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環視在場的所有人,現場頃刻間變得極爲安靜,所有人都用崇敬的眼神望着付心寒。
“這個世界不會有神,當然,我也不是神。
不過你們可以放心,這個世界的制度不會變,沒有人會打亂現在平靜。”
付心寒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神君,我會找到他,並且除掉他。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穩定的因素。”
“至於天啓之王???”
付心寒說到這裏,擡起頭望着天。
說不定天啓之王正在偏殿注視着自己,天啓之王是付心寒同生死過的人,付心寒不會負他。
付心寒說道:“天啓之王,他不會成爲不安穩因素。
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付心寒坐在這間會議室裏,他覺得有些不舒服,他的話彷彿就是聖旨一般,被其他人無條件的信奉着。
付心寒走出了巡安局,他剛走出巡安局,忽然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付心寒,我們聊聊吧。”
這個聲音是神君的,躲藏起來的神君,居然主動現身來見付心寒,這讓付心寒多少有些意外。
“聊聊?
好啊。”
付心寒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幻境。
一個站在暗處的人,正凝視着付心寒。
付心寒笑了,他在嘲笑神君。
神君就算是見面,也變得謹小慎微。
現在出現付心寒面前的這個神君,只是神君的一個神識罷了。
付心寒對着神君的虛影,就是一巴掌。
虛影閃了一下,又恢復成型。
神君剛被付心寒抽了一巴掌,他神情變得有些尷尬,但是還是作出一副談判的嚴肅樣子。
“付心寒,我是找你談正事的,請你嚴肅些。”
付心寒呵呵笑道:“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沒有嚴肅對待的?”
“你???好,我忍了???”
神君鼻孔噴出幾道氣,估計是給氣壞了。
他忍了半天才繼續說道:“付心寒,我知道,你在找我。
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修煉的小世界,你是根本找不到的。”
“所以呢?”
神君覺得自己簡直無法愉快的聊天,付心寒就像是高速路上的ETC,特孃的只會自動擡槓!
“所以你就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完全可以和平相處,沒有必要弄得你死我活!你和我都是有高級追求的人,我們都可能會飛昇,離開這個低級的世界,但凡你我二人有一人因爲爭鬥隕落,那我們以前所有的修煉,也都付之東流。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不對。”
神君都愣住了,付心寒你特孃的有毒吧!老子把事情的利弊講這麼清楚,你是二筆嗎?
非要弄得魚死網破不成?
付心寒看着神君,他說道:“要是以前你沒有幹出大審批這件事,或許我還真不會下大決心殺你的,但是事情已經到了如此???”
付心寒攤了攤手,作出一副沒得商量的表情。
神君又說道:“付心寒,你看這樣可行?
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我,足夠稱爲神。
那個天啓之王,他還差得遠。”
“美個屁!”
付心寒直接打斷了神君的話。
“付心寒,你別太過分,我的態度已經足夠低了!”
付心寒抱着胳膊說道:“你還想和以前一樣,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神?
做夢!”
神君的傷勢已經完全痊癒,但是他每每想起那天付心寒斬殺自己三個手下的時候,他就心中發慌,總覺得付心寒是不是又偷偷掌握了一門天罡神通,自己要是和付心寒交手,會不會被他一招偷襲給滅了。
神君越想越慫,以至於現在他根本不想和付心寒交手,只想委曲求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這件事了卻掉。
等過個幾十年,到時候自己飛昇之後,凡間的這點屁事,也都是過眼雲煙了。
神君咬咬牙,像是忍痛割愛一般,他說道:“要不這樣,東西方全部都歸你管,我只要南北極。”
“不行!”
神君眼睛一瞪:“付心寒,你別蹬鼻子上臉,我留一個南北極,只是爲了有演練術法的地方,那裏幾乎沒什麼好資源,我已經夠退讓了!”
付心寒說道:“神君,我和你不一樣。
我不是一個想當神的人,我更沒有那麼強的統治欲。
你哪怕把地球送給我,我也只會守護華夏一地。”
付心寒頓了頓,他接着說道:“神君啊,既然你想求和,好啊,我給你一個機會。”
神君盯着付心寒,他說道:“別賣關子,有話就說。”
付心寒說道:“下個月初八,東洋,你我決戰一場,這一場,即決高低,又決生死。
如果高低不分,那便你我做和,永不互犯。”
神君當時臉色就很不好,他就是不想和付心寒交手,現在付心寒提出的條件,居然就是決戰。
神君心中直罵娘:“特碼的付心寒,你真是太狂了,你真的以爲在天殿裏學了幾招,就天下無敵了?”
“你真的要和我決戰?”
神君最後確認道。
“你我光明正大的較量一場,對於你我二人來說,無論勝負生死,都是最好的結局。”
付心寒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與其躲躲藏藏,擔心時刻被對方偷襲,還不如正面打一場。
神君從牙縫裏吐出一個“好”字。
付心寒見神君答應了,他說道:“那就下個月初八,東洋見。”
付心寒結束和神君的意識溝通,他坐在車裏,腦海裏一直在琢磨着下個月初八的決戰。
雖然我現在掌握了兩種天罡神通,但是神君畢竟活了超過百年,身上收集到的寶貝還不知道有多少,真的和他決戰,不見得有百分百必勝的把握。
我還得抓緊時間修煉纔行。
距離下個月初八還有二十多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付心寒是想重回飛昇殿修煉,但是這二十多天的時間,他不足以研究出重回飛昇殿的辦法。
付心寒找了一個獨立小世界,開始閉關修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