子給他。”
付心寒接過木盒子,他打開了盒子,裏面放着一根晶瑩剔透的如同冰錐的針。
付心寒用手摸了一下這根針,這根針果然蘊含了彷彿無窮的陰陽之氣。
陳玄風說道:“這就是定海針,當年這是我在北海海底練氣時,在一頭鯨魚的肚子裏發現的。
這根定海針,雖然蘊含無窮的陰陽之氣,但是這些氣場受到限制,無法使用,這麼多年了,擱在我燕山也無用處。”
“我真是沒想到,居然有一天,居然這麼一個我覺得沒什麼用的東西,還能換我孫兒一條命。”
付心寒把定海針重新放回木盒子,付心寒收好盒子。
他用餘光最後掃了一眼陳玄風和陳雲秒,然後帶着通天教的人下了燕山。
剛出陳家大門,嬰堂主就請示道:“教主,需要我們稍後派人來處理陳家人嗎?”
通天教的風格便是斬草除根。
付心寒想了一下說道:“陳玄風雖然肉身毀掉了,但是我看的出來,他的元神依舊強勢,你們去了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等等吧。”
付心寒現在沒有心思再去滅陳家,他現在只想在最短的時間裏,收集到三件救姚婉清的珍寶。
下了燕山後,易天機給付心寒打來了電話。
“教主,董四海我聯繫好了,他將在兩個小時候後,在京城南郊高爾夫球場見你。”
“我知道了。”
付心寒掛斷了電話,他命令司機,直接去了南郊高爾夫球場。
在去往南郊高爾夫球場的路上,付心寒坐在車裏,他腦海裏回想着剛纔自己在桃源祕境裏和灰色斗篷的對話。
付心寒剛纔進入桃源祕境,他因爲是通過陰陽之氣開啓通道的緣故,那邊通道開啓位置就在之前被拔掉的仙緣桃樹旁。
此時的桃源村,除了倖存的陳雲秒之外,已經再無一個活人。
所有的當地村民,都被灰色斗篷派出來的煉屍給屠殺光了。
要不是灰色斗篷召回了煉屍,吸走了煉屍身上的血煞之氣,這些見人就殺的煉屍也絕對不會放過陳雲秒。
付心寒在找到陳雲秒之前,他碰到了灰色斗篷。
此時的灰色斗篷,因爲吸納了這些煉屍身上的血煞之氣,他通過某種術法已經可以短暫的離開那個困住他的古戰場洞穴。
灰色斗篷再次見到付心寒,他極爲詫異。
“你怎麼回來了?”
“我來找個人。”
“那個斷了個胳膊的廢物嗎?”
“對,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