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剛洗好澡出來,腰間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掌握住。

    她太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忌諱的提醒手掌在她身上游移的傅庭深,“我不想吃藥了,對身體不好。”

    她已經忘記和傅庭深在一起,喫過幾次緊急避孕藥,她聽人說的,一年最好不要喫三次,她早就已經超過了次數。

    傅庭深在這方面,根本就不懂得尊重。

    傅庭深答應道,“我知道了,我會控制點,不過我不喜歡戴套,隔着一層東西,始終難受。”

    被覆壓在男人強壯有力的身軀下,緊跟着,嘴脣被猛力的封住,在牀上傅庭深總是佔據主導的地位,不讓人有反抗的餘地。

    宜熙生澀的配合着,一陣電話鈴聲讓她的一顆心都快從喉嚨裏蹦出來。

    她嫩白纖細的手掌慌忙的推搡着壓在她身上的男性體魄,“你手機,手機,唔,手機響了,別耽誤你…”

    被傅庭深撩撥的,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斷斷續續,他的吻順着腰線遊移向下。

    傅庭深濃眉蹙眉起,擒住宜熙推搡她的手,舉高到枕頭上,“響了就響了,正事要緊。”

    他的呼吸粗重,深刻立體的臉龐還掛着薄汗,深邃的眸子充斥着慾望帶着猩紅。

    一場讓宜熙幾乎絕望的歡愛終於結束,這個男人沒完沒了,宜熙幾次說她受不住了,都會換來更進一步的索取,她崩潰,就像是放在粘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她背對着傅庭深,情緒不佳,連衣服都沒有穿人蜷縮在被子裏,光滑白皙的背,背對着傅庭深。

    而傅庭深從背後緊緊的摟住了她,兩人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

    “在生我氣嗎?我又沒弄到裏面,不會讓你吃藥的。”傅庭深脣貼在她的後頸,低沉隨着沙啞的聲音。

    宜熙只是單純的不想再看到傅庭深,他比看外表禁慾,折磨起人來變着花樣,她感覺自己早晚要死在傅庭深的牀上,到時候她也算名垂青史了,肯定是各大版面的頭條。

    “不知道傅先生懂不懂什麼叫尊重女人,憐香惜玉,你牀品很差,又親又啃又咬。”宜熙將被子遮在頭上,想把自己封閉起來。

    一個男人被女人嘲笑牀品差,對男人來說是極具侮辱的評價,傅庭深泄憤似的,在她的肩膀上輕咬了一口。

    傅庭深移開抱在宜熙腰上的手臂,“身在福中不知福,我這麼盡心盡力的伺候你,你倒是不高興了,等你年齡大點就明白了,你有多幸福!”

    宜熙是不懂,都要被傅庭深給折磨的沒了半條命,怎麼就成了是他伺候,他只顧得自己宣泄的有多爽。

    她沒搭理傅庭深,緊緊的閉上眼睛,體力透支渾身沒力氣,暈暈乎乎的好像還沒從雲端下來一樣,不出幾分鐘就已經睡了。

    傅庭深看宜熙半天沒有反應,才知道她睡着了。

    他沒有宜熙這麼良好的睡眠,傅庭深將宜熙蒙在頭上的被子往下拽了拽,粗糙的手指腹輕輕的在她嬌嫩的臉頰劃過,她像是一隻在打盹的小貓咪,發出輕柔的夢囈聲,“你們爲什麼都要拋下我,我做錯了什麼。”

    她是在做夢,夢裏都有人把她丟下。

    看着窗外白色的月光,傅庭深無法入睡,他側身躺在牀上撐着手臂靜靜的看着熟睡中的宜熙,有些歲月靜好的意味,如果時間能一直停留在此刻,會有多好。

    豎日

    宜熙睜開眼睛,摸了下身側,空空蕩蕩,牀上的那一邊都不帶溫度,傅庭深又不見了。

    她從浴室出來,步履有些緩慢,和傅庭深睡覺,她第二天走路的姿勢就沒有正常過。

    今天上午的陽光很好,溫暖和煦的陽光散落進來,給家裏的每一處都帶來了一層暖色。

    傅庭深看到宜熙身上還穿着浴袍,問她說,“這麼大早就撩我?昨天的表現你不滿意?”

    宜熙趕緊將浴袍的帶子緊了緊,轉移話題說:“你怎麼起來這麼早?”

    傅庭深將準備好的早餐端上來,煎蛋和三明治,煎蛋弄的不成形狀,還有點糊。

    宜熙拿起筷子,咬了口煎蛋在嘴裏,一股苦味瀰漫口腔。

    “好喫嗎?”

    宜熙點頭,“挺好喫的。”

    傅庭深短嘆一聲,“我又沒喫,我不太會做飯,湊合吧。”

    宜熙撂下筷子,傅庭深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明明知道很難喫,還要問她。

    他給宜熙倒了杯牛奶,宜熙推到右手邊,“我不要喝,喝不習慣。”

    傅庭深冷淡的暼了她一下,“喝了,本來就和發育不良一樣,還不補充營養,想找死嗎。”

    明明是關心的話,從傅庭深嘴裏說出來的倒是很彆扭。

    宜熙不情不願的將一大杯牛奶全部喝掉。

    她託着腮:“傅庭深,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正收拾桌子的傅庭深停下手裏的動作,看着她。

    “你和你未婚妻,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現在是不是第三者,聽說她還在你家住着,這麼不清不楚的,我怎麼辦。”

    傅庭深冷冷的開口,“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和她結婚,但是我媽那邊還比較難辦,你這麼問是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結婚?”

    傅庭深的回答模棱兩可,宜熙總有預感,他會和家裏妥協,還是會娶韓桐亞。

    畢竟在外界眼裏,他和韓桐亞纔算金童玉女的般配。

    她撐着臉輕輕一笑,“我明天的火車要去陝北,拍攝週期最少三個月,你要一直住這裏嗎?”

    傅庭深沒有回答,宜熙不在,他住這裏又有什麼意思。

    喫過早飯,傅庭深送宜熙離開回學校,收拾東西準備明天的火車。

    傅庭深用手機看了下他的日程表,“明天你早點下樓,我來接你,送你上火車!爲什麼不做飛機?”

    宜熙苦着臉道:“也沒有人給我訂票,能省點就省點,我都懷疑是不是導演給我忘記了。”

    宜熙的勤儉節約,讓傅庭深有些無奈,明明給了她黑卡,留着難道當儲蓄卡用嗎。

    他不需要宜熙和她分的那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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