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艾草把這些尾針燒掉。”
同時尹老問那個病人:“你感覺怎麼樣了?”
那病人身上的蠍子尾針被拔掉後,他身上除了皮膚上還有些餘毒未消之外有些發麻之外,居然艾滋帶來的那些病狀,一下子緩解了很多,這個病人此刻竟然都有些味口想要喫飯了。
那病人再次跪在了尹老的面前。
“尹老,您真是大神醫啊,您的苗醫,確實要比那些傳統的中醫好太多了。
我之前傳統中醫我也看過,根本沒有半點用!還是您厲害啊。”
付心寒的聲音這時響起:“尹老只救了你一年,你就把我們傳統中醫說的一無是處,要是我說我能用傳統中醫讓你多活三年,你是不是又會說苗醫一無是處呢?”
付心寒話落,他直接走到了那個病人面前。
那個病人詫異的盯着付心寒,他愣了半天說道:“你,你的意思是說,你能讓我多活三年?”
“沒錯!”
付心寒話落,他隨手拿起飯店的一根筷子,付心寒用隨身攜帶的弒權匕首刷刷刷幾下,就在所有人眼花繚亂中,把這一根筷子削成了十三根牙籤形狀的木針。
弒權匕首爲頂級金屬性法器,這十三根牙籤,也沾染了超重的金元素氣場。
付心寒又拿起一根筷子,這一次付心寒是用那把木屬性的小劍,刷刷刷幾下,再次削出來十三根木元素的木針。
隨後付心寒又用火元素小劍、水元素小劍、土元素小劍,分別削出來十三根火、水、土元素木針。
儘管付心寒削這些木針的手法,讓人驚歎不已,但是似乎削這些木針和治療那個艾滋病人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也就在圍觀的人不知道付心寒要幹什麼時,付心寒手中的五套十三根木針,付心寒一手抓住了數根,就以狂風掃落葉般的迅疾手法,一手下去,便是數根木針落入了病人的幾大要穴。
那病人幾乎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功夫裏,付心寒就已經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手速,五套十三根木針全部刺入了那個病人的身體上。
尹老望着付心寒的手法,他的眼神閃過一絲震驚,他的嘴巴顫抖的說道:“這是,這是宋時期的五行逆施無極針法!這套針法不是失傳了嗎?
你怎麼會?”
這個尹老雖然對傳統中醫很有成見,但是顯然他也是花了很多時間去了解傳統中醫。
這套失傳的五行逆施無極針法,尹老在殘本古書裏見過,但是親眼見到,尤其是付心寒那施針的超級手法,那手法簡直不是人類能夠變化的出來的,簡直太讓人驚訝了。
這五行逆施無極針法,傳聞可以治療各種絕症,當然這艾滋也在其中。
“你怎麼會這種針法的?
不是早就失傳了嗎?
你們傳統中醫,怎麼可能還有人會!”
付心寒望着尹老,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尹老,您很有見識,沒錯,這套針法確實是五行逆施無極針法。
這套針法是我爺爺教給我的,而我爺爺,又是從徐天錦徐老手裏學來的。”
徐老他重新修復了這套針法。”
“尹老,你之前一直覺得我們傳統中醫沒落了,不能堪當大任了。
但是你不知道的是,傳統中醫裏有很多大事,他們一輩子苦鑽醫術,並不是爲了揚名天下,只是爲了救濟天下。”
“就像是徐老,祖上失傳的醫術,徐老鑽研出來了,徐老並沒有去利用這套針法攔財,去揚名。
他唯一做的事情,便是去真正需要他的地方,治病救人。”
此時再看那個病人,在付心寒這套針法下針後,那個病人臉上居然出現了很是放鬆、很是舒適的表情。
並且他的臉上的膿瘡,居然在短短的這幾分鐘,竟然有結疤痊癒的趨勢。
付心寒看着這個病人,然後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一樣,我現在感覺我就不是一個病人,我身上的力氣一下子又回來了。”
這個人說話連中氣都強了幾分。
付心寒這五行逆施無極針法,當真要比尹老的蠍子尾針更要有奇效。
“怎麼樣尹老,你現在還覺得我們傳統中醫不如你們苗醫嗎?”
尹老雖然這一次沒贏過付心寒,但是他依舊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僅僅是在治療這一種疾病上,我沒贏你而已,這不能代表你們傳統中醫就比我們苗醫厲害!”
尹老盯着付心寒,然後說道:“我要和你鬥醫!”
付心寒也看着尹老,幾秒後,付心寒說道:“好,那晚輩就和前輩比一比。”
付心寒身邊的閔煌低聲對付心寒說道:“付總,你幹嘛和這個老頭比醫術啊,你的本事遠在他之上,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精力啊。”
付心寒又看了一眼這個尹老,尤其是尹老手指上戴着一枚墨綠色圖騰扳指。
付心寒對閔煌道:“或許贏了他,我們在這個苗寨辦起事情來反而會節省一些精力。”
此類尹老指着門外不少求醫等候人羣,然後對付心寒說道:“我們不如就比誰能在一個小時之內,治好更多的人如何?”
付心寒笑道:“這個鬥醫的方式很好,不傷和氣,還能治病救人。
我同意。”
本來尹老在這個半個月裏就積攢了很多的人氣,外面的人幾乎都是慕名找他的。
等會尹老依舊會有很多人找他求診看病。
而付心寒剛纔漏了一手後,讓圍觀的不少人都覺得付心寒也是一個神醫,也想找付心寒看病。
此刻付心寒和尹老分別坐在一張桌子前,桌子後邊不管有病沒病的人,聽說尹老和那個年輕人都是杏林高手,要免費給人看病,緊鑼密鼓的排成了長隊,期待着神醫能夠治好身上的毛病。
“你這病不難治,每天三點,煮沸黃芪水,滿飲三杯,一週便可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