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限量寵婚:偏執總裁不好惹 >第101章 我交給你隨意發揮
    “我還沒來得及好好問你,你爲什麼要和傅庭深在一起?”杜凱眼神複雜夾雜包裹着太多的情緒。

    “沒有爲什麼?我回答不了你。”宜熙站在飯店門口,夏日的夜風吹在身上,還帶着黏膩的熱氣。

    “你們兩個不合適,他除了給你錢,什麼都給不了你。”杜凱直言不諱,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揉了一下。

    宜熙已經不記得聽過多少人說過,他們不合適。

    她聳了聳肩說:“我知道不合適,可是我暫時捨不得分手,他對我很好,這就足夠了。”

    杜凱覺得宜熙是在自欺欺人,好的概念是什麼?他根本不相信,傅庭深會對宜熙好。

    他身邊的女人太多,對他生撲的也不計其數,他根本就沒有心,怎麼會被一個女人捂熱。

    宜熙就是涉世未深,單純的以爲只要來看她,就是對她好了。

    杜凱無力的嘆了口氣,“這是你的選擇,我也尊重你,只是你不要陷的太深,別到時受傷走不出來,我瞭解他,他如果哪天對你膩了,厭了,你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宜熙是聽出來了,在杜凱的眼裏,她逃不過被甩的命運。

    “我先進去了,離開太久了”宜熙藉口要回去。

    “我們還能做朋友嗎?”杜凱叫住她說。

    宜熙沒心沒肺的笑着說:“當然了,你還救過我的命,你不光是我的朋友,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杜凱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他相信宜熙一定會後悔的。

    他們一前一後的回到包廂,杜放已經喝的酩酊大醉,根本不顧及形象,光着膀子,臉紅的像紅臉的關公。

    傅庭深則還是一派淡然,不緊不慢的脣邊遞了杯啤酒。

    杜放趴在桌子上,嘴巴里含糊不清。

    傅庭深讓杜凱把杜放送回去,杜凱不情願也只能照做。

    杜放臨走的時候,感動的都要哭出來,“傅先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跟你坐在一起喝酒。”

    包廂裏酒味瀰漫熏天,宜熙坐下來看傅庭深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傅庭深將杯中剩下的半杯啤酒一飲而盡,呼吸略微有些灼熱,“剛纔你和杜凱出去那麼久,幹嘛去了?”

    宜熙此刻就像是被家長問話的孩子。

    她眨了眨眼,“包廂裏太悶,我出去透透氣,杜凱也是吧。”

    傅庭深濃眉緊蹙,提醒說:“我不在你自己規矩點,不要和男人走的太近,這樣我會很不高興。”

    宜熙深吸一口氣,傅庭深說的也太直白了,她強調說:“我沒有走的太近,只是正常交往。”

    傅庭深起身靠近宜熙,煙味混着酒味在宜熙的鼻腔撲散而來。

    “不要跟我解釋了,我去結賬!你在門口等我,喫飽了沒有?”

    “我喫飽了,不是導演請客喫飯,怎麼你結賬了。”

    傅庭深:“他都喝成那樣了,去哪兒掏錢。”

    因爲是縣城裏的飯店,哪怕杜放點了一桌子的菜,結賬下來也不過是花了三百多塊。

    傅庭深依舊掏出皮夾子付的現金,還是不會手機支付。

    宜熙很想教教他。

    回到住的地方已經很晚,傅庭深用冷水擦了身子,宜熙倚靠在廁所門邊,“你什麼時候回去?”

    “怎麼,着急讓我走?”傅庭深扔給宜熙一塊毛巾,讓她幫忙擦背。

    宜熙拿着毛巾進去,“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怕在這裏留太久,耽誤你賺錢。”

    她將用冷水洗過的毛巾貼在了傅庭深寬闊的背上,更清楚的看到他肩膀上的紋身。

    如果夏天穿那種白色背心的話,肯定會暴露出紋身,她也想紋的,就是沒那個勇氣。

    傅庭深:“耽誤我賺錢也能養得起你,別操心這些了,你什麼時候拍攝結束,這麼兩地分着也不是回事。”

    “不是每天都可以發信息嗎?”

    “發信息有什麼用,又看不到摸不到。”

    宜熙拿毛巾在傅庭深的背上用力的搓着,傅庭深的背上還有好幾道長長的抓痕,看到讓人面紅耳赤的心跳,提醒她昨晚戰況有多激烈。

    “我還不知道,應該快了吧,結束完這裏我就去車墩了,用不了多久。”

    “那還好,離着也很近的,你每天都可以回去。”

    宜熙放下毛巾,手撐着水池邊,外面的蟬鳴聲交織。

    “好了,去脫衣服吧,昨天晚上就做了兩次,很顯然不太夠,我明天就回去了,又要一段時間碰不到你。”

    即便說着相對敏感的話題,他也能保持語句清晰,彷彿沒有任何的顧慮。

    “你明天就要回去了?剛剛問你,你還不回答我。”宜熙眼神燃着落,有點捨不得傅庭深走。

    她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傅庭深產生了依賴。

    “我母親後天過生日,我必須回去一趟,六十歲生日算大壽,她最近對我意見很大,我要再不去,傷她老人家的心。”

    傅庭深提到家人,宜熙就格外的敏感。

    “所以你也能見到韓桐婭?”

    “能見到,你怎麼又糾結這個問題?見到了又不一定要做什麼。”他的眼神沉靜,卻又不是絕對的平靜。

    宜熙從廁所出來,坐到了牀上,手指扣着牀單。

    傅庭深赤着上身過來,俯身在宜熙的額頭上吻了吻。

    “手撐着牀邊,屁股對着我。”

    宜熙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和木偶一樣被擺佈。

    她遲遲不動,想和傅庭深說點正事的心情都沒了。

    “怎麼不開心?”傅庭深喝的有點多,呼吸微重,即使擦了身體,身上的酒味也沒散去。

    “每次都要聽你擺佈!這種感覺真不好。”宜熙實話實話。

    傅庭深繞過宜熙半躺在牀上,“那公平點,我躺在牀上,你怎麼折騰都行。”

    宜熙呼吸一窒,“你確定?”

    “嗯…確定。”

    宜熙掏出口紅,笑嘻嘻的走到傅庭深身邊,低着頭在傅庭深的身上畫了頭豬。

    傅庭深寵溺的笑了笑,“你就這點路數?給你機會你都不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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