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機聽到付心寒的話,他立馬就猜測出了董四海提出了什麼樣的要求。
易天機沒有多說什麼,通天教的教義便是重情重義,付心寒爲了愛人可以捨棄一切,這讓易天機沒有半句抱怨。
“教主,三個小時之內,兩件法器保證送到!”
在等候法器送過來的過程裏,董四海對付心寒笑道:“付心寒,要不要一起打兩杆?”
付心寒沒說話,董四海自己拿起高爾夫球杆,用力抽了一杆後,他忽然說道:“你說這球的命就是賤了些,它生來的命就是被人打,打進去洞裏就是好球,打不進去,就是爛球。”
“付心寒,你說你是好球呢,還是爛球呢?”
付心寒身邊的嬰堂主怒道:“董四海,你出言諷刺的是我們通天教的教主,不是你身邊的阿貓阿狗。
你別忘記了,我們教主能殺了陳玄風,他也能殺了董四海!”
董四海又打了一杆後,他說道:“付心寒,你現在我眼裏,就是一個任我揮打的高爾夫球罷了。
我可以讓你成爲好球,也可以讓你成爲爛球,你還別信,再過幾天吧,你會信的。”
三個小時過後,高爾夫球場一架直升機降落了下來。
通天教的一位高手手裏捧着兩個盒子,這兩個盒子裏分別裝着青天鏡和黃泉鼎。
他把兩個盒子交給了付心寒,然後也守在了付心寒身邊,聽從付心寒的調遣。
付心寒只是接過盒子,打開盒子查看了一番後,他對手下說道:“把盒子給董四海。”
不過這時董四海忽然一擺手說道:“等等。”
董四海盯着付心寒皮笑肉不笑道:“付心寒,我要你親自把法器跪着遞給我。”
那天董四海被付心寒身後的神槍手嚇的狼狽逃走,董四海心中還急着這個仇。
付心寒讓他丟了面子,他要在付心寒身上加倍討要回來。
董四海更是冷笑道:“怎麼?
能捨得價值連城的法器,卻捨不得給我下跪?”
“男人嘛,面子值幾個錢,不過就是給我跪下而已。”
董四海身邊的一個弟子也嘲笑道:“全天下想給董老跪下的人多了去了,你給董老跪下,不僅不丟人,還很榮幸呢。”
嬰堂主此刻心中憤怒之極,付心寒是他們通天教上下崇拜的偶像,敢侮辱他們教主,那就是侮辱了整個通天教。
嬰堂主怒道:“董四海,你真是找死!你信不信我們通天教,現在就滅掉你。”
董四海嘲弄道:“通天教?
哈哈,浩劫將至,你們通天教上下,全會死的。
你們牛不了多長時間了。”
付心寒對着嬰堂主一揮手,他說道:“董四海,我可以給你跪下,但是你必須保證我給你跪下後,你交出黃龍角!”
董四海說道:“我董四海還不至於言而無信。”
付心寒此刻雙膝一彎,付心寒跪在了董四海的面前。
爲了姚婉清,付心寒可以捨棄尊嚴、面子、榮譽???
“很好,付心寒,你真是夠愛那個女人的,來跪着爬過來吧。”
董四海一邊說,同時手掌一抖,他手掌中多出了一個盒子。
“這個盒子裏裝着的就是你要的黃龍角,只要你爬到我腳下,這個盒子裏的東西,就是你的了。”
付心寒一點點的跪着爬到了董四海腳下,付心寒的眼眶發紅,他從來沒有受入如此羞辱。
以前哪怕是別人刀架到脖子上,付心寒也不會放下尊嚴。
但是此刻的付心寒,他什麼也不顧了,在他眼中,只有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姚婉清,那個只屬於自己的女人。
當付心寒爬到了董四海的面前,舉起了兩件法器。
董四海依舊沒有去接,他說道:“跪也跪了,也不差磕一個,付心寒,你再給我磕一個,叫我一聲爺爺,我手裏的黃龍角,就是你的了。”
這一次,付心寒猛地擡起了頭。
沒有人敢侮辱付心寒的爺爺,這是付心寒最尊重的人,誰要敢侮辱付心寒的爺爺,付心寒會發狂殺人的。
當董四海見到付心寒那通紅的眼睛時,他感覺到了一種冰寒徹骨的殺意。
董四海有種感覺,下一秒付心寒就會放出那五把恐怖的小劍,把自己剁成肉泥。
董四海忽然笑了笑,他說道:“好了,好了,我給你開玩笑的。
我之前說了,只要你跪着爬過來,我就答應給你黃龍角,我董四海是個遵守承諾的人,我怎麼可能會食言呢。”
董四海從付心寒手裏接過了兩件法器,然後他又把他的盒子,放到了付心寒的手裏。
付心寒拿到了盒子,站了起來。
他打開盒子,裏面放着一根金黃色如同龍角的東西。
付心寒觸摸了一下,裏面果然有無窮的陰陽氣場,這東西假不了,是真的。
那邊董四海也親自驗過貨,他哈哈笑道:“不錯,不錯,確實蘊含天道,錯不了,錯不了。”
雙方驗過貨後,帶着通天教的人離開了高爾夫球場。
也就在當天,流落在海外的那件三尸蟲,也被萬億侯用天價收購到位。
在當天晚上,用私人飛機送到了京城。
於海的別墅裏,三尸蟲、黃龍角、定海針三件分別擺放在了姚婉清的身前。
付心寒坐在姚婉清身邊,付心寒催動了體內的陰陽之氣,在這些陰陽之氣的帶動下,三尸蟲、黃龍角、定海針三件珍寶裏蘊含的無窮的陰陽氣場,也隨之被引了出來。
滿天的陰陽之氣圍繞着付心寒和姚婉清,此時的姚婉清彷彿如同海洋一般,吸納着外界圍繞在她身邊的陰陽氣場。
當陰陽氣場被吸收了三分之一時,姚婉清的脈搏恢復正常,皮膚恢復了紅潤。
付心寒臉上露出了喜色,看來是這三件珍寶起到了作用。
等這些陰陽氣場全部被姚婉清吸納,姚婉清一定可以恢復如初。
當陰陽氣場被吸納三分之二時,姚婉清的眼皮在跳動,她的手指在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