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7章少點德行

    “首先熱烈的歡迎各位的到來,其實我一直就想找個機會請少林、武道,包括酒狂,還有各位大師來我們巡安局坐坐,包括前段時間我們組件新的巡安局五佬會,我都考慮過邀請各位大師。”

    “但是呢,我又想到各位大師都是隱士高手,不太喜好拋頭露面,巡安局的責任重大,內要管理各種國內異常事務,外要維護華夏的國威臉面。

    如果不是有什麼大事情,我是實在不好意思勞煩各位大師。”

    黃武德這話說的很有意思,短短几句話,就已經把他的目的冠冕堂皇的說了出來。

    黃武德繼續說道:“如今爭奪五行石礦坑已經關乎華夏榮辱,不能再輸了!我堂堂華夏,要是再輸臉面將會蕩然無存,會被外人說我們華夏雖大卻無能人。”

    “如今已經關乎華夏榮辱,所以我黃某今天拜託各位,請各位出山參與接下來的外戰!拜託各位了。”

    黃武德說完,場面出現了短暫的安靜。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參與個屁!”

    說話的人正是酒狂,酒狂性子很直,屬於那種不吐不快的人直爽之人。

    坐在酒狂身邊的蘇吉安,也就是酒狂的哥哥,他性子比較沉穩,他拉着酒狂的袖子,低聲說道:“你說話注意點!”

    酒狂根本哼了一聲,然後不顧哥哥的告誡,他指着黃武德就說道:“你個僞君子,你TM的把付兄弟這樣的救世大英雄關起來,你能作出這種事情,你還指望我們幫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酒狂可是和付心寒一起經歷過四獸拉棺之戰的,當初四獸拉棺降臨那一戰,可以說付心寒九死一生,這才阻止了浩劫降臨,挽救了華夏大地。

    付心寒這樣的有功之人,居然被莫民奇妙的給關進了小世界,這讓酒狂怎麼能不憤怒呢。

    因爲今天到場的天下豪傑人物較多,黃武德雖然內心對酒狂很是不滿和憤怒,但是他剋制的情緒,臉上作出一副惋惜難過神色。

    黃武德說道:“酒狂大師你是有所不知,自打浩劫過後,付心寒行爲猖狂放蕩,他總以救世主自居,殺人無數,搶佔他人財產數不勝數,毀在他手裏的大家族超過十個。

    我也不隱瞞,包括我的弟弟,也是因爲和付心寒生意競爭,最後惹惱付心寒,被付心寒給殺了!”

    “現在的付心寒,已經不是你們認識的付心寒了!他犯下了這麼多過錯,我如果不是看在他曾經有功,怎麼可能只是封他一年的禁閉!我已經是對他夠寬容的了。”

    “而且把付心寒送進小世界關禁閉,也並非我一人的想法,這也是沙老的意思。

    你們可以質疑我,但是沙老的人品,你們應該不會質疑吧?”

    沙老是上個世紀的愛國救國人士,深受所有的人敬佩和尊重。

    的確,沙老的話,不容質疑。

    黃武德這番故意詆譭的付心寒的話,說的彷彿有理有據,確實一定程度影響了到了其他人想法。

    不過這時酒狂冷哼道:“我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付心寒是我兄弟,付心寒曾經救過我的命,你個老小子耍詭計陰我兄弟,那就是和我過不去!”

    “酒狂大師情緒有些不穩定,來人,送酒狂大師去外面喝點涼茶冷靜冷靜。”

    黃武德也算聽明白酒狂的意思了,既然酒狂態度如此堅決,再把他強行留下來開會,只會對接下來黃武德動員其他人產生不好的影響。

    不過酒狂還沒走出去,這時少林寺的懷骨大師雙手合十對黃武德說道:“黃局,你可能對付心寒有些誤解,別人可能不瞭解付心寒,但是我還是很瞭解他的。

    他爲人正直,做事光明磊落。

    你把他關進子午谷,實在不妥,實在不妥。”

    懷骨唸了一句佛號後,他繼續說道:“我少林寺不會參與這次五行石礦坑爭奪的事情,財富榮辱,對於我們出家人而言,都是癡念。

    而且如果非要讓我們參與俗世,我們少林寺也只會聽從付教主的發號施令,畢竟只有付教主,是華夏真龍。”

    武當山坐着輪椅的陳師玉也說道:“不好意思了黃局,我武當山也是出家門派,不參與世俗是非。

    如果非要讓我們參與,我們也只會聽從九五真龍。”

    今天到場的其他高人大師,大多數都是參與過黃道浩劫的人,他們能夠活下來,都是受了付心寒的恩惠。

    那場浩劫付心寒架着龍脈的真龍之氣沖天騰飛的場面,他們至今都沒有忘記。

    在他們眼裏,付心寒就是華夏真龍,就是華夏榮譽的象徵。

    黃武德關了付心寒禁閉,那就是在糟蹋他們心中的真龍。

    “黃局,對不住了,我們雖然是世俗之人,但是你們巡安局的事情,我們也不會參與。”

    黃武德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喊道:“爲什麼?

    !”

    酒狂冷哼道:“爲什麼?

    呵呵,我估計你是想不明白了,畢竟這種人,少點德性。”

    雖然被酒狂諷刺,但是黃武德依舊剋制着自己的情緒,他低沉說道:“我明白了,你們都和付心寒有私交是吧,都拿過付心寒的好處是吧?

    我關了付心寒,你們都是給付心寒來打抱不平的是吧?

    想要以此要挾我,讓我放了付心寒是吧?”

    酒狂正色說道:“你錯了!我們雖然都和付心寒有私交,但是我們交的是付心寒的人品,付心寒從來沒有給我們任何好處!而且我們也沒有必要給付心寒打抱不平,對付你黃武德,他也用不到我們這些老傢伙出手!”

    黃武德怎麼也想不通,付心寒到底是有什麼魔力,爲什麼會讓這些人對他如此看重。

    黃武德此刻被懟的啞口無言,他無法挽留住這些人,可能想要這些人能夠幫自己,只有先放了付心寒,才能再和他們談幫忙

    等酒狂這些人離開巡安局後,黃武德揉着太陽穴坐在椅子上,他現在心情很煩躁,五行石礦坑的事情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同時還有他兒子的事情,請了那麼多大師,依舊沒有半點好轉的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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