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的那雙詭異的雙瞳眼睛此刻看向了付心寒:“我們有我們的規矩,只是有的時候我閉眼的時候,他們就以爲可以可以違法規矩,要是有這種想法,那真是太蠢了。”
“付心寒,明和應該是給你說吧,你應該成爲我們的一員。”
眼前這個神君,不僅臉上的雙瞳詭異,整個人也透着一股詭異。
傳說只有神,纔會天生雙瞳。
這個被稱作神君的人,彷彿是真的神一般,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可以掌控天下所有事務,可以看透天下所有的奧祕。
如果這個人要害自己,這絕對是付心寒越到過目前爲止,最不可能戰神的敵人。
付心寒不想和這樣的神祕,且詭異的人爲伍。
但是似乎他們認定自己會加入他們,這讓付心寒覺得事情變得撲朔迷離。
“爲什麼你會覺得我一定會加入你們?”
“因爲你曾經進入過飛昇殿,你在飛昇殿裏感受過神力,我看到你動了掌控天下萬物之道的心!”
付心寒瞬間精神一緊,他盯着神君,說道:“你怎麼知道我進入過飛昇殿?”
“因爲是我斬斷了你的飛昇殿階梯!如果不是我把你從飛昇殿拉出來,你已經在飛昇殿無窮的誘惑中迷失了。”
神君的話,讓付心寒心中驚詫。
“你當時也在飛昇殿?”
“飛昇殿可以比作人間天庭,在裏面可能僅僅需要一個意識,就可以讓世間發生洪水海嘯。
哪怕是成爲了神,因爲沒有足夠的定力,他們可能會在飛昇殿裏做出讓世間翻天覆地的事情,所以我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飛昇殿。”
付心寒說道:“也就是說,飛昇殿掌握了人間所有的規則,並且這個規則,只在你一人的手中掌握。”
神君點點頭。
“只有我一人掌握天下的規則,這天下才會順勢自然。
你會成爲我們中的一員,得到我賜予你的神力,開啓第二種感官。
但是我必須從你手裏拿走飛昇圖!我不允許第二個人能夠登入飛昇殿!這是我的規則,也是天道的規則。
除非我死了,有人繼承了我的神君之位。”
付心寒看着眼前的神君,付心寒有些分不清這個神君到底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他到底是一個維護凡間秩序的神?
還是一個把凡人當螻蟻的高高在上的神皇?
同時付心寒心中也暗道,神君竟然知道自己藏有飛昇圖,不過不知道神君還知不知道自己還有喬生飛昇湯,畢竟只靠着飛昇圖,沒有喬生飛昇湯,也是無法進入飛昇殿的。
此刻神君沒有提到喬生飛昇湯,估計八成是他不知道自己也湊齊了喬生飛昇湯的事情。
付心寒說道:“飛昇圖我不會給你。”
“那我會從你手裏搶走。
你的修爲或許在人世間,已經達到了再無對手。
但是你和我的差距,就是凡人和神仙的差距,我想從你手裏拿走什麼,根本不會耗費什麼力氣。”
“你是註定要成神的人,我不想對你太過強橫,我要你自己交出來的。”
只會讓更多居心不良的人覬覦。”
付心寒看着神君,他說道:“你們這些神,真正永遠掌控權利的人,其實就是你神君。
這種絕對掌控力,也僅僅會通過飛昇殿得到。
讓我猜猜看,明和他們可能從未進入過飛昇殿,更沒有感受過飛昇殿裏面的奇妙吧?”
神君微微一笑。
這會神君和付心寒的聊天,他已經把明和隔絕在外了。
神君說道:“你說的沒錯!除了你和我,還有一個叫屠佛的人之外,這世間活着的人,就再沒有進入過飛昇殿。
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飛昇殿裏有什麼!”
付心寒說道:“既然話都說開了,我也明白了,誰掌握飛昇殿,誰就是真神,至於明和他們,不過都是假神罷了。”
神君說話語氣平和,他娓娓道來:“權利掌握在某一個人手裏,纔能有效避免紛爭、戰亂,這也是維護世間祥和的最有效的方法。
進入飛昇殿的鑰匙,長期以往只在我一人手中,現在多了你一個變數,我不放心。”
付心寒心中暗道,他說的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獨權也有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一旦神君表裏不一,他通過飛昇殿的力量只爲了謀私,一切失去自然和公平。
如果自己再把飛昇圖交給他,恐怕世間再無人能夠制衡他。
神君似乎能夠看破付心寒的心裏想法,他說道:“付心寒,你想制衡我,說起來這就是一個笑話,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我就算讓你進入飛昇殿,你和我差距,也不是一點半點,除非奇蹟發生,否則你永遠不可能制衡我。”
神君和付心寒對話時,明和被隔絕在外。
此時的明和跪在地上,沒有神君的點頭,他是不會站起來的。
“喲,明和,怎麼跪下了?”
明和身後,走來了一個樣貌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這個少年穿着西裝革履,頭髮打着髮膠,他這一身現代的打扮,和軒轅臺這種古色調顯得極爲不協調。
而且這人眼睛流露的神采,完全不像是一個少年該有的稚嫩和天真,反而是充斥着一股驕燥和跋扈。
“夏赤,你是來見神君的?”
“對,我在凡間弄死了幾十個人而已,神君估計有些微詞,叫我過來解釋。
其實弄死點人的事情,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們都是神,神弄死人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明和看着夏赤,他說道:“我跪在這裏,其中一罪就是我弄死了凡間幾個人。”
明和和夏赤對視了一眼,隨後夏赤呵呵笑道:“你是你,我是我,規矩是神君給你們定的,而不是給我定的,我就算是弄死成千上萬的人,神君也不會懲罰我的。
明和,好好跪在這裏吧,記好你的身份,你就是神君的一條狗而已。”
“對,我就是一條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