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蘭峯喝了杯中的茶水,茶水進了肚子,他臉上的愁容漸漸收斂,明蘭峯語氣也變得輕鬆一些說道:“其實情況也沒那麼壞,畢竟付教主你是人中龍鳳,想要控制住你,在我看來幾乎沒有人能夠做的到。
那位黃武德,他也不是玉皇大帝,要我說,他不行。”
付心寒也喝了杯中的茶,他笑道:“謝蘭峯哥高看我一眼,不提那個黃武德了,說說蘭峯哥你的打算吧?
現在沒有職務在身了,要不然來我公司吧,蘭峯哥你的能力,管理千億公司我看不在話下。”
“我家族的那位大人物雖然已經去世了,但是我家族的產業鏈也依舊價值上千億。
家族的產業我都無心去管,付教主您的產業,就不要再難爲我啦。”
“我是打算過段時間武當山進修道家典籍,我對道家傳承的文化,一直很敬畏也很嚮往,希望我能夠在武當山能夠想通很多事情。”
明蘭峯是位學百家知識的博學家,他也懂得風水術法和道家術法,明蘭峯現在的選擇,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只是以前沒時間罷了。
付心寒笑道:“希望下次見到蘭峯哥時,蘭峯哥你已經成爲了道家文化的大宗師。
我也正好有一個學問高深的可以請教的師傅。”
“付教主你說笑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我也提前給你說一聲,我受到的消息,最近國外出現了一個叫做天啓的組織,這個組織很神祕,我得到的消息也不多,不過有一點???”
明蘭峯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神色鄭重說道:“這個組織的頭目的實力,不亞於你!如果沒什麼太大的衝突,我建議付教主你還是不要和他發生任何衝突。”
“我在離職前,也給黃武德建議過,不過黃武德不會聽我的建議,他遲早會在這個組織身上喫虧。”
付心寒已經打算月底去外洋海和天啓組織比鬥,爭鬥礦坑。
此刻聽了明蘭峯的建議,付心寒頓時神色也變的鄭重起來。
自打浩劫過後,他還真沒有碰到真正匹敵他的對手。
國內能威脅到他的人,一個是身處桃源祕境的灰色斗篷,根本不會出祕境。
那個曾經一起渡天劫的宋人王,那次浩劫過後,他就消失不見。
灰色斗篷和宋人王是生死仇敵,付心寒當初在祕境的時候,被灰色斗篷打了生死契約。
付心寒必須擊殺了宋人王,才能解除生死契約。
雖然距離契約到期事情還有很多年,付心寒現在也具備擊殺宋人王的足夠實力,但是宋人王卻躲起來不見人,付心寒也是一時半會找不到宋人王。
宋人王和灰色斗篷,再加上屠佛老人,除去這三人,付心寒一直覺得天下的高手都在浩劫過世完了了。
此刻聽到居然國外還有匹敵自己的高手,付心寒心中既是興奮又再次感受到了威脅。
明蘭峯雖然建議付心寒不要去碰天啓組織,但是高手的寂寞明蘭峯不會懂。
明蘭峯也看出付心寒眼中的不甘寂寞的神色,他哈哈笑道:“付教主,你是聰明人,我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至於怎麼做,我想我不用多說。”
付心寒和明蘭峯分開後,付心寒先走了,明蘭峯一個人剛走出茶室,一羣穿着黑西裝的人圍住了明蘭峯。
“你們幹什麼?”
“明蘭峯,我們的王想見見你。”
明蘭峯打量着眼前的這幾個黑西服,這幾個黑西服,只有一個人是黃皮膚,其他都是黑色和白色皮膚的人種。
明蘭峯道:“你們的王?”
那名黃皮膚的人操着一口不流利的中文說道:“對,我們的王。
天啓之王。”
明蘭峯一下子就明白這些人來自何組織。
自己一直在調查他們,看來也走漏了風聲,反過來被這些人調查。
“爲什麼要讓我去見你們的王?”
“你不是一直在調查我的王嗎?
你那麼想知道我們的王的底細,現在我們請你過去,你不會害怕了吧?”
明蘭峯心中暗道,這些人在這裏堵我,確實有些喫不准他們的心思,我要是立即呼喊付心寒來救援我,付心寒還沒走遠,他應該趕得回來。
依着付心寒的實力,趕走這些人應該不是問題。
這時那個黃皮膚的人警告說道:“明蘭峯,我勸你不要試圖去呼喚付心寒。
他的實力是很強,但是如果他非要動手,那我們也不介意和他在你們的城市裏過過招。”
黃皮膚的人稍微停頓了一下,他說道:“明蘭峯,你不要多慮,我們來找你,沒有惡意。
我們的王覺得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他只是想和你交流交流,別無他意。”
“再說了,你現在已經不是巡安局的人了,你沒有必要再去遵守巡安局的制度。
和我們這些外國人私下接觸,不違背任何規矩。”
明蘭峯沉思了一會,他說道:“我確實對你們天啓組織心存疑問,更是對你們的王充滿了好奇。
你們王在哪?
我需要去哪見他?”
那個黃皮膚人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西伯利亞國。
一座廢棄了幾十年的礦坑裏,這座礦坑曾經被稱作地球最深的礦坑,是瘋狂的西伯利亞國使用了當時全球最頂尖的設備,試圖打穿地球。
當時的開鑿機一直打到了地底下12000米的時候,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實驗忽然終止。
傳聞在鑽12000米最後的100米時,地坑裏噴射了炎漿,有人見到炎漿裏衝出了無數的惡鬼。
這個礦坑至今爲止,依舊能聽到裏面傳出的奇怪的生物吼聲。
所以這個礦坑,還有一個別名,叫做地獄之門。
在這個礦坑的邊緣處,裝着一架升降電梯。
一位黑皮膚帶着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人稱作電梯降落了下來去。
他在降落需要長達二十分鐘的電梯裏接通了視頻電話,視頻那頭是一個坐在背景很黑環境的男人。
那個帶眼鏡的人望着視頻裏的男人,他半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